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好厲害......”
奢華的海茨曼水晶鋼琴旁,陳暨白與傅今棠吻得難舍難分。
他本就動了情,被傅今棠如此鼓勵,他身上的火焰更是炙烈焚燒。
“老公,你......你慢一點,我快要被你......”
傅今棠附到他耳邊說了句什麼,他身體更是熱到徹底失控。
他急切地把她嬌軟的身體托起,狠狠地握住她的細腰,吻寸寸加深。
在他驟然加速的那一瞬,她手機鈴聲忽而急促地響了起來。
這種情況下被打斷,傅今棠顯然十分不悅。
不過看到來電顯示是她最好的閨蜜周傾傾,她還是接了起來。
電話一接通,她就用德語提醒周傾傾,“說德語。”
“傅姐,下月初你跟陳暨白的婚禮上,你真打算逃婚?”
逃婚?
陳暨白怔住。
什麼逃婚?
緊接著,他就聽到了她那漫不經心的聲音,“不逃婚難不成要真嫁給他?你們明知道我故意追他,隻是因為我跟他姐姐有仇。”
“他姐姐已經死了,姐債弟償,我當然得報複到他身上!”
“陳明煙那麼寶貝她這個唯一的弟弟,若她知道,我不僅玩弄了她的寶貝弟弟的感情,還在婚禮上逃婚、讓他顏麵盡失,她還不得死不瞑目?”
陳暨白指尖劇顫,身體陣陣發寒,一顆心更是仿佛墜落冰窟,徹底涼透。
他並不知道姐姐跟傅今棠之間有什麼恩怨。
他隻知道,與他相依為命的親姐姐去世後,傅今棠出現在了他身旁。
她陪伴他、安慰他、照顧他,用她的深情與關愛,一點點修補著他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讓他那顆陷入絕望的心,慢慢活了過來。
他以為,傅今棠是他於暗黑深淵中抓住的一束光。
現在,他終於明白,那束光,從一開始就不屬於他。
她對他的好,對他的情深不悔,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陳明煙敢得罪傅姐你,她的確不是東西。”
周傾傾繼續用標準的德語說,“不過不得不說,她那個弟弟,長得是真帥啊,我就沒見過比他更好看的男人。”
“傅姐,等你逃完婚,遊戲結束,你也就把他踹了,到時候,我能不能玩兒他?”
“還有我!陳暨白那胸肌真特麼勾人,我饞他很久了!傅姐,我是不是也能睡他?就他那張臉,我一晚上能榨幹他!”
周傾傾的身邊,顯然還有別人。
很快,陳暨白又聽到好幾個人用德語說,“到時候帶上我!我不介意跟你們一起!”
傅今棠那張美豔的臉上,快速覆滿寒霜。
因為太過憤怒、失望,陳暨白心口越來越冷,他整具身體都顫栗得仿佛被困在了無邊風雪中。
他和傅今棠在一起那麼久,他比誰都清楚,她的占有欲有多強。
他以為,哪怕她接近他隻是為了報複,她也不會縱容她這幾位閨蜜覬覦他的身體的。
她們話說得那麼下流、難聽,他真的以為她會發怒的。
誰知,他竟聽到她說,“我有潔癖,戲演完之前,你們離他遠點兒。我逃婚後也就玩夠了,到時候你們隨意!”
“傅姐,你什麼時候過來?我們都在包廂等你呢,林景川也在。”
周傾傾頓了下,又說,“他玩遊戲輸了,大冒險,得找人法式長吻三分鐘。”
“你要是不過來,沒人配合他接吻,他可得喝三杯烈酒!”
“畢竟是我資助的小男孩,別欺負他。我這就過去。”
說完這話,傅今棠就掛斷了電話。
她猛地在陳暨白勁瘦的腰上搖晃,瞬間將這場情事,推向了高峰。
顯然,她是著急去陪她的小男生法式長吻,想盡快結束這場情事。
雲消雨歇。
她陪他一起進了主臥,深深在他額上印下一個吻,“老公,我去開個會,馬上就回來。”
陳暨白沒說話,隻是閉上眼睛,麻木地將臉別向一旁。
她以為,他一個舞蹈生不懂德語。
實際上,他八歲的時候,就已經熟練地掌握了六門外語。
所以,她的虛情假意、表裏不一,在他麵前,無所遁形。
陳暨白忽然就覺得,喜歡傅今棠,沒意思透了!
房門關死後,陳暨白就撥上了一個手機號,“老師,半個月後,我願意跟你一起出國。”
他陪老師出國那天,剛好是他和傅今棠的婚禮。
她喜歡演戲,喜歡輕賤別人的真心,那他就陪她演。
他倒要看看,半月後的婚禮上,等她發現他逃婚的時候,驚不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