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對我很好的閨蜜。
擔心我工作辛苦,代替我去上市公司上班受苦。
不願讓我我承受戀愛的痛苦,搶走我青梅竹馬的未婚夫。
害怕我孤獨終老,把我嫁給她媽寶男的弟弟。
擔心我分手後傷心多次拉著我去酒吧點男模,不幸流產後把辯解說我非要她陪,還在她酒中下藥。
哭訴說我嫉妒她命好。
她老公一氣之下送我出國,卻被她從中作梗賣進把女人當畜生看的國家。
我被折磨致死,不得善終。
再睜眼,我回到閨蜜老公怒氣衝衝質問我當天。
1、
顧沉臉色黑沉的站在我家門口,聲音憤怒,“白蕊,阿悅平時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家中的東西隻要你一句喜歡,她馬上送到你家。”
“每次你失戀的時候,不管多晚一個電話打過來,阿柔總會趕過去陪你。”
“你說不想工作,她每個月給你五萬塊錢任由你花。”
“害怕被外麵男人騙就把自己弟弟介紹給你。”
顧沉表情越來越猙獰,“你到底為什麼!為什麼要在她水杯裏下藥。”
我有些恍惚愣在原地。
我這是......重生了?
上一秒還在被男人吊起來用皮鞭抽打,暈厥過去後用鹽水將我潑醒,等我醒來再繼續折磨我,以此往複,
為防止我自盡拔掉我的舌頭,光禿禿將我吊起來日夜折磨。
這都是我的好閨蜜吳悅的手筆。
見我遲遲不說話,顧沉衝進來抓住我的肩膀低聲吼道,“你難道不知道她為了懷孕付出多少嗎?”
顧沉的動作讓我身子瘋狂顫抖著,他眉毛緊蹙。
“你又耍什麼花招?”
抬眸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我和顧沉從小一起長大,放在小說中就是青梅竹馬男女的配置。
高考後他向我表白,我們順利走到一起。
家裏對此喜聞樂見,甚至開始籌劃我們兩個人訂婚事宜。
直到......我把好閨蜜吳悅介紹給顧沉認識。
吳悅反複在我耳邊說著顧沉的不靠譜,但又頻繁的和他出去約會。
每次我提及時,顧沉總皺著眉讓我懂事點,他和吳悅隻是在商討專業上的問題。
我是年紀第一,吳悅每次年紀考都需要我幫助才能勉強及格。
他們倆討論什麼專業問題?
在三角關係中我煩不勝煩,主動提出和顧沉分手。
他非但沒有挽留,還自然的說,“這是你主動提的。”
沒多久,吳悅就帶著顧沉高調的在學校內出雙入對。
從那天過後,我開始疏遠兩個人。
吳悅卻總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和我相處。
直到,顧沉帶人闖入我家中,說我害吳悅流產。
壓根沒給我解釋的機會,就將我送到國外某把女人當畜生的國家。
在這裏,女人甚至沒有一頭牛值錢。
美麗更是原罪......
顧沉被我直勾勾的盯著,厲聲嗬斥道,“我和你說過,你心中有氣衝我來,阿悅是無辜的!她和孩子有什麼錯?”
我被顧沉這套理論氣笑了。
是啊,吳悅有什麼錯?
她隻是又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罷了!
“事到如今,你還覺得自己沒錯。”
顧沉滿眼失望,“因為大學的事,我和小悅對你多有容忍,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注意打到孩子身上。”
他一揮手,衝進來兩個彪悍大漢,拖拽著我就要將我帶走。
“向小悅道歉,然後我送你出國。”
“以後我們兩清。”
我冷冷的看著顧沉,眼中是不加以掩飾的恨意。
兩清?不可能的!
這輩子,我要他們血債血償。
“把她送到m國。”
我猛然抬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沉。
“你說把我送到哪?”
2、
顧沉擰眉,沒好氣道,“你還想鬧什麼幺蛾子?國內你肯定留不了,小悅看見你就傷心!m國那邊我幫你安排好了,會有人專門照顧你日常起居。”
我雙腿一軟,眼底一片白霧湧起,
可我上輩子怎麼會被送到......
是吳悅!
一定是她!!
