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我被綁匪劫持淩辱糟蹋了一夜。
不得不摘除子宮。
許清澈把肇事者打到半死。
手術前,我卻聽到他和管家的通話:
“醫生說積極治療還是有機會能保住薑小姐的子宮的,你何必...”
“老爺子著急抱孫子,隻有這樣我才能順理成章接小宇進門。況且我答應過瑤瑤,這輩子隻有小宇一個孩子。”
“摘除子宮即能守住承諾,也能永絕後患。我會用餘生來彌補薑願。”
原來我一直以來都引以為傲的愛情,不過是蓄謀已久的陰謀。
也好,那就成全他們,讓他們一家團聚。
......
明明幾分鐘前,許清澈溫柔地握著我的手,滿眼心疼地說:“阿願,別怕。無論如何,我都愛你。我一直都在。”
許清澈親自推著我進入了冰冷的手術台。
可他的那些陰謀,全然進了我的雙耳。
“你去準備接小宇吧,動作要快,別讓阿願發現端倪。”
管家輕歎一口氣:“薑小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她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把小宇的事情好好跟薑小姐說,她也許會接受小宇的。”
許清澈表情冷漠:“瑤瑤已經找人這麼做了,我有什麼辦法?”
“而且我說過,隻有這樣才能永絕後患。她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才能對小宇視如己出。”
“畢竟以後要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你就不怕被薑小姐知道...”
許清澈直接打斷了管家的話:“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誰願意要一個被人糟蹋過還沒有子宮的女人?以後她隻能乖乖地守在我的身邊。”
“對了,瑤瑤說糟蹋阿願的那個人不是癌症嗎?在原來的基礎上多給他100萬,讓他換個城市治療。永遠都別回來。”
管家拗不過許清澈,隻得不忍的長歎了一口氣。
冰冷的機器在我的身體裏不斷翻攪,猶如一直手在不斷撕扯著我的內臟。
許清澈發現了我眼角滑落的淚痕,大聲斥責著醫生。
“你怎麼做事的!是不是把阿願弄疼了?”
醫生戰戰兢兢:“這可能是生理性的眼淚,麻藥打過之後就沒有任何知覺了,放心吧小許總。”
許清澈不知道的是,我對麻藥有抗藥性,一般的麻藥對我來說效果甚微。
許清澈溫暖的雙手一直緊緊握著我的手,但我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暖意,周身還是止不住地泛起陣陣寒涼。
我莫名開始享受這器械帶來的鑽心的痛,自虐般以為隻有身體痛,心就會麻木。
手術順利結束,許清澈滿眼心疼:“阿願,疼嗎?”
我顫抖著嘴唇道:“還好,不疼。”
這點身體的疼痛,怎麼能比得上我被青梅竹馬的未婚夫親手送到別人榻上任人淩辱的痛。
怎麼能比得上為了他和馮書瑤的家人團聚,不惜摘除我的子宮的痛。
許清澈托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臉頰,紅著眼眶說:“阿願,別太難過了。”
說罷就在我嘴角深情一吻。
隻是這吻,顯得如此漫不經心,再也沒有往日的溫情。
“阿願,睡一會兒吧。別想那麼多。”
“咱們結婚以後,我就把所有的股份和財產都轉到你的名下。連同我這個人都給你。你放心,我會永遠愛你。”
他躺在我的身側攬我入懷,雖然擁得很緊,我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暖意。我和他之間,仿佛隔著一條銀河。
閉上眼之後,我的心擰成一團麻花,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
許清澈卻先我一步打起了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