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婆家剛生完孩子，老公趙文傑就去上班了。

剛懷孕的小姑子，

讓我陪她去參加她朋友的婚禮。

“吃個飯就走”

可當我到了之前，小姑子卻說道：

“結婚的人是我好朋友，她懷孕了，必須得生過孩子的人當伴娘”

小姑子和婆婆收走了手機、不給吃的、逼著喝酒、哭嫁、伴郎騷擾。

我下麵傷口撕裂，哀求他們放過我。

她們說：“這是規矩！”

老公也讚同她們的做法。

我徹底發瘋了。

讓你們嘗嘗，我家的規矩。

01

推門，我愣在原地。

問了搭舞台的工作人員，他說今天隻是準備工作。

婚禮明天才是正式開始。

“文靜，你怎麼不問清楚？”

“害得我背著孩子走了一小時”

小姑子眉頭一皺，

“怎麼，不能提前來幫忙？”

說著把一塊抹布遞了過來，

“為什麼我要來幫忙？”

小姑子並不看我，邊嗑瓜子邊說道：

“因為你是伴娘！”

“不是說好吃個飯就走嗎？怎麼變成伴娘了？新娘我都不認識，當什麼伴娘。”

小姑子把瓜子皮狠狠一吐，大聲嗬斥道：

“這是趙家的規矩！”

說完她便向婆婆使眼色，兩人一起上來，把毛巾塞在我手裏。

我實在氣不過，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小姑子一把搶過手機，說道：

“我哥加班還不是為了你，你還好意思打電話影響他上班！”

說完她就一把搶過手機，將我推到洗漱台。

“趕緊做，別偷懶！”

轉身小姑子擋在門口。

“讓開，我要帶孩子”

小姑子還是寸步不讓，雙手抱在胸前說道：

“誰還沒個孩子呀！”

隨後就按住我的頭，把水龍頭打開。

“動作快點，你越勤快我越有麵子，我們趙家更有麵子。”

我雙手撐著洗漱台，頭死死的挺著。

小姑子對著我的側腰狠狠肘擊一下，我吃痛的彎下了腰，毛巾掉進了水池裏。

先出去再找機會跑，我拿起毛巾去了客廳。

“還是趙家媳婦兒守規矩呀！”

小姑子臉上揚起得意的笑容說道：

“誒，要我說，就是你們都太好說話了。”

婆婆和小姑子一左一右的守著我擦窗戶，擦桌子。

隻要稍微一停下來，她們就對著腰就是一拳。

背上的寶寶大哭起來。

小姑子說道：

“哭哭哭...就知道哭，吵死了...”

準備上手來捂住寶寶的嘴巴，我實在忍不了。

一把推開他們，直奔著門口去。

剛到門口，一個大漢就把我推了進來。

小姑子臉色一變，衝上來就是響亮的一巴掌。

“我帶過來的人，還想跑！”

婆婆上來勸道：

“進了我們趙家的門，就要守趙家的規矩，老實點，少吃點苦”

“小心文傑不要你！”

他們強迫我搞完衛生，還要去搭棚子，一百多斤的架子直接放在我的肩上。

一天下來，我渾身青紫，腳下千金重，肚子被人翻滾著絞痛。

背上的孩子哭了睡，睡了哭，她們依然沒有一絲心疼。

傍晚時分，所有準備工作都做好了，我以為可以回家了。

02

小姑子卻告訴我，要給新娘子守床。

我被推搡著去了新娘的房間。

小姑子：“你記住了，守夜期間不能坐，不能躺，更不能睡！”

我往地下一坐，撩起衣服準備喂奶。

她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和婆婆一左一右的把我的提了起來。

我瞪著小姑子

“你想弄死我們嗎？！”

她毫不在意的回道：

“你自己沒奶怪誰？”

說完還把房間裏所有吃的都拿走，說吃多了犯困。

透過玻璃還可以看到院子裏在進行單身派對，篝火，烤肉。

他們半小時輪流進來看我一次，隻要我坐下就直接提起來。

此刻餓得眼冒金星，雙腿開始顫抖，剛要倒下，被趙家伯伯的大女兒趙招娣扶住了。

她偷偷給了我一包餅幹。

“嫂子快吃！我幫你看著點兒！”

說完她就去門口，我慌亂的拆開包裝。

餅幹剛剛碰到嘴唇，小姑子一把搶過餅幹。

“招娣呀！你對我們的安排有什麼意見嗎？”

