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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舒畫笑道：“好疼，你要不要給我吹吹？”

看著陳舒畫不把這一巴掌當一回事的模樣，祝明衍稍稍放下心來。

他去拿冰塊給她消腫，一時間，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呼吸交融。

祝明衍睫毛顫了顫，想往後退開點距離，卻被陳舒畫按住了肩膀，後退不得。

一陣良久的沉默，祝明衍停下來手裏的動作，一抬頭，陳舒畫毫不避讓地盯著他的眼睛。

毫無征兆地，陳舒畫低聲道：“祝明衍，我是為了你回來的，你知不知道？”

從前她總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