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第三年,家族破產,父母被害。
我從京圈大小姐淪落成了打工女。
為查清父母遇害真相,我嫁給了前男友的父親。
人前,許州居高臨下,眸中有數不清地諷刺與嘲笑
「怎麼?勾引我不成,換成勾引我爸做我小媽?」
可人後,他卻紅著眼掐住我的腰,一下又一下懲罰我
「小媽,叫出來...一聲一百萬......」
1.
回國第三年,公司意外破產,父母雙亡。
我從眾星捧月的大小姐淪為了京圈笑話。
背負欠款的我隻能一邊打工,一邊查父母被害的真相。
一天KTV端酒時,門口幾輛豪車下來幾位少爺。
其中,我一眼就看到了一個人,我前男友許州。
他穿著黑色西裝,身材冗長,戴著金絲眼鏡,格外矜貴高冷。
我心情很亂,剛好被廳總安排送酒,便稀裏糊塗地應了下來。
送酒包間是816,我敲了敲門,直接端酒進去。
可下一秒,我就後悔了。
包間裏煙霧繚繞,霓虹燈亂閃。
許州坐在主位,西裝下,白色襯衫解開紐扣很禁欲。
我身子猛地一僵,低下頭隻能祈禱他沒認出我。
「呦,這不是沈大小姐嗎?怎麼來這種地方啊」
剛把酒放下,許州旁邊的一個人便衝我玩笑。
「州哥,你剛從國外回來可能不知道」
「這位啊,可是我們京圈的沈大小姐」
另一個人拉著許州,開始劈裏啪啦地詳細介紹我。
許州點燃了一支煙,瞄了我一眼,笑道
「哦,是嗎?這麼出名?」
我不想在聽這些侮辱的話語,放完酒便轉身想走。
誰知這時一個富家少爺直接將門關上了。
「沈大小姐之前不是最喜歡唱歌了嗎?給我們唱一首唄」
我有些難堪,將酒擱在一旁,拿起話筒正想唱。
耳邊突然響起一聲低沉地,帶著諷刺意味的恥笑
「讓KTV小姐唱歌,各位也不怕臟了耳朵」
2.
我抬頭,看到許州晃著紅酒,居高臨下,眼裏全是諷刺
也是,當年單方麵甩了他,許州沒理由不恨我。
話音剛落,那群人自討沒趣便讓我走了。
走出包間,我呼吸急促,連呼了幾口大氣。
之後再工作,我都向廳長回絕了816包間的活。
就這樣到了晚上,終於下班。
租的房子離得近,我每天徒步來回。
現在是晚上十點鐘,偏僻的路上基本沒人。
但奇怪的是,後方突然響起幾聲汽笛鳴叫。
而下一刻,一輛黑色卡宴極速停在了我麵前。
許州高貴典雅走下來,點燃了一支煙,斜倚在車旁。
「離開我之後,過得這麼寒酸?」
「怎麼還去KTV工作了?」
他的臉上帶著戲謔,話語滿是刺,語氣也很衝。
我不想理他,索性繞過他走開。
許州猛吸了一口煙,拽住我一下子抵在車上,唇齒相依。
煙霧在我嘴裏炸開,我瘋狂抵抗,咬破了他的嘴。
許州舔了舔嘴,笑的有些放肆
「怎麼?都成為小姐了,親一口都不行?」
我抬起手想要扇他,卻被他一撈,單手抱進了車裏。
......
許州身子壓下來,氣場強大,有些憤怒地撕扯我
「寧願做小姐,都比在我身邊強是吧?」
我被嚇到了,瘋狂反抗大喊「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許州麵色陰沉,眸中悉數占有欲爆發
「留著點力氣,待會叫一聲,給你一百萬」
之後他衣服都脫了,卻被外麵的一聲警笛遏製了。
3.
是我剛剛趁他不注意報了警。
警察問解決辦法,我笑著說可以私了。
但他得賠錢。
許州皺眉暴怒,二話沒說,往我臉上甩了一張銀行卡。
留了一句「你可真夠下賤的」便走了。
我和許州是在國外認識的。
年少出國讀書,碰巧和許州是鄰居。
那時的我們正值青春,俊男靚女來往之中看對了眼。
在一起後彼此更是寸步不離。
許州那時還不太毒舌,是個溫柔貼心的小奶狗。
記得一次被國外男同學開玩笑。
許州聽到之後麵露陰鷙,上去就把人胖揍一頓。
我攔都攔不住。
當時也是同樣進了警局,他的目光卻一直在我身上。
許州眉間輕蹙,拉住我的手,小心翼翼道
「悠悠,我錯了,我再也不莽撞了好不好?」
當時的他很愛我。
和現在出言諷刺,又自視清高的他簡直是兩種樣子。
也不怪他。
當時家族傳來聯姻,我不得以才會和他分手。
所以為了他好,也為了我好,直接放了狠話和他分手。
社交軟件全拉黑,第二天就飛回了國。
但那時的我,真不知道他是許氏的苗子。
要不然,和誰聯姻都是聯姻,我何必找別人呢?
