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沁雪眼底的怒意更甚,一把扼住了趙鶴之的喉嚨,“我們傳家的玉佩,剛才還戴在巡峰的脖子上,現在不見了!”
趙鶴之幾乎要被他掐得臉色漲紅幾乎就要窒息:“我沒碰過那個玉佩!你有什麼證據是我拿的?”
顧巡峰裝模作樣的過來想要拉開向沁雪,可他知道這隻會激怒她。
“沁雪,我知道那玉佩本應該是鶴之的,鶴之你要是想要,和我說,我自然會把玉佩摘下來還給你。但是那麼貴重的玉佩,你也不能說扔就給扔了呀!”
向沁雪看向顧巡峰的眼神滿是心疼。“那是我給你的,玉佩在哪,我的心就在哪,他根本不配戴那個玉佩!”
沒心情吃他們倆的狗糧,趙鶴之隻覺得自己要被掐死了,想要從向沁雪手中逃脫,這明顯就是有人栽贓陷害!
趙鶴之想要掙紮,但是手被保鏢禁錮著,向沁雪手下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的樣子。
為了求生,趙鶴之看向湖邊,“你放開我,我去給你找。”
見狀,顧巡峰掙脫開身旁人的攙扶,假模假樣地想要走到湖裏找玉佩。
這不能讓趙鶴之搶了風頭。
“沁雪你別生氣,我還是在湖裏再找找。”說著,顧巡峰轉身就要往湖裏走,向沁雪拉住了他的手,反手將趙鶴之扔進湖裏。
“你去找!”
趙鶴之一個踉蹌,直接跌坐在湖邊,渾身浸透湖水,他的心和身上一樣冰冷。
“向沁雪!你就這麼相信他說的話?別說那個玉佩怎麼會突然間掉進湖裏,就是真的掉進湖水裏,和湖底的石頭發生碰撞也碎裂了!”
“他保管不好玉佩與我何幹?”
盡管趙鶴之知道,也許這次之後,他的心頭血就會把池子填滿。
但是被人冤枉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向沁雪明顯沒有聽進去他說的話,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巡峰下午見到的隻有你!”
“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個人會做這樣的事!有人看到你往湖水裏扔東西,你現在就把玉佩換回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除了趙鶴之,就不會是顧巡峰在賊喊捉賊,這種伎倆趙鶴之很小的時候就見識過了。
趙鶴之不想理會向沁雪,這麼大的一個湖,讓他怎麼能給他變出一個玉佩來?
往岸上走的時候一個石子卻扔過來,幾個女生嬉笑著想要看他的笑話,直接砸到了他的胳膊,鮮紅的血液從白皙的胳膊上流出。
之前玻璃劃破的傷口還沒好,現在又添新傷。
在湖水的浸泡下更是痛得要命。
“不找到玉佩,不許上來。”
她說著,握著顧巡峰的手給暖手,趙鶴之的心裏隻剩下更多的寒意。
怕是今天把這湖水抽幹,也不會找到那個玉佩。
這分明就是顧巡峰在栽贓嫁禍。
隻有向沁雪那個蠢蛋,才會聽信他們的話。
趙鶴之本來之前的發燒就沒有好利索,現在在湖水裏浸泡著,看著岸邊死死盯著他的一行人,隻能彎腰在湖水裏摸著。
岸上的顧巡峰,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趙鶴之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瘋了,他必須快點攢夠自己的心頭血離開。
顧巡峰給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直接扔了一根炮仗進湖裏,在趙鶴之的身邊炸開。
下一秒,趙鶴之的腳一滑,直接跌進湖水裏。
隨著岸上的人一聲驚呼:“沁雪,不好,他好像要被淹死了!”
向沁雪有些猶豫,現在把他救上來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還沒等他反應,
旁邊的一個服務員看情況不大好,直接跳進湖水裏把趙鶴之救了上來。
趙鶴之狼狽虛弱地躺在岸邊,直到咳出一口水,眾人才心安理得的各自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