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顧氏集團,剛出電梯就看到了李特助,他並沒有要進電梯的意思,反而盯著自己看。
隻是這一眼看的葉薇有些發寒。
“葉小姐,顧總等您很久了。”
李特助沒有什麼情緒的語調在提醒著葉薇,對於顧景行來說,她就是一個玩物罷了。
“我知道了,這就過去。”
葉薇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把辭呈打印好,飄著的心似乎越飄越遠了,那種沒著沒落的感覺讓葉薇很想要抓住什麼。
曾經她以為自己抓住了顧景行,可是他卻讓葉薇更加的飄搖。
輕輕的敲了兩下門,虛掩著的門便自己打開了。
“顧總。”葉薇走了進去,逆著光看過去,那金黃色的光打在男人的身上如謫仙一般,俊朗的臉龐透著幾分疏離。
“去哪了?”
聲音充滿了慵懶,似乎是詢問,又似乎是陳述一般。
葉薇隻是愣了一下,顧景行便起身緩緩走來:“我來替你說,你去了x集團找裴淮了對嗎?”
似乎她不管做什麼事情顧景行都能知道,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什麼事情根本不可能。
她沒有吭聲,隻是輕輕的咬了咬嘴唇。
該死,又是這個動作。
顧景行猛的上前一步,將女人圈在懷裏。
“昨天為什麼不回家?”
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暗啞,說明這個狗男人此時已經動了情。
葉薇緩緩抬起頭來,眸子裏染上了一抹疲憊,昨天扯開露出春-色的領子,此時也係上了一根絲帶。
顧景行單手去解絲帶,似乎她的回答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似的。
“顧總,請自重。”
葉薇冷漠的聲線一字一頓的說,那不卑不亢的模樣被顧景行盡收眼底。
“現在跟我裝貞-潔烈女了?跪在我腳下求我包養的時候可沒見你的脊梁這麼直。”
“顧總,那是三年前的事情。”
“哦,對了,你是為了你母親的醫療費用。怎麼?昨天費用打進了醫院,今天就......”他的眸子順著她的手臂看下去,看到了那封辭呈,冷哼了一聲:“急不可耐的跟我劃清關係?”
“既然顧總看到了,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我要離職,按照昨天咱們說的,我還要和你解除契約。”
葉薇說起話來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地,對上顧景行的眼睛她也沒用絲毫閃的意思。
過去的三年裏她做小伏低百般討好,如今就要離開這裏了,她反而一身的輕鬆,卻又忍不住想要找他追求一個所謂的平等。
在同一高度坐下來說任何事情。
顧景行眉梢一跳,這個老實乖巧的女人是什麼粉給她吃了壯膽的藥物了,竟然敢跳腳了。
不過這可笑的跳腳在他看來,就好像沒有被滿足的小女人撒嬌一般。
“挺有骨氣的嘛,可惜了。”
顧景行也不急,沒有放開她,而是用兩根手指將辭呈夾了起來,反而想要玩弄她一番。
“你怕是沒有仔細看過咱們的合同,如果勞務合同沒有到期想要離職的話,是要支付違約金的。”
這些字她都熟悉的很,但是拚湊到了一起卻怎麼也聽不明白了。
“違約金?”
“沒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年薪的十倍。”
顧景行饒有趣味的盯著懷裏的人,不出所料,她十分輕易的被自己說的話給吸引到了別處去,這會兒眼神裏都透著那麼一點點的迷茫。
就算是被顧景行抱著,葉薇也忘了要掙紮,隻是皺著秀眉仔細思索當年合同裏是否有這麼一條。
“這根本就是霸王條款,又不是簽約女藝人,哪有什麼違約金?”
還不算笨,隻不過這還不夠。
顧景行做出理所當然的模樣,慢悠悠的說著:“別人自然是沒有違約金的,你不一樣。”
“我有什麼不一樣?”
“你有額外服務,自然是多加約束,這樣才能避免某些白眼狼拿了錢卻撂挑子不幹活。”
好,很好,這才剛開始提離職就陰陽上了。
就算她年薪低於十萬,十倍也將近百萬,她現在手裏的每一分錢都要掰八瓣用,等待著合適的供體來給母親做移植手術。
她賠不起。
剛才還高傲的昂著頭此時也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慢慢的低下頭來。
“看來x集團已經通過對你的麵試了,可是怎麼辦呢?難道要裴淮來替你還贖身的三百萬嗎?”
贖身?
這兩個字雖然難聽,卻一針見血的提醒著葉薇,這是一個牢籠,而鑰匙始終握在眼前這個男人的手中,她根本走不掉。
這時顧景行手中的辭呈顯得十分可笑,葉薇也覺得更像是她欲求不滿一般。
“辭職,不準,夜不歸宿,更不行。你真是個不聽話的東西,看來要好好的懲罰你才行。”
顧景行話音未落,寬大的手掌已經探進衣擺,他眼中的欲念不加任何遮掩。
“顧總......”
葉薇慌張的去攔,連忙用腳勾住辦公室的門,狠狠的帶上。
細細密密的吻落了下來,肆意的在她雪白的頸間撩撥,絲帶終究是被他扯下丟在沙發上。
因為肌膚太過嬌嫩,他親吻過的地方微微泛紅,生怕他將衣領的扣子扯壞,連忙解開了兩個口子,遮不住的春-色撲麵而來。
顧景行唇角彎起,她還是很清楚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的。
一隻手在肆意的撩撥,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腦後,熟悉的氣息猛然侵略過來,似是帶著一點懲罰的意味,又有些急不可耐。
隻是三下兩下便將葉薇僅有的一點理智擊碎,跟著他的節奏,整個人被帶動起來,纖細的小手從他的肩頭滑落。
忽然覺得腳下一輕,葉薇被抱了起來,放在了他寬大的辦公桌上,此時的顧景行的耐心也到了極限,欺身過來。
一時間清明的意識遠去,她的腦海裏隻剩下男人精壯的腰肢和他睥睨一切的姿態。
明明是來辭職的,怎麼又陷進去了?隻是一瞬間的清明,男人附身下來,暗啞的嗓音咬著字:“你給我專心一點。”
“唔......”本想應一聲,不想卻成了蜿蜒的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