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地咬住唇,努力控製著暈眩的身體,乞求地抓住沈煜的手。
“放,放我走......”
可我被無情地甩開了。
這時,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我激動又手腳慌亂地接了電話。
可由於太過著急,手機被甩到了沈煜的腳邊。
電話那頭的聲音,被外放出來。
“薑小姐,我們已經看了你的病曆,你的腿,有治療的可能。希望,你能盡快來這裏一趟商量一下治療方案。”
我一怔,激動地抓住那一絲希望。
可緊緊握住手機的手,被人狠狠踩在腳下。
“歲歲聽話,先給白唏道歉。”
沈煜居高臨下地瞧我,眼神冷冷的落在我的手機上。
話語中,多了些勢在必得,他篤定,我會屈服。
我僵硬著身體,緩慢地抬頭去看他,心口撕裂的疼痛在不停膨脹。
許久,許久,我都不知道怎麼被人強按下了頭,半跪向白唏的方向,吞吐困難地說了幾個字。
“對不起,是我的錯。”
眼淚不停落下打濕了衣服。
我知道,我真的沒錯啊。
可我,必須錯。
白唏滿臉晚熄燈接受了我的道歉,破涕為笑喊我姐姐。
她說:“姐姐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蠢事了。”
沈煜臉上的冷漠消失,如嗬護珍寶般抱起了我。
他的呼吸輕輕落在我的耳邊:“這樣才乖。”
半個小時後,我在酒店的大床上醒來。
才從眾人口中得知,沈煜連夜坐私人飛機回了沈家,跪在他祖母麵前,為我求來了她的私人醫生。
“薑大小姐,您還真是作的精妙啊。史密斯醫生還以為您掛了呢,結果,隻是長途跋涉來處理些小傷。而白唏那張臉都要被你打毀容了。”
“給她廢話這麼多幹什麼,白唏現在把自己鎖在房間也不肯上藥。都是你這個禍害,害了沈哥,還連累無辜的人!”
“就是就是,我看當初她就是咎由自取。冷靜一點報警,讓專業人士下水救援不就沒事了。她為什麼當初不死在海裏。”
他們越說越替白唏和沈煜不平,說著就動起了手。
推搡間,我被拽著衣領拖了起來,狠狠撞到櫃角上。
正好,再次摔在了昨天還未清理的碎片中。
他們團團圍住我,舉起了手機,開始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