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後,賀知言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回家。
方映秋知道,他多半是陪著安知願去了。
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方映秋想,反正都要離開了,不如去買點菜做點好吃的犒勞犒勞自己。
於是她提著蔬菜籃便出了門。
買完東西時,已經很晚了,方映秋想趕緊回到家,於是便抄了條近道走回去。
可是越走,她就越覺得有些不對勁,身後似乎有個人一直在跟著她。
她猛然一回頭。
一瞬間,一個身影迅速地朝著她撲過來,重重地將她壓在身下。
油膩的手掌攀遊上她的腰肢,用力地撕扯著她的裙子。
昏暗的燈光下,她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
竟然是安知願的弟弟。
方映秋隻覺得心一下子涼的徹骨,可眼前人的動作卻越來越過分。
“安知修!你瘋了嗎?!”
來人邪笑著:“方映秋,我就不信你臟了之後知言哥還願意娶你!”
她奮力地掙紮起來,同時嘴裏大聲呼喊著:“救命啊......”
可周圍漆黑的一片,這條路幾乎沒什麼人。
就在她絕望之際,突然一股大力將她身上的人提起來,一拳揍了過去。
賀知言臉色難看的拉起了方映秋,語氣焦急中夾雜著慌亂:“沒事吧?”
在看清她並沒什麼大礙,賀知言才猛的鬆一口氣。
“幸好你沒出事......”
方映秋驚魂未定地拉住了賀知言的袖子,
轉眼就看到了他身後臉色不虞的安知願。
鼻尖一頓酸澀,方映秋抖著出聲:“他欺負我......”
賀知言臉色陰沉地看了過去,卻在看清來人後微微一愣。
“安知修?怎麼會是你?你都幹了些什麼!”
安知修看清眼前人是賀知言時,臉色一變。
在和安知願要換一個眼神兒後,連忙跪地哭喊道:“對不起知言哥,我喝多了酒,稀裏糊塗的就做了這種錯事,我不是有心的......”
賀知言沉著臉沒說話。
安知願也站出來,哭著解釋道:“知言,知修他喝了酒,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我知道他的為人,他不是故意的......”
“你給他一個機會好不好......”
方映秋咬緊了牙關,她不難猜出,安知修做出這種事情肯定有安知願的授意。
“報警......賀知言,我要報警,你幫我報警......”
賀知言卻反常地站在原地沉默了良久。
“不能報警。”
“......你什麼意思?”
賀知言的目光微微一顫,繃緊了神色低聲道:“知願最近事業在上升期,要是這件事鬧大了,她的前途很可能就毀了。”
“知願也說了,知修喝醉了酒才那樣,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也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傷害......”
賀知言還在說些什麼,方映秋卻感覺自己像是什麼都聽不見了。
冷風吹過她果露的肌膚,冷得像是墜入了寒窟。
她喃喃道:“所以......我受到的這些傷害,就這麼算了嗎?”
賀知言有些不忍地將頭轉了過去,輕聲道:“我會補償你的......可這件事,絕對不行。”
“......我知道了。”
“賀知言,那這是我答應你的,第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