我心中生出一股悲憤,隨即淚流滿麵。
顧沉歎了口氣,聲音悲傷,“小蕊,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可你這次做的真的太過分了。”
“因為這個孩子悅悅吃了那麼多的苦,我不能對不起她。”
得知真相後,我五味雜陳的看著顧沉。
同時迫切想要將真相告訴他,向前兩步急切的說道,“我有事和你說。”
砰一聲,本來虛掩的大門被人踹開。
衝進來一批扛著攝像機的記者和拿著手機直播的網紅們。
為首的女人來到我麵前,不由分說給我一巴掌。
3、
“賤人!害我朋友流掉孩子,還在這勾引她老公。”
“白蕊,你還有心嗎?平時悅悅怎麼對你的?不管你發生什麼事,一個電話她就趕過去。”
“家裏的東西隨便你挑,甚至就連你不想上班她代替你去工作,每個月的工資歸你。”
“你可要點臉吧!真當自己是公主了?沒有公主病還偏有公主病想要所有人都圍著你轉。”
我被她打的有些懵,反應過來後皺著眉道,“我沒有。”
身型強壯的女人把手機攝像頭懟到我臉上,怒氣衝衝道,“大家看清楚,不要臉的女人長這樣!”
“給自己閨蜜下藥導致她流產,事後死皮賴臉勾引她老公,被抓正著還不承認自己的罪行。”
又一巴掌掄到我臉上,她狠狠的呸了一口,“你可真不要臉。”
有防備後我抓住她的手腕,厲聲道,“平白無故侮辱人,你有證據嗎?”
隨後看向顧沉,“你是死人嗎?我勾引你了嗎!”
顧沉解釋道,“各位誤會了,我們倆......”
他的話都沒說完,就被胖女人打斷。
“小偷會承認自己是小偷嗎?你們倆蛇鼠一窩,當然說什麼是什麼。”
其他人紛紛對著我指指點點,更甚者當著我的麵辱罵我。
一棟樓裏的鄰居也站出來看熱鬧,當著我的麵竊竊私語道。
“沒想到啊,平時看著挺好一小姑娘,竟然幹出這種事?”
“她朋友對她那麼好還不知足,我要是有那麼好的朋友肯定去寺廟拜拜感謝老天爺賞賜我如此神仙好友。”
“這就是所謂的啃朋友獸吧,一遇到事情就找朋友解決,就這還不滿足連人家老公都想搶走。”
我被圍在人群中央,任由周圍的人審判批評,甚至出現一些男人站出來說我曾經故意勾引他們。
我急了眼,“你們胡說!我沒有!!造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那群人並沒有因為我的阻止就放棄調侃,反而變本加厲。
氣的眼前發黑,我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有眼尖的叫了一聲,“她要報警!”
手機被奪走,摔到地上。
胖女人瞪眼,生氣的喊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家夥把她家砸了!”
涉嫌到犯罪的時,沒有人主動動手。
胖女人率先拿起花瓶摔到地上,“她這年輕的小姑娘,這些東西說不定是哪個幹爹給買的!我們是為民除害,替原配分憂。”
周圍的人情緒被煽動,一瞬一哄而上。
屋內的東西很快就一片狼藉。
我紅腫著眼看顧沉,“現在你還不信她針對我嗎?”
顧沉眼神躲閃,“不可能是阿悅指使的,是她朋友自作主張。”
“就是這樣!”找到主心骨後,顧沉語氣堅定,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嫌棄,“要不是你對阿悅下藥,她朋友也不會對你下手。”
胖女人吩咐其他人把我綁在椅子上。
顧沉皺眉,“差不多行了。”
胖女人嗤笑,“這就心疼了?你老婆流掉孩子的痛苦比這些多百倍千倍!”
“悅悅為了懷孕挨了多少針?受了多少苦,不用我提醒你吧?你還要護著這個賤人嗎!”
顧沉情緒逐漸變的憤怒。
胖女人繼續說,“要我說,你就該給她家裏人打電話!把她家裏人叫過來看看她女兒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
顧沉神色猶豫。
我崩潰大喊,“不要,我父母年紀大了,他們會受不了的,你從小也是在我們家長大的啊。”
顧沉拿著手機躊躇。
胖女人翻白眼,轉身掏出手機,“虧我還在阿悅麵前說你好話,我現在要給她打電話讓她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顧沉狠心道,“我打!”
