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牛大強第二次踏入了我的就診室。
我在他臉上看到了他母親生前時候的樣子。
臉頰凹陷，麵如土灰色。
掛我號的人，多半是絕症。
他一見到我，就苦苦哀求。
「趙醫生，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的醫術在國內屬於頂尖水平。前些日子是我多有冒犯，現在隻有您能救我了。」
我歎了一口氣對他說，「你都已經知道我現在拿不準手術刀了，還來找我幹什麼呢？」
「我知道，我知道，您沒有騙我，這全都怪我。」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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