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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前世的我為了娶她不惜和父皇作對,最終為了美人放棄了江山。

而我臨死卻發現,這一切不過是她與我兄長的陰謀。

她心悅我兄長許久,最後和我兄長坐擁天下,而我是人人可棄的賣國賊。

我放棄一切隻為她一人,到頭來卻是一場笑話,造就了她與心上人的佳話。

再次睜眼,是我為了她要和父皇作對的那一天。

1

「數年的年少情深終究是我的一廂情願。」

我因被誣陷而身陷牢獄,世人都說我是賣國賊。

當初放棄皇位,恐怕也是和異族之人相通的緣故。

我一身囚衣,被打得遍體鱗傷,昔日的我總是衣冠整潔,最是要求儀態和穿著,今日卻淪為階下囚,人人喊打。

而告發我的人,正是我愛了五年的妻子——薑清顏。

當初我為了她與父皇作對,父皇因此氣得久久臥床不起,而我也被貶為了庶民,人人都說我為了美人放棄了江山,也算是一樁美談。

我也這樣覺得,哪怕薑清顏對我冷漠,我也當是她性子冷淡而已,直到有一次我發現她與兄長相擁於後花園中,兩人皆是依依不舍。

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一邊是我珍愛的妻子,一邊是我敬愛的兄長。

「褚胥,你誤會了,我與阿軻清清白白,隻不過一時相遇,慰問了幾句,我待他隻是兄長。」

我信了,可沒想到今晚就有官兵闖入我家,逮捕了我。

「庶民褚胥,通敵賣國,證據確鑿,信件已經被送到了皇上麵前,現在我們要帶你去慎刑司。」

我與薑清顏跪在地上,聽到這話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現在的我已經不再幹預政事,每天隻是讀書練劍,哪來的什麼通敵賣國?

一定是誤會了,有人誣陷我,等我與兄長解釋後,定會真相大白。

「我去可以,請不要帶走我的夫人,她身體虛弱,不便去那陰暗之地。」

「正是薑姑娘發現了你的齷齪之事!現在薑姑娘可是功臣,怎麼可能去那慎刑司!」

我不可思議地看向薑清顏,她麵不改色,似乎是早已知曉了這件事。

「阿顏,這真的是你做的?」

我待她不薄,實在沒想到是枕邊之人陷害我。

「褚胥,這通敵賣國可是大罪,我決不能包容你。」

薑清顏說的理所應當,仿佛真的有這件事一般。

我想要辯解,卻說不出話來,隻能憤恨地看著薑清顏。

她真的陷害了我。

我被帶去了慎刑司,嚴刑逼供,可我絕不會認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哪怕自己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突然被一盆冷水潑醒,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誰?!」

我看清了麵前的人,是兄長褚軻,還有妻子薑清顏,旁邊的人手裏拿著一個空桶,剛剛就是他潑了我一身冷水。

「兄長?」我疑惑地叫了一聲,隨後對兄長說道,

「兄長!我是冤枉的,你相信我的品行,我絕對不會做出通敵賣國的事情,而是薑清顏誣陷我!」

2

兄長沒有說話,示意一旁的人讓他退下,那人恭敬地行禮,隨後退了出去。

「兄長!這真的是薑清顏誣陷我,我待她不薄,沒想到她做出這種事情,希望兄長能夠嚴查,還皇弟一個清白。」

我叩在地上,希望敬愛的兄長能夠幫幫我。

兄長看了我一眼,將我扶了起來,滿臉慈愛,是我一貫對他的印象,溫和,翩翩公子。

突然,我的腹部傳來一陣悶痛,我不可思議地朝下看去,發現自己的腹部被插入一把匕首,而握著這匕首的手,就是兄長的。

他似乎是覺得不夠,又在裏麵翻攪了一番。

「兄長......你......」

「褚胥,朕忍辱負重這麼多年,還不容易走到今天這個地位,怎能容許你還活在這世上?」

兄長滿臉凶狠,與以為待我和善的樣子大不相同。

兄長是冷宮的妃子所生,從小不受父皇寵愛,而我是嫡子,一出生便是萬人矚目的位置。

我始終覺得,兄長的母妃犯下的過錯,始終不應該怪到他的頭上,所以一直待他如親兄長一般。

薑清顏是當初將軍的女兒,因為她的父親為國戰死,便接入了宮中,我從小愛慕她,而兄長也鼓勵我去追求她。

但兄長告訴我說過,他一直待她當妹妹的。

「朕與清顏真心相愛,若不是你,早已修成正果,孩子承歡膝下,而朕從前的種種,都是你褚胥害的。」

「憑什麼你一出生就是父皇的嫡子,受盡寵愛,我卻要在冷宮中受盡欺負。」

「還好,一切都結束了,父皇他死在朕的手中,也是他欠朕的。」

我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我猜到了一切,卻沒想到父皇竟是褚軻所殺。

「褚軻!你這個瘋子!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已經是你了,而朕會和清顏相伴一生,你隻不過是一個人人唾棄的賣國賊。」

