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顧衡靖望著她的眼神晦暗，目光中盡是壓抑，聲音有些啞，說話很慢，每個字說出來都好像花了極大的力氣，“你當初和我結婚，不是出於自願嗎？”

關訴籬神色怔愣，沒想到他會提前那麼久之前的事情。

“怎麼問起這個了？”

顧衡靖沒有回答，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視線專注無比，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神情，帶著一股難言的情緒，像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她垂眉思索了一下，想記起當時的心情。

那個時候關家的生意出現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