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八年,陸雲澤向我求婚這天,我的白月光回國了。
我本想向陸雲澤坦白,此後安心與他過日子。
不成想撞破了他向我求婚的真相。
“雲澤真有你的,虞霜這麼難搞的美人都被你拿下了。”
“什麼靠氣味識人的頂級調香師,一瓶香水就搞定了,不枉我飛國外偷來我哥的香水。”
“但是你真要和她結婚?你和唐落不是已經...”
“辦個婚禮意思意思得了,要不是落落想要屬於自己的香水,她都配不上我。”
隔著幾步路的距離,我卻覺得和眼前的人隔了一個世界。
原來愛情和我深信不疑的氣味也能作假。
可陸雲澤大抵不知道。
我的白月光,正是他剛歸國的哥哥,陸雲深。
......
直到陸雲澤和他兄弟的聲音消失,我才從女廁隔間走出。
我以為真的找回了我的白月光,沒成想一切都是假象。
可我並不覺難過,隻覺愛錯了人,錯付了真心和時間。
我站在洗手台前試圖用冷水使自己清醒幾分,卻被手指上的鑽戒硌得生疼。
鑽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讓我不由得想起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
我自幼父母雙亡,親戚朋友都說我是天煞孤星。
加上總是記不住身邊人的樣子,我也自此養成了個孤僻性格。
憑借感知氣味的獨特能力,我在2歲決定用父母留下的資金隻身前往國外打拚。
也是在那,我認識了從小被陸家送往國外教育的陸雲深。
彼時我隻知他叫Vito。
他頂著流言蜚語用他自己生活費的一部分資助我,成為了我在國外唯一的朋友。
在我因為年紀尚小,用著邊角料製作出香水,卻無人問津的時候。
是Vito力排眾議,利用陸家的威名讓我得以賺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18歲那年,我與他上了一同所高中,同時確定了戀愛關係。
卻在最相愛的20歲,因為彼此不同的人生規劃而分隔兩國。
臨別時我贈與他特調的香水,告訴他這是獨屬於他的味道。
直到我為了訓練識別麵部特征回到國內,在一場車禍中再次聞到那股味道。
味道的主人不顧生命危險從懸崖邊將我救回,告訴我他是Vito。
原以為是和昔日戀人的久別重逢,卻沒想到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局。
我正打算離開,轉身被來人攔住了去路。
一股難聞的氣味隨之湧上來。
下一秒,唐落站在我麵前,抓住我戴有戒指的手仔細打量,隨即大笑出聲:
“虞霜,你真以為阿澤會娶你嗎?別傻了。”
她從包裏拿出兩本結婚證展開,不斷在我麵前晃悠。
而這兩本結婚證的主人,竟是她和陸雲澤。
“我才是陸家的正牌太太,至於你——不過是我和阿澤的玩物罷了。”
唐落滿臉得意,我卻越看越心煩。
我一把推開她走回包間,打開門直衝著陸雲澤而去。
包間內的人被我這架勢嚇了一跳,頓時安靜下來。
陸雲澤還在笑,語氣溫柔:“怎麼了霜兒,是今天的求婚不滿意嗎?那改日——”
我摘下戒指扔到他臉上,力度大到鑽石將他的臉劃出了一道血痕。
“陸雲澤,我不接受你的求婚,我要和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