與公主成婚五年,膝下未有子嗣。
直到某次護駕受傷,太醫把脈。
我才知道,我因中毒過多,子嗣之事渺茫。
而清查之下,竟是隨身香囊有毒。
但那枚香囊,是公主葉蓁蓁新婚當晚親手縫製。
我正帶著香囊回家質問時。
卻意外撞見公主與敵國質子熱依偎。
“這兩年楚江的母親催的狠了,確實該給他一個孩子。”
“這有什麼好害怕的,如今你懷了我的孩兒,日後楚家便是我的。”
撞見這一幕,我對妻子最後一絲情分也蕩然無存。
當晚,失魂落魄的我主動向陛下請命
“微臣願鎮守邊塞,不破匈奴終不還,隻求和離。”
--
我從皇宮歸來的時候。
那敵國質子正好推門而出。
屋內是衣冠不整的葉蓁蓁。
看見我的一瞬間,葉蓁蓁神情慌亂。
“夫君!我、我與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腳步一頓,敵國質子看見我,當場躲到葉蓁蓁身後。
“......將軍,我隻是來撫慰殿下,將軍不會不高興吧。”
“楚江!你別嚇著他!”
葉蓁蓁本能護著他的動作讓我心頭發悶。
我與葉蓁蓁成婚五年,哪怕是從戰場上受傷回來。
葉蓁蓁也未曾幫我上過藥,更別提會這樣護著我。
我不打算與葉蓁蓁將此事鬧大。
畢竟我娘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好,實在受不了刺激。
“殿下既然與這位公子情深義重,不如你我和離。”
話剛落地,葉蓁蓁就給了我一耳光。
“楚江,我原本以為你大度,誰知道你居然如此小心眼。”
我抿了抿唇。
“殿下既然腹中已有這位公子的骨肉,又何必糾纏於我?”
“不如和離。”
葉蓁蓁看我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她與那敵國質子對了眼色,當即便有人破門而入。
帶頭的竟是將軍府的管事。
我本就受了重傷,往日裏為了保護葉蓁蓁。
將軍府的護衛也是悍將。
一炷香時間未到,我便被人按著跪在葉蓁蓁跟前。
葉蓁蓁垂眼,親自泡了一壺茶,在茶水裏灑入藥粉。
“原本還想著與你做一對恩愛夫妻。”
“可如今你發現了,那也莫怪我心狠。”
她一個眼神便讓周圍人按住我。
茶湯進嘴,咽喉內猶如火燒。
我控製不住的因為疼痛而掙紮起來。
茶壺碎裂,我痛苦地捂著咽喉,卻隻能發出嘶啞的喘息。
葉蓁蓁看著我,神情憐憫。
“你莫怪我。”
那敵國質子抱著葉蓁蓁,神情柔弱,卻話語惡毒。
“殿下,就這樣毒啞了將軍,隻怕瞞不過別人。”
“不如將他毀容,讓我與將軍身份互換......”
葉蓁蓁神情猶豫,我哀求著伸手去抓她的裙擺,滿眼淚光。
然而那敵國質子摟著葉蓁蓁的腰說了幾句話,葉蓁蓁便毫不猶豫地擺手。
讓人按著我,將我的臉刮花。
緊接著,那敵國質子拿出人皮麵具戴上。
正當他們要將我拖走丟出門外的時候。
房門卻突然被人敲響。
我那老母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殿下,若是江兒歸來,記得讓江兒及時換藥。”
“聽聞他護駕受傷,想必正是難受的時候。”
我口中溢出嗚咽,想要提醒我的母親。
然而葉蓁蓁卻讓人堵住我的嘴,將我打暈後走向房門。
在昏迷前,我看見那敵國質子裝成我的模樣,哄騙著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