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想往我的手腕割過去,可我帶著手鐲,她一下沒有割到。
然後偏了一下方向,我的手指傳來一陣刺痛。
血跡都留在刀口上,可想而知割的力度是有多大。
我終於忍不住發怒了,語氣冷冷地威脅她:「陸漫,別逼我對你不客氣!」
氣氛僵持住了......
化妝師聽到我們這邊鬧的動靜有些大,擔心的打開房門。
見到我在處理手上的傷口,眉頭一皺:「我的小祖宗,怎麼那麼不小心,心疼死哥哥了。」接過我手上的創口貼,小心翼翼的為我消毒。
陸漫猛地一怔,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
「姐,婚禮你還招花惹草的,怎麼那麼不守婦道。」
「我要告訴向南,既然你不同意我代嫁,你就等著成為棄婦吧!」
化妝師聽到陸漫沒腦子的話,破口大罵:
「神經病啊你,忍你很久了!」
「一見麵你就一股小家子氣,到人家婚房到處摸來摸去,你包裏還有新娘子的珠寶吧。」
說著,他拉過陸漫的包,想要把裏麵的東西倒出來。
陸漫死死的抱住包,
「你隨口誣陷人,我哪裏偷東西了,你看見了嗎?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居,姐你這什麼朋友。」我一句話沒罵,反而還被她牽扯上了。
我的眼神冷了下來:
「陸漫,我這隔間裝了監控。」
她聽到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她吳蓓有什麼值錢的珠寶,一年就資助那麼幾萬塊。要不是她占著資助人的名額,我早被豪門的有錢人資助了,哪會連一件奢侈品都沒有。」
「就算有,也是向南哥送她的,她要不要臉一個老女人戴什麼珠寶。」
有些不滿繼續說道:「還不如讓向南哥資助我呢,早這樣我還能先認識向南哥哥。」
我跟化妝師聽到她不要臉的話,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的震驚。
化妝師率先忍不住,直接下場吼著嗓子開罵:
「哥哥你個頭,你腦子被抽了吧,資助還被你嫌棄了。」
「我知道你是直腸子也不能用嘴啦吧,為什麼你一站在哪,我就聞到了滿嘴的米共味。人類進化的時候你是躲了起來了嗎,怎麼連人最基本大的知恩圖報你都不懂?還有我嫂子不是草船,你的箭不要往我們這裏放。」
陸漫被氣的直哆嗦,還有臉向我控訴:
「姐,你不管管他,我們倆姐妹的事情,關他什麼事。你都不護著妹妹,任由他欺負我!」還想著拿起桌麵上的水杯,向化妝師潑水。
化妝師絲毫不慌,咧嘴一笑:「老娘是她弟媳,你要論關係的話,你說誰倆親啊。」接著傲嬌大的叉腰,不屑的說道:「還有你嘴裏的向南哥,那就是我老公的大哥。」
陸漫有些懊悔的呆在原地,怯怯的為自己解釋:「你是叫阿玉吧,對不起剛剛我有些失禮了。」
然後示弱道:「阿玉,我原生家庭不好,以至於我時不時會有些奇怪的舉動。」話音一轉,又信誓旦旦的:
「你放心,我在向南哥麵前很正常的!就是向南哥治愈了我,我才會這麼喜歡他。」
臉色有些嬌羞的衝著化妝師笑了起來,含糊地說:「阿玉,我會是你未來嫂子的!」
我是真佩服她的厚臉皮,直至現在,我也算是看清了她。
一個小女孩是早早被花花世界迷了眼,還是本性如此,我也不想去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