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我讓助理張姐將江讓帶回了公司,而我因為多喝了幾杯酒正忙著找廁所。
這時,眼前忽然被一個黑影擋住了去路。
「許諾,你這麼做是故意的嗎?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嗎?你別癡心妄想了!」
尿意越來越重,我實在是憋著得不行,急忙想推開陸尋之,可他竟以為我是想要抱他,冷著一張臉後退了好幾步。
「許諾!你是不是又想讓狗仔拍到,你是不是很享受外人傳我們的緋聞!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答應你的!」
那一刻,要是心理活動也能夠打馬賽克的話,現在就能看到一堆亂碼從我的頭上飄過。
「陸尋之,你有毛病吧?我就是想上廁所,是你拉著我跟我說了一大堆,什麼叫我想跟你傳緋聞。」
「你放心!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不會再來找你了。」
說完這些,我頭也不回地往廁所的方向衝去。
等我出來,周圍早已沒有了陸尋之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剛進辦公室就看到江讓撅著個屁股在給我擦茶幾。
不得不說,這寬肩窄臀的,確實是很賞心悅目。
聽見動靜,他「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恭敬地鞠了個躬。
「許總早上好!」
聲音洪亮,氣勢雄厚,果然還是年輕好啊。
我點了點頭準備坐下,他不知道又從哪裏端來來一杯咖啡。
「熱的美式,不加糖。」
不太習慣被別人服務,我有些尷尬:「這些事情阿姨會做,我把你從九州集團要過來不是來端茶遞水的,是讓你來當演員的,你懂不懂?」
聞言,他像是聽到什麼機密似的,用著隻有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我知道,張姐什麼都告訴我了。」
他的話我雖聽懂了,但語氣曖昧,總覺得跟我心裏想的不是個意思。
還顧不上深究,張姐說九州集團來人了。
下一秒,陸尋之明晃晃地就推開了我辦公室的門進來了。
他像進自己家似的,冷著張臉徑直走向沙發那兒,坐下翹起二郎腿,一氣嗬成。
「許諾,我來是為了把江讓和九州集團簽的合同給你,沒其他意思,你別多想。」
我頭也沒抬隨意「哦」了一聲。
也不知道陸尋之哪根筋搭錯了,猛的站了起來,將合同甩在桌上,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你會後悔的!」
丟下這句話他氣急敗壞地又推門出去。
我和江讓兩眼疑惑地看看門口,又互相看著對方。
氣氛忽然又回歸平靜,我正想說什麼,麵前的男人帶著幾分委屈之意問我:「許總,你把我帶進公司,就隻是為了氣一氣陸尋之是嗎?所以在你眼裏我隻是一個工具人而已是嗎?」
他的語調小心翼翼,像小巷角落裏的流浪貓,更像曾經的我一樣讓人心疼。
我深深地歎了口氣,手像是不受控製地摸了摸他的頭發。
「不是的,你是獨一無二的。」
下一秒,沒有任何預兆地,嘴唇突然傳來一陣涼意。他溫熱的掌心扶在我的後腦勺,一瞬間冰火兩重天,我竟忘記推開了他。
此時滿腦子想的竟然都是: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嘴巴親起來真的是軟......
等我反應過來,就看見對麵的江讓挑著眉,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曖昧非常。
「我果然猜的沒錯,你就是想潛規則我。」
我扶了扶額,這小孩是不是平日裏小說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