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情況越來越不好,醫生做了好幾次檢查。
結果都是勸我打掉孩子。
我固執的撫摸著肚子,「無論付出多少錢,多少精力,我都想留住這個孩子。」
離開醫院的時候,我感覺到似乎有人跟蹤我。
但是我回頭看了好幾次,都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可能是孕激素的影響吧,我不是特別在意。
我又到公司找了顧硯,孩子的事情他應該知道的。
這次他在。
隻不過很不巧,接待我的是許知意。
她甜著聲音上來要挽住我的手。
「姐姐你來啦!我好想你啊姐姐!」
我躲開她的手,也不想和她說話。
聽到動靜,顧硯走了出來。
他皺著眉,表情冷淡,「我不是和你說了我最近很忙嗎?」
「你是在忙工作上的事情嗎?」
我冷聲質問他。
許知意帶著哭聲顫顫巍巍的說著,「姐姐顧硯哥哥其實在陪我,我懷孕了,又被我前夫家暴了,我沒有辦法姐姐,你知道的我和家裏關係不好···」
說到這,她歪進顧硯的懷裏抽抽搭搭。
顧硯自然的摟著她的腰,為她拭去眼角的淚珠。
許是最近哭多了,看多了,此時此刻我隻覺得這一幕惡心。
「許星晚你到底要無理取鬧多久,知意也是你的妹妹!」
「顧硯你是我的丈夫!」
我歇斯底裏把手邊的文件全部掀翻在地上,像個瘋子。
他一邊柔聲安慰著許知意,一邊掏出手機說著什麼。
看著他們像一對如膠似漆的壁人,襯的我才像是那個第三者。
「顧硯,我想我們應該談談。」
我語氣突然平靜下來,心跳也不自覺的跟著慢了半拍。
他們相擁著彼此,顧硯高大的身軀將許知意整個包裹住。
脆弱的像是要碎了一般。
「許星晚,你嚇到知意了。」
他沉著聲音,隱隱的有些怒氣。
他總是這樣連名帶姓的叫我,隻有許知意麵前他似乎才會變得像個溫柔的丈夫。
結婚兩年,我從未被他這樣擁抱過。
他也更不會顧及我害不害怕。
保安上來了,想要拉我下去。
我揚起頭,背過身,「今晚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