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竹馬要成婚了。
為了讓他後悔,她拋下諾大的郡主府和我,自請去鄰國出使。
我跪地求她不要走,她卻推開我頭也不回的離開。
自此杳無音訊,人間蒸發。
第四年我托人帶女兒的滿月請柬給她後,郡主卻突然回來了。
看著身邊乖巧可愛的女兒。
她咬牙切齒:“成婚三年你從未來鄰國探望過我,這是誰的孩子?”
我不以為然:“你既不在意我的真心,那我總得陪伴一個值得的人吧。”
......
林夕月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一雙美目怒視我。
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我在外辛苦多年,你在家不僅不體諒我,還做出此種禽獸不如之事!畜生!”
好一出惡人先告狀。
分明就是她在竹馬新婚之夜受不了刺激連夜離開京城,將我丟在這偌大的郡主府三年不聞不問。
如今還有臉來質問我?
我忍不住冷笑起來:
“分明是你行為不端,帶著別的男人招搖過市,況且我已經給你寄去和離書信,是你遲遲沒有回複我,我有什麼錯?”
林夕月眼神中猛地劃過一絲詫異:
“你胡言亂語什麼?你什麼時候給我寄存過和離書信?我看你真是昏了頭了!”
我擰眉冷對:
“你到底是沒看到,還是將我的書信統統撕毀了,你自己最清楚。”
沒想到我竟然知道的如此詳細,林夕月有些意外:
“你是怎麼知道的...”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之後,立刻變了口風:
“我日日在外辛苦,哪有時間看你那些廢話連篇的書信?不過就是一些抱怨,有什麼值得看的?”
我冷笑一聲,示意下人將孩子抱走:
“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將和離書簽下也不晚。”
身旁的侍衛將一份書寫整齊的和離書信恭恭敬敬的呈了上來。
可誰知林夕月看都沒看一眼,直接一掌將書信打翻在地。
依舊不解氣。一腳踩在上麵揉搓幾下:
“你算個什麼東西,在外亂搞被我發現不但不知悔改還想和離?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一下我郡主府的規矩!”
在我詫異的目光中,她忽然一把扯出腰間別著的鞭子。
不由分說抽打在我的身上。
單薄的衣物瞬間被抽開,裏麵皮開肉綻。
身旁剛準備帶女兒下去的侍衛被林夕月的人攔了下來,睡夢中的女兒被鞭子的末端抽到了手臂。
頓時哇哇大哭起來。
我頓時心急如焚,幾步上前想要查看女兒的傷勢。
林夕月卻不給我這個機會,猛地拉住我的袖子:
“這隻是開胃菜!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沒來得及反抗,我就被身旁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圍了起來。
女兒的哭聲越來越響亮,畢竟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攥緊拳頭:
“林夕月!我告訴你,你傷不起我女兒,要還想活下去,立刻找來禦醫診治我的女兒!”
“多年不見,我竟然不知道蘇兄何時得了妄想症?居然以為自己能請得動禦醫。”
我聞聲看去,隻見一身白衣搖著紙扇的沈恒川不緊不慢地從門口走進。
當年他大婚,林夕月鬧得滿城風雲。
我也成了人盡皆這個笑話,原本以為兩人早就沒了關係。
現在看到他們從同一輛馬車上下來我才明白,原來這三年她身邊一直陪伴著另一個男人。
怪不得樂不思蜀。
我皺皺眉剛想說什麼,林夕月一揮手壯漢們拉住我的胳膊一扭。
刺骨的疼痛傳遍我全身,我的兩條手臂就這樣被硬生生卸了下來。
疼得我滿頭大汗,差點昏過去。
“蘇杭,你當本郡主是什麼好欺負的角色不成?和離是不可能了,但若是你從此不管我和恒川的事情,乖乖做個侍郎伺候我們起居,我或許可以大發慈悲饒你一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