“沒..沒有...隻是怕嫂子和孩子出事”

招娣捂著臉，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個小屁孩滾回去！”

小姑子大聲吼道：

招娣嚇得趕緊拔腿就跑了。

小姑子把餅幹全部倒下地下，用腳踩的粉碎。

寶寶此時又哭了起來，他死命的吸著，可是還是哇哇大哭。

婆婆一把搶過孩子，走開了。

腦子裏全是孩子的哭聲，我各種強製手段中站了一夜。

第二天被迫穿上了一套漏胸裝，臉色蒼白像一張紙。

把旁邊的新娘映襯得格外嬌豔。

我像行屍走肉一搬被她們推著走。

司儀在舞台上肆意的嘲笑，我隻覺得天旋地轉。

撲通一聲栽倒在地，隱約中似乎感覺道被人拖著。

隨後一盆冷水將我澆醒。

“少跟我裝！”

小姑子把盆一扔，厲聲嗬斥道：

寶寶在婆婆懷裏，哭聲沙啞而微弱。

我虛弱的喊道：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招娣怯怯的走過來說道：

“姐姐，嫂子她真的不行了，再這樣下去真的是會出人命的”

小姑子眉毛一挑：

“怎麼？昨天晚上一巴掌還不夠！”

招娣隻能低頭走開了。

昨天一整天，我已經被他們弄得半死不活了。

看著婆婆懷裏，哭聲微弱的寶寶。

仔細想想已經8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

他肯定餓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愣著幹啥！敬酒去！”

小姑子一腳踢在我的腹部，我弓著身子，咬著牙， 側切的傷口似乎更疼了一些。

我雙手交叉抱著自己的肩頭，吸了吸鼻子，跟在新娘後麵。

趁大家起身舉杯的時候，我抓起桌子上的豬蹄髈，一口就塞進了嘴裏。

03

小姑子衝過來，對著後背死命一擊，原本要咽下去的也吐了出來。

她搶過豬蹄，扔在了地上。

然後對著我的臉啪啪就是連環巴掌。

“不要以為生了孩子，我們趙家就奈何不了你！”

婆婆補充道：

“不守規矩，照樣滾蛋！”

我抬起猩紅的雙眼，大聲喊道：

“趙文傑知道了，肯定不會讓我們受虐待的！”

我和趙文傑從初中就在一起，一直到大學。

他一直想要一個孩子，求了我很多次，我才辭職生孩子。

孩子出生當天他嚎啕大哭，不停的感謝我。

他不可能不在乎我們倆。

“還真敢說,不守規則，我哥才不會幫你！不死心你就試試”

於是小姑子把手機給。

我心中燃起熊熊烈火，我們終於有救了。

“喂”

的一聲我眼淚刷的掉了下來，帶著哭腔大喊：

“文傑，你快回來，我和寶寶都要死了！”

“她們逼我當伴娘，不給吃的，寶寶已經好久沒有喂奶了，你快點回來！救救我們！”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他似乎很無奈的說道：

“圓圓，妹妹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我們那邊就是那樣的規矩，你既然嫁過來了，就要遵守”

“你也不想讓別人說三道四吧！在堅持一下！”

他在胡說什麼，怎麼我聽不懂。

“我才生完孩子，身體虛弱，孩子也好久沒有反應了，你真的不怕我們出什麼意外嗎？”

我聲音冰冷的說道。

趙文傑：

“李圓圓，你什麼意思！難道我會害自己的老婆孩子？”

“趙文傑，你別後悔！”

趙文傑被最後一句激怒了，不耐煩的說道：

“別煩我！”

然後啪的掛斷了電話。

我眼睛直直的盯著前麵，沒想到他才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原來媳婦真的是外人。

無論多麼離譜的要求，老婆孩子必須委屈求全。

小姑子一陣狂笑。

“看到沒有！就你踏馬的多事兒！”

我定睛看了看婆婆懷裏的寶寶似乎安靜太久了，露出的嘴唇也微微發紫。

我起身搖搖晃晃的朝寶寶走去，小姑子抬起一腳踢到我的腹部。

一陣劇烈的疼痛，我弓著身子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

新娘挑著眉，滿臉不悅的說道：

“你老公的工程還要不要？”

小姑子聽完，趕緊討好道：

“別生氣，她一個外地人不懂規矩，我們在調教一下，保證讓你滿意，這不快鬧洞房了嘛..”

