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綰綰聲音淡漠地拒絕,“這是我身為保姆應該做的事。”
司向晨語氣一噎,說不出話來。
晚上,沈綰綰拿著一份離婚協議讓司向晨簽字。
她不想把司向晨忘了之後,再給自己留下一個離婚官司的麻煩。
離婚協議上,她是淨身出戶,本以為司向晨一定能很爽快的簽字。
沒想到他十分氣憤的直接撕了離婚協議書。
“沈綰綰,我不是已經說了再等幾天,我們就會跟之前一樣,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拿離婚協議書逼我嗎!”
司向晨憤然離去。
沈綰綰蹲下來撿起離婚協議書的紙片,她不懂,自己現在這樣成全他和許優菱,他為什麼要這麼生氣?
難道司向晨對她也是有感情的?
可這個結論很快被推翻。
第二天,許優菱叫來傭人說是要給家裏大掃除,然後就從沈綰綰的保姆房裏翻出了她和司向晨的結婚證。
許優菱當即被刺激地頭疼發作,暈倒在地。
司向晨聞訊趕來,臉色鐵青。
“沈綰綰,昨晚用離婚協議逼我妥協不成,你今天就故意拿結婚證刺激阿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毒?”
沈綰綰站在原地,她想說她沒有,她沒有用離婚協議逼他,也沒有故意用結婚證刺激許優菱......
可最終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解釋得太多,她已經累了,倦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司向晨更加氣憤,他直接帶著沈綰綰直奔民政局,在權利的加持下,很快領到了兩張嶄新的離婚證。
“沈綰綰,沒了那張結婚證,我看你現在還拿什麼刺激阿菱!”
沈綰綰臉上的笑慘白,“司向晨,對不起,耽誤了你五年。”
如果不是因為她,或許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不過沒關係,很快許優菱就可以帶著她的記憶,和她對司向晨的愛,與司向晨永遠在一起了。
司向晨覺得她臉上的笑容,十分刺眼,刺得他心慌,又補充道:
“隻要你乖乖聽話,以後我會和你再把結婚證領回來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個婚禮嗎?下次我們可以......”
刺耳的鈴聲打斷了司向晨的話。
“阿菱醒了?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司向晨就迫不及待地開車離去。
直到他的車子彙入車流消失無蹤,沈綰綰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她看向自己手中離婚證,走到民政局對麵的那顆梧桐樹下,當初她就是在這裏,看著司向晨被放了領證的鴿子。
他從早上等到晚上,她也站在這顆樹下,陪了他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