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我拿著銀行卡去了趟銀行,卡裏有整整一百萬。
除去抵押債款,還有一部分供我開支。
如今我已經不想和許州扯上關係了,頂多算前任。
所以我把KTV工作辭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全力以赴地查找父母被害的真相。
終於,零零散散之中總算有了線索。
線索指出,破產前和公司有過利益往來的......
隻有許氏集團。
許氏?我盯著電腦上的材料若有所思。
4.
第二天,我收拾行裝,去參加了一個宴會。
宴會上同樣出行的人,還有許州。
但我的目標不是他,而是他爸。
借著酒會空隙,我故意溜進許江國的私人包間。
然後切入他的電腦,想要尋找更多的蛛絲馬跡。
但這時,許江國說話的聲音漸進,似乎要回來了。
我急得一批,一直思慮應對法子。
誰知門外的聲音又漸漸變小。
我鬆了一口氣,將電腦中的文件拷入U盤。
推門出去,突然有人一下托住我的腰旋轉,將我撈去了旁邊包間。
許州一手桎梏住我的手,揚在頭頂,另一隻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將我抵在牆上,貼近我笑
「怎麼?做不成我女人,想換成勾引我爸?」
我咬緊牙關,氣急敗壞道
「怎麼?你不是說我下賤嗎?我就下賤了怎麼了!」
許州笑的很刺,捏下巴的力度加大,像是要把我捏碎。
「那我就教教你,更下賤的事情是什麼」
他說完,便湧了上來,使我沒有逃離的機會。
我拚命抵抗,還是落了下風。
轉戰到另一處時,他的電話響起。
許州直接摁斷,然後繼續。
我想哭的心都有了。
我覺得許州是個神經病。
不是他說我下賤的嗎?怎麼又想要欺負我?
但這時,包間的門突然被一陣急促地叩響。
5.
許州的好事又被打斷了。
他頂著一張氣煞的臉開門,非常不爽。
對麵那人十分焦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開說
「剛打您的電話沒接,許董說公司出了事」
「什麼事?」
「商業機密被盜,許董很生氣」
我蒙在床上,心裏猛然咯噔了一下。
難道是我盜竊的事被發現了?
那許州還會讓我走嗎?
我暗自思考對策,許州不知何時走到了我的身邊。
為了逃命不被發現,我故意想要勾引他。
掀開被子,抬腿「怎麼,不是說教我下賤呢?」
許州緊蹙眉頭,一把扯下被子給我蓋上。
把褪下的西裝褲重新穿好,眯著眼給我警告。
「沈悠我警告你,別做這種下賤的事,也別來招惹我」
???
excuse me?
到底是誰招惹誰?
許州說完話後,直接推門就走了。
看來是沒發現,終於能喘口氣了。
回到家中,我將U盤內容拷入電腦。
果然,找到了一處很大的線索。
原來許氏在與我們合作的同時,還暗中勾結其他公司。
這可能也是導致公司破產的最根本原因。
也是害死我父母的直接導火索。
我要一步步查明真相,一步步報仇。
但想要查明,還得需要一個切入口。
既然是許氏。
那麼這個切入口,便隻能是那個人。
6.
許氏集團每年都會舉辦慈善拍賣會。
算算時間,今年的慈善拍賣也快到了。
我找人搞了一張拍賣會的門票,進入裏麵。
拍賣會來的都是大人物,名利場隻要利益。
我趁機找到了慈善主辦方,讓他轉告許江國
「許氏的慈善拍賣,我在泰國也聽說過呢」
之後,我便靜靜坐在一處偏僻角落。
很快便有人找上了門。
許氏的慈善隻是表麵,實際是和泰國的黑色產業鏈。
我被保鏢帶進了一個廳間。
推門進入許江國正坐在沙發上看報,見我來抬頭
「沈小姐,不知你是什麼意思呢?」
我漫不經心「沒什麼意思,隻是想和您做個交易」
他抖了抖報紙,略有興趣「我很樂意」
聰明人講話,不用多費功夫。
更何況是個和我爸差不多大的狐狸老頭。
畫麵一轉,我挽著許江國的手出現在了拍賣會大廳。
底下人一片嘩然。
許江國帶我來到中央,拿起話筒宣告
「諸位,除了今天的慈善拍賣,鄙人還有一個好消息向大家分享」
「那就是,我和沈悠小姐已經準備結婚」
說完他看向我,拍了拍我的手,我也回他一笑。
眾人都鼓起了掌,但投向我的目光全然是瞧不起。
我站在台上,還是一眼看到了許州。
他表麵寵辱不驚,一張臉冷的快要結冰,脖子勁爆粗筋。
也是,前女友突然變小媽換誰都會接受不了。
隻能對不起了許州,實在是你爸比你有實力。
要想查清真相,這個切入口隻能是你爸了。
晚上,我被許江國的車送回去。
剛走到樓梯間,我發覺背後有人。
還沒來得及呼救,便被人捂住嘴巴,帶到了樓梯下的角落。
7.