胖女人挑釁般看著我。
我卑微的懇求顧沉,“顧沉,求你了,看在我們兩家的情麵上,看在我父母從小把你當親兒子的份上,你不要讓他們為此煩心。”
顧沉不去看我,聲音沙啞,“小蕊,這是你犯錯的代價。”
直到電話那頭傳來父母說話的聲,我那顆心徹底死了。
撕心裂肺的吼道,“爸媽別聽他們胡說。”
嘴巴被男人捂住,發不出任何聲音,我隻能瘋狂的朝顧沉搖頭。
胖女人搶走顧沉的手機,冷冷道,“你們就是白蕊的父母?”
父母聲音緊張,“有什麼事好好說,放了我家女兒。”
我渾身發抖,絕望的看著胖女人嘴中不斷輸出辱罵我的話。
“你女兒不僅在外麵勾三搭四,腳踏好幾條船,還夜夜笙歌。”
“每天去酒吧點男模玩,和其廝混。”
“她還給自己朋友下藥,害的她失去自己的孩子!”
“你們怎麼教女兒的?把她教成這種無惡不作又冷心冷肺的樣子。”
電話那頭停頓一瞬,響起媽媽小心翼翼的懇求聲,“姑娘,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女兒不是這樣的人。”
胖女人不滿意她的回答,譏諷道,“我就不該對你們抱有希望,能教出這樣的女兒,父母又會是什麼好東西?”
父母被人這麼辱罵,我雙眼充血,惡狠狠的瞪著胖女人。
吳悅!
我要你死!!
胖女人被我的表情取悅,掛斷電話後蹲下來用鞋底拍打著我的臉。
“生氣啊?早幹嘛去了!”
彈幕中不乏辱罵我父母的聲音,鄰居也討伐起我爸媽。
我心在滴血,心中是無盡的後悔。
當初我為什麼要和吳悅做朋友?還眼瞎把她當成自己最好的朋友。
可憐我父母年邁,還要跟著我受盡辱罵。
此時吳悅應該在秘密基地和男人滾床單。
上輩子被送走時,我曾接到她的電話,電話那頭有男人的低吼聲。
剛流產她就不安分。
既然她如此無情無義,我也沒必要給她遮掩最後一塊遮羞布。
赤紅著眼看向冷眼旁觀的顧沉。
“我和你去醫院道歉,你打電話向我父母解釋剛剛的一切都是在開玩笑。”
顧沉歎氣,“小蕊,你早這樣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了。”
胖女人並不同意,瞪眼道,“阿悅受的苦白吃了?”
顧沉臉色沉下來,聲音不予多讓,“你教訓也教訓過了,侮辱也侮辱過了,我要帶她去向阿悅道歉,接下來全權聽阿悅的。”
胖女人十分不滿,卻礙於氣場全開的顧沉,隻小聲嘀咕著沒有再說話。
“去醫院前,我想去個地方拿禮物給小悅。”
顧沉一副我終於懂事的模樣,欣慰的拍拍我的頭。
這行為讓彈幕中的人罵我罵的更加起勁,我略帶嫌棄躲閃開,任由男人扣著我上車。
4、
去的路上,顧沉反複用教育的語氣和我說話。
“去到國外收斂收斂你的性子,國外不比國內安全,你再繼續這樣遲早吃大虧。”
我閉上眼睛,渾身卻興奮的發抖。
隻要一想到一會兒他見到口中冰清玉潔的女孩和其他男人滾床單的模樣,我就恨不得大笑出聲。
懷不了孕?吃著避孕藥能懷孕就奇了怪了!
也不知道這孩子是和哪個男人野戰的漏網之魚。
胖女人非要跟著,網紅和記者們自然也都在。
她一副我看你耍什麼花招的模樣,我心中樂開了花,自然不理會她。
這處秘密基地是當初吳悅生日時我送她的一處商鋪。
她吵嚷著要開家服裝店。
被送走前,她似乎篤定我再也回不來,炫耀一般的說她在這裏和多少個男人廝混過。
十分得意道,“幸虧有你當我的擋箭牌,要不然我還過不了這麼舒服的生活呢~”
除了給她的鑰匙,我手中還有一把鑰匙在。
眼睜睜的看著顧沉把鑰匙插進鎖孔,我渾身的細胞都在興奮的跳動著。
吳悅,準備好了嗎?
審判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