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言氏徹底破產了。

消息傳來的那天，我正在寧家老宅給寧爺爺煎茶。

寧安潯接完電話跟我逐字逐句地講完，我隻輕輕“哦”了一聲。

延綿了三代的商業帝國，隨著新年最後一聲鞭炮，落下了帷幕。

文青和西部的合作商有過不幹淨的往來，被請進了經偵喝茶。

據可靠消息，應該是板上釘釘的罪名，至少十年出不來。

至於陸鳶，沒人知道她去了哪。

我隻收到了那份簽了她名字的離婚協議。

她自願淨身出戶，什麼都不要。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