昏暗環境下,我還是看到了許州眸中悉數的憤怒。
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許州將我一下摔在牆上,凶猛地靠近我。
他一句話沒說,大力撕扯我,很痛。
我發了瘋地抵觸,被他堵住了嘴無法發出聲音叫喊。
許州像頭猛獸,身上都是他的印記,舌頭都被咬出血了。
緊要關頭,我借著餘力拽住包裏的警棍,使勁摁了下去。
“嗚哇嗚哇”,警棍發出聲音,引得周圍鄰居注意。
我趁機推掉他,慌亂而逃。
許州真是個瘋子。
我又沒招惹他,招惹他爸還不行嗎?
想著想著,我忽然看到了一直放在客廳的壁畫。
那是年少時許州送給我的。
我看著壁畫腦海中浮現出曾經。
「許州,你也給我畫個畫,好不好」
許州一臉無奈,拉住我的手為難「我最不會畫畫了」
可最後不會畫畫的他,熬了好幾個通宵還是給我畫了這幅畫。
我一直珍藏著。
我真的不愛他嗎?答案已經不重要了。
我擦了擦眼淚,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查清真相。
第二天,許家派車來接我,我要搬去許家了。
我看了一眼壁畫,猶豫再三,還是沒把它帶走。
到了許家已經是傍晚了,門口一排保姆仆人迎接我。
我感歎,曾經我家也是這樣風光的。
但現在竟然還成了別人的小媽,果然風水輪流轉。
我和許江國是協議結婚,不住在一起。
所以我便讓保姆帶我去了我的臥室。
剛進入臥室,一股木質香味傳入鼻腔,味道很熟悉。
好像許州的。
這時,臥室洗手間門把手轉動,我嚇了一跳。
看清裏麵的人出來後,我立馬轉身開門想逃。
門卻被人鎖了。
8.
隻見許州裹著一條浴巾,線條明顯,頭發濕漉漉地滴水。
我背靠著門有些緊張,立馬開口
「許州,這是在你家,我是你小媽,你不能亂來!」
許州坐在沙發上,眸中冷冽,一臉諷刺道
「對你亂來?誰給你的自信?」
???
幾次亂來都未成功,他還問我誰給我的自信?
我坦然自若「那就好,你沒這個心就行」
我剛鬆口氣,許州又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嚇死
「但,如果是小媽你主動勾引我呢?還是我亂來嗎?」
話音剛落,許州起身走近我,身上的浴巾也隱隱欲掉。
我被他惹急了,開始口不擇言放狠話
「都被我拋棄了,還這麼上趕著嗎?能不能要點臉」
似乎是戳痛了他的心,許州不再靠近我了。
他的臉上恢複了平時的冷漠,有些徹骨的寒意。
上前一個跨步,解開了門鎖,聲音低沉
「滾,別讓我看見你」
我的心被揪著打,但還是飛快滾出來了。
要不是查到了許氏,我和許州都不會再有交集了。
這下弄得,還成了別人的小媽。
根據協議,我把手上的泰國黑色鏈條證據交給了許江國。
而我們,也假領了結婚證。
婚禮那天,很熱鬧。
除了熱鬧,還很尷尬。
因為不僅有我和許江國要結婚,還有他兒子許州也湊了個熱鬧。
許州將懷中女人一一介紹給大家,最後盯著我來了一句
「倩倩,這是咱們小媽,說聲小媽好」
女人依偎在許州懷裏,巧笑嫣然「小媽好」
我氣得牙都要咬碎了,索性說「兒子兒媳婦,你們都好啊」
許州借著這場婚禮,直接和趙倩官宣,然後一起結婚。
我心中難耐,但卻沒資格說些什麼。
晚上的洞房花燭,為了不讓別人疑心。
我特意去了許江國的臥室。
幸好他今晚有公司事務要忙,我一個人在臥室很自在。
睡覺前,門把手突然傳來響聲。
我縮緊脖子,大聲呼喚「許先生?是你嗎?」
9.
沒人回答我,但很明顯已經有人進入了臥室。
我想要開燈,卻被那人壓下,狠狠控製住。
「你是誰?滾開,我可是許家太太」
黑暗之中,我聽到那人悶哼一聲,滿嘴戲謔
「小媽,這就自稱許太太了?」
是許州!
他來做什麼?不去洞房花燭嗎?
我也諷刺他「乖兒子,怎麼不去和你老婆洞房花燭?」
許州又笑了,這次很張揚,還胡言亂語
「洞房花燭?我不正在準備做嘛?」
我被他實在搞迷糊了,實在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許州,你到底想做什麼?」
許州摸了摸我的臉,湊近耳朵出聲
「當然是做你了,我的小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