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聽秦逸凡說起過這事，便道：“老袁，你的依據是什麼？”
袁溪標道：“我一開始還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過，方明的喪事辦完之後，我讓副主任齊小飛繼續著手雲陽縣中揚重工的立案調查，但意外的是，之前在中揚重工提取的汙染樣本居然不見了，這不得不讓我把這事跟方明的死聯係到一起。為了弄個究竟，我特意去了一趟醫院，了解了一下方明愛人的病情，果然，證明我的判斷是對的。向局，你還記得陳林是怎麼說的嗎？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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