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安的兄長因天花病逝,在陸錦安準備上位時,陸母卻站出來阻止。
“想繼承爵位可以,錦安你必須要兼挑兩房,給錦年留後。”
陸錦安不同意,陸母就以孝道壓製,無奈之下隻好答應。
但是他向我保證絕對不會碰林菀兒的。
直到陸母給陸錦安下藥和林菀兒同房後,他就毀了承諾。
“凝凝,我也是被逼無奈,你在忍忍,等大嫂懷孕我再也不見她了。”
可他不知道每次在東院叫幾次水,都會有人特意告訴我。
在我獨守空房第六十天,東院傳來林菀兒懷孕的消息。
聽著她懷著身孕陸錦安還要和她同房的聲音,我徹底死心了。
既然他給不了我唯一的偏愛,那我選擇死遁。
......
剛剛東院傳來消息,說林菀兒被府醫診斷已有三月多的身孕。
一時間整個府邸都喜氣洋洋,看著流水般的補品和綾羅綢緞送去東院。
我帶著禮品前往探望,院子中卻空無一人。
靠近房門卻傳來女子的嬌吟聲和男子的喘息聲。
“好爽啊,你可真是個妖精,可惜大哥沒這福氣享受了。”
“夫君,人家還懷著孩子呢,輕點,那我和沈婉凝誰更厲害?”
陸錦安語氣瞬間變冷。
“菀兒,我雖然答應給你一個孩子,但你不要妄想和凝凝比。”
“你若安分些,待孩子生出來我會給你個名分的。”
不知站了多久,等他們雲雨方歇時,我的腳已經沒有知覺。
我臉色蒼白,這就是他說的懷孕就再也不見了?
我讓丫鬟將禮品放在門口,然後如行屍走肉般回到主院。
傍晚,陸錦安竟來了主院,他從身後接過我手中被剪子劃壞的繡架,疑惑的問。
“這不是要給為夫繡的大褂,為何將它弄壞了?”
我搶過來放到燭火下,瞬間點燃化成灰燼,意有所指說道。
“不完美的繡品我寧可燒掉也不會留在身邊惡心人,妾身的性格便是如此。”
陸錦安心裏一慌,將我緊緊抱在懷裏。
“凝凝,聽下人說你今天去東院了,怎麼將東西放在門口,沒進去?”
我隻是將身體抽出。
“怕打擾到你們,我也沒什麼要事。”
陸錦安聽後忙開口解釋。
“凝凝,我和大嫂什麼都沒做,你誤會了。”
“如今她已懷有身孕也算完成了母親的心願。”
“這段時間委屈你了,待明日為夫陪你去廟會逛逛,隻和你一人。”
我看著一臉深情的陸錦安,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我滿心惆悵地躺在榻上,背後依舊那麼溫暖我卻感受不到半點熱度。
陸錦安的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滑動。
我一想起白天聽到的聲音,頓時一陣惡心,阻止他下一步動作。
“妾身今天有點累了,改天吧。”
他立刻停下,將手放在小腹上輕緩地揉。
次日,馬車已在府外備好,正要上車時,東院的丫鬟急匆匆趕來。
“大人,我家夫人突然肚子疼,您快跟奴婢去看看吧。”
陸錦安眼中閃過一抹擔憂,隨即惱怒地說。
“放肆,我又不是郎中,叫我去有何用。”
“沒眼力見的東西,沒看見我與夫人要出門嗎?還不快滾回去叫府醫瞧瞧。”
我看著他心神不寧的樣子,溫和一笑。
“夫君去看看吧,畢竟大嫂初有孕在身,心裏慌張也是在所難免的。”
我的態度讓陸錦安感到一絲意外,神色有些複雜。
“還是我陪你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我可以自己去的,有這麼多丫鬟隨從陪同呢,夫君放心吧。”
他滿臉愧疚地牽過我的手。
“凝凝,還是你最賢惠大度了,有婦如此夫複何求,下次為夫一定陪你去。”
話落,疾步返回府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呢喃。
“一句賢惠大度,東院夜夜笙歌我卻獨守空房到天明。”
“心都不在我這,要一具軀殼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