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塵:【別說了,嫣嫣還氣著呢,林嶼森他......】
他把前因後果全盤托出,群裏頓時炸了。
【林嶼森已經臟了,這點懲罰可不行,我建議把他關起來用高壓水槍洗幹淨,哈哈哈】
白嫣看著一條條彈出來的信息,雙眸若有所思。
她不知道和保鏢說了什麼,在林嶼森回到別墅的那一刻,突然一桶冷水潑進來。
“白總吩咐,領證前這三天,你好好待在別墅裏哪都不許去!”
保鏢麵無表情地關上別墅大門,林嶼森跌撞跑上去死死地拍打。
“為什麼?那南南,我女兒呢!”
“別操心那麼多了。”保鏢語氣鄙夷:“逸塵小姐會照顧好小小姐的。”
“南南在蘇逸塵手上?”林嶼森腦海中的警鈴大響:“不,怎麼能把南南交給他!我要見白總!”
“等你把身上的臟氣洗幹淨,再來說見白總吧!”
撂下這句話,保鏢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任憑林嶼森在裏麵如何嘶喊、拍門,都沒有人再回應他。
“不行......”林嶼森全身顫抖,他打開手機想要向白爺爺求救,她絕對不會不管自己親孫女的!
“沒有信號。”他的聲音帶著哭腔,雙腿一軟絕望地癱在地上,實在不敢想象南南在蘇逸塵那會受什麼委屈。
“完了,全完了。”林嶼森半靠著牆壁。
多日勞累加上驚慌,很快他便哭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林嶼森躺在手術室被強光晃醒。
他的四肢被固定在手術床上,麵前站著的,是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林嶼森慌了,試圖掙紮,可提不起絲毫力氣,“你對我做了什麼?南南呢?”
醫生滿臉冷酷地舉起手術刀,“南南衝撞到了蘇先生,白總說子債父償,要摘你一顆腎,順便切了你的輸精管,這樣你以後就生不出禍害了。”
林嶼森瞳孔驟縮,以白嫣對蘇逸塵的癡迷程度,還真可能摘他的腎。
畢竟他在白嫣心裏什麼都不是。
“我要見白總的爺爺......”
“白總的吩咐,誰來都沒用。”
林嶼森慌了,他想下床逃走,卻被按著打了一管麻藥,身體完全不能動彈。
眼皮漸漸沉重,合上眼的瞬間,林嶼森隱約覺得醫生露出來的眉眼有些熟悉。
幾個小時後,滿臉虛弱的林嶼森被抬回了白家別墅。
他沉沉睡了過去。
一直到領證那天的早上,別墅大門被保鏢打開,他才艱難地睜開雙眼。
“不要,別過來......”南南摔在門口,她眼神渙散,幹裂的嘴唇不停地呢喃著:“別碰我。”
“南南!”林嶼森心如刀割,他來不及查看自己的傷勢,連滾帶爬的下床過去抱住女兒。
“別怕,是爸爸,爸爸馬上帶你走。”他附在南南耳邊,顫著聲音安慰。
保鏢見狀,有些嫌棄地後退,“趕緊收拾一下,去民政局等白總領證。”
“給我現金,我要去商場買新衣服。”林嶼森堅定地抬眸,他向保鏢伸手:“你們總不想我穿成這樣去跟白總領證吧?”
保鏢忍不住嗤笑,“行,給你。”
拿到一遝厚重的紅色鈔票,林嶼森什麼也不想,隻顧著帶女兒趕往機場,準備乘最早的一趟飛機出國。
他們穿著路邊隨便買的大衣和圍巾。
厚重的衣物蓋住了身體的所有特征。
踏進機場,剛好遇見旅遊回來的白嫣眾人。
“真是期待小舔狗今天知道假領證會有什麼反應!”白嫣身旁的閨蜜若無旁人般地高聲談笑。
林嶼森心頭一緊,把自己和南南的帽簷都往下壓了壓。
經過白嫣身邊時,他的心跳快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
“快了,我們再去喝場酒就能看戲。”
白嫣挑眉,不經意瞥到擦身而過的林嶼森父女。
“這身形?怎麼那麼像林嶼森和南南?”她停住腳步,凝神往後看。
“想什麼呢?”白嫣身旁的閨蜜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們肯定在民政局門口眼巴巴等著,怎麼可能出現在機場?”
“也是。”白嫣鬆了口氣,她將視線收回。
“走,先去老地方喝酒!”
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出機場。
林嶼森回頭看了她們一眼。
再也不見了白嫣。
五年舔狗生涯,以賠上腎臟結束報恩,從此以後他無愛也無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