說完小姑子嘿嘿的笑道。

新娘子滿意的扯著嘴角離開了。

小姑子轉身一腳踩在我側切傷口，腳來回的轉動，我的喉嚨隻能發出沙啞的哭喊，漸漸的沒了知覺。

再次睜眼是新娘的臥室，周圍全是看熱鬧的人。

04

小姑子在我耳邊警告道：

“要鬧洞房了，你給我好好表現！”

“要是敢耍花樣，看我怎麼收拾你！”

明明伴娘有兩個，就專門給我說這些，鬧洞房也是鬧新娘，小姑子卻讓我去擋著。

“這就是我們趙家的規矩！”

我緩慢的抬頭，扯著沙啞的嗓子說道：

“做夢！”

周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開始起哄。

“看來你們趙家媳婦的規矩還是沒學好呀！”

“現在管不住，以後更難管咯！”

說完還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新娘子臉色難看，小姑子臉更黑成一片。

她咬咬牙說道：

“你們幾個大男人，還按不住一個才生完孩子的女人嗎？”

伴郎臉上掛不住，便毫不留情的將我死死按在床上。

其他男人開始上手摸上了我的腿，胸口。

痛至下而上，傳遍四肢百骸...

抬眼看了看婆婆懷裏安靜的寶寶，小嘴青紫，過分的安靜。

腦子升起一股不好的念頭。

我大聲怒吼道：

“放開我！孩子要死了！”

婆婆啪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賤人，詛咒我的大孫子！”

“你算什麼東西，你懂還是我懂！”

婆婆還是沒有看一眼懷裏的寶寶。

裙子已經被撕掉了外麵的一層沙，周圍的人開始越來越興奮。

不停的起哄聲響起

“脫！脫！...”

直到隻剩下最後一條內褲，身下一陣撕裂的疼痛。

“傷口開了！傷口開了！”

我驚恐的大叫

周圍的人立刻後退了半步。

趁大家離開，我立馬起身衝向婆婆。

手剛剛碰到他冰涼的小手，我就被狠狠的推倒在地。

“趕快送他去醫院！孩子真的不行了！”

小姑子臉色刷的白了，後退一步慌亂的說道：

“媽，孩子不會真的....”

小姑子拿起手機給趙文傑打去電話。

“哥，孩子好像不行了！”

“你說什麼！”

電話裏傳來一聲大吼。

“到底怎麼回事兒！”

小姑子聲音微微顫抖：

“沒做什麼，就正常的當伴娘，大家都是這樣的”

趙文傑聲音帶著質問和憤怒：

“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事兒，我要你們陪葬！”

婆婆奪過手機，淡定的說道：

“你有沒有腦子，孩子就是睡著了而已，她為了不當這個伴娘，連自己的孩子都詛咒，多狠的心呀！”

“還有啊！她身上那些血，就是女人那幾天的事兒，她就是想跑！不想守我們趙家的規矩！”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就不應該娶外地媳婦兒，嘖嘖丟死人了！”

小姑子聽完一腳踩在我的臉上，腳掌來回轉動幾下。

我苦苦哀求道：

“文靜，求求你了，送孩子去醫院吧！”

“李圓圓沒想到你看上去老老實實，沒想到心機這麼重！”

我一把抱著她的褲腿，

“我真的沒有騙你們，你們看看孩子吧！”

她不耐煩的看了一眼，一腳踢開。

我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求求你們發發善心，帶孩子去醫院吧！”

小姑子又是一腳，

“還繼續裝是吧！”

小姑子一臉不悅的把電話遞給我，我的心中竊喜，有希望了。

我剛剛說了一個老字，趙文傑就劈頭蓋臉的質問道：

“李圓圓，你是有什麼毛病嗎？一直詛咒孩子！”

“我們老趙家哪裏對不起你，非要當眾假裝受傷，讓我們家出醜”

“本來我覺得挺不對起你的，現在覺得你活該！誰家沒點規矩呀！就你事兒多”

擴音器裏傳來他陌生的聲音：

“哥幾個對不住啦！外地媳婦欠規矩，你們好好教教他！”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周圍的人全都一臉興奮，我絕望的任由他們把我放在床上。

突然一聲尖叫：

“孩子，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