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離顧斯年和白月笙遠遠的,越是事與願違。
和我玩得來的幾個狐朋狗友給我發來消息“通風報信”。
說顧斯年最近好像和一個大學生走得很近。
還發來了照片,赫然是白月笙。
我眼皮都沒抬,見怪不怪。
讓他們別管。
可我沒想到的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他們竟然越俎代庖給顧斯年和白月笙下藥了,美其名曰給我出氣。
他們打算把白月笙送到肥頭大耳的老男人床上,又發地址來,叫我趕緊過去給顧斯年解藥性!
解你奶奶個腿!
我肝膽俱裂。
老天奶!人怎麼可以捅出這麼大的簍子啊!
上輩子我就是在他們的慫恿下分別給顧斯年和白月笙下了藥,還想著和顧斯年煮成熟飯。
結果就是顧斯年推開我跑了,然後同樣中藥的白月笙從老男人房間逃出來,兩人碰到之後,幹柴烈火地發生了關係。
事後顧斯年以為是白月笙趁他中藥故意爬他的床,與此同時又生了絲絲情愫,但愛而不自知,開始了虐戀情深。
後來追妻火葬場,這也成了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的導火索之一。
可現在我沒幹的事,他們竟然幫我幹了!
我不想找死,他們推著我往火坑裏跳啊!
我在家裏鞋都沒來得及換,穿了個拖鞋就火急火燎地趕去救場。
一腳踹開酒店房門,白月笙正在老男人身下掙紮著。
還好,衣服還在,我一把拉開老男人。
“哪個不長眼......”老男人罵了一半的話吞了回去,訕笑,“原來是方小姐。”
他不敢惹我,我爸是方明朗,未婚夫是顧斯年。
我也是狐假虎威上了:“滾!”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拍腦袋,趕緊打電話叫來了私人醫生,用藥物去緩解C藥的藥性。
我把白月笙帶到浴缸裏放上冷水讓她先冷靜冷靜。
然後去找顧斯年,可當我找了一圈都沒見著他人。
我選擇先回去看著白月笙,她意識模糊,放她一個人久了怕出事。
打開門卻看到我要找的顧斯年這會正在浴缸邊,掐著白月笙的脖子吻得火熱。
我抹了把臉,有點麻木。
難怪他們是男女主呢。
思索片刻,我還是上去把他倆分開了。
顧斯年見是我,頓時清醒不少,我用淋浴噴頭澆他的臉。
“雖然你中了藥,但強製愛要不得,你這是乘人之危知道嗎!”
在我和私人醫生的幹預下,他們沒發生成關係。
等倆人清醒了,我坦白從寬。
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我有責任,我保證以後會約束好我的朋友。
難怪白月笙能當女主呢,直接就原諒了我。
顧斯年斥責我胡鬧,我乘機提出退婚,他卻皺著眉頭沒答應。
“你是不是因為看到了我親白月笙,那是因為藥物的作用,我的未婚妻隻會是你。”
“......”
現在不退婚,到時候追妻火葬場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