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我們是銀行的,您的房貸已經逾期三個月了。”
我抬頭看著眼前的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正要開口,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撞開。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陳行默踱步走進來,手裏把玩著一份文件,
“秦傑,這是你們部門的財務報表?這些項目看來是真的要黃了。”
自從和周笑悅分手後,我負責的項目就一個個出現問題。
資金周轉困難,客戶紛紛撤離,就連最穩定的老客戶也不知為什麼突然變卦。
這三個月,我不僅要應付銀行的催收,還要想辦法維持項目運轉。
陳行默在我對麵坐下,漫不經心地翻著手裏的文件。
“其實這些項目,我可以接手。”他突然說,“就當幫悅悅清理爛攤子。”
我猛地抬頭,心裏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掏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
是周笑悅的聲音。
那個溫柔又強勢的女人,此刻的聲音裏卻帶著我從未聽過的冰冷:
“按計劃進行。一個玩具,捧得高了真以為自己有本事了。”
我的手指微微發抖。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的安排。
原來在她眼裏,我從來就不是平等的戀人。
我隻是一個需要掌控的玩物。
錄音播完緊接著播放了一段視頻。
畫麵裏,周笑悅穿著性感的睡裙,對著鏡頭笑得媚態橫生。
“親愛的,”她在視頻裏撒嬌,
“你說秦傑要是看到這個會不會瘋掉?
前兩天我看到他在樓下等了一整夜,像條可憐的狗......”
陳行默關掉視頻:“怎麼樣?要不要看看後麵的精彩部分?”
我渾身發抖,眼前一陣陣發黑。
“對了,”他從包裏拿出一個盒子,“這是給你的。周笑悅特意準備的。”
我打開盒子,裏麵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陳行默和周笑悅在我母親的墓碑前擁吻。
墓碑上還用口紅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你們......”我猛地站起來,卻被突然進來的保安按住。
“別激動,”陳行默整理了一下西裝,
“我這次來是要通知你,公司已經被我收購了。從明天起,你就是我的員工了。”
“我寧願去死。”
“死?那多沒意思。”他走到門口,回頭補了一刀,
“周笑悅說了,要讓你活著眼睜睜看著我們幸福。對了......”
他指了指我辦公桌上母親的遺照:
“你媽的忌日快到了吧?到時候我和周笑悅會去上墳的。
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她的。”
等他走後,我癱坐在地上,渾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