褚軻的力度又加深了幾分,我疼得喘不上氣,直接倒在了地上。

「褚胥,與你的每一個日日夜夜,都讓我感到惡心,你不知道,我並不是不能有孕,而是我一直服用著避孕的藥物所致,還好阿軻得到了一切。」

薑清顏走上前,挽著褚軻的胳膊,一臉愛慕。

原來她並不是性子冷淡,隻不過是不愛我而已。

我看著他們這樣子,心裏又諸多的不甘,最後閉上了眼睛。

父皇,兒臣錯了......如果能回到當初,兒臣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3

「胥兒,你今日來,所謂何事?」

父皇坐在寢宮中,一身黃袍,卻在不停地咳嗽著。

我看著跪在地上的自己,隻感到天旋地轉,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胥兒,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傳太醫?」

父皇一臉擔憂,看著我問道。

「父皇,阿胥沒事,他是有事想要相求於您。」

褚軻在一旁給父皇倒了一杯茶,對父皇恭敬地說道。

有事相求?

我突然想了起來,這是那日我與父皇作對的那一天!我重生了。

上一世的我要求娶薑清顏,父皇告誡我說薑清顏心思不純正,不適合成為皇後。

我卻告訴父皇說,

「若是父皇不讓兒臣求娶清顏,這皇位,兒臣不要也罷!」

就是這一句話,把父皇氣得直接咳出血,暈了過去。

而我卻沒看到一旁幸災樂禍的褚軻。

今日我看著一旁的褚軻,對父皇說道,

「父皇,兒臣想要請求父皇,同意兒臣去收複邊疆,作為主帥,讓兄長作為副帥,一齊將敵人打退。」

我這話一出,父皇先是一臉驚訝,隨後又是一臉讚賞,而褚軻直接驚嚇地將手裏的茶壺掉在地上,“砰”的一聲,摔碎了。

父皇不滿地看了褚軻一眼,

「你還真是一副笨手笨腳的樣子。」

如果放到以前,我絕對會為褚軻辯解,但現在我隻是默默地不說話。

「父皇!不可啊!皇弟一向喜愛讀書,帶兵打仗的事情並不精通,這是大事,理應不是讓兒臣來做主帥的嗎?」

上一世褚軻就是靠著帶兵擊退敵人來獲得了老百姓的擁護,而我整天為了情情愛愛讓朝中大臣頗有不滿。

而那次的機會,還是我給褚軻求來的,我也從未告訴過他,我不僅擅長讀書治國,還精通武術戰略。

4

「胡鬧!胥兒的騎馬射箭都是朕親自教的,其技藝不再朕之下,怎麼到了你的口中就成了並不精通?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們擇日啟程。」

「父皇!」

褚軻瞪大了眼睛,顯然是不服。

「你給朕退下!朕還與胥兒有事要談。」

褚軻有些憤恨,但看向我的時候還是以往溫和的樣子,

「阿胥,皇兄不怪你,皇兄和清顏在寢宮外等你。」

提到薑清顏,我知道他是想要提醒我,可我已經不在乎了。

褚軻說完後就離開了。

父皇看著我,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道,

「胥兒,父皇知道你喜歡薑清顏,可那個孩子心思不純,你可以納為妃,但決不能讓她做皇後。」

「父皇,兒臣知道,兒臣已經不喜歡薑清顏了,甚至不會將她納為妃。」

父皇怔愣了一下,但是沒有說什麼,而是對我說道,

「此次你去邊疆,是你贏得朝中大臣和百姓擁護的好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萬不可把這次機會給了你的皇兄。」

我知道父皇在想什麼,往日的我總是很敬愛褚軻,甚至為他感到不服氣,現在想想,以前的我真是傻。

而我將褚軻帶去邊疆,並不是因為想要提拔他,而是因為他留在宮中,我擔心父皇的安危。

我與父皇簡單聊了幾句,就出了宮門,而我發現,褚軻和薑清顏正等在門外,此時正是烈陽酷暑,兩人皆是滿頭大汗。

「阿胥!父皇與你聊什麼了?」

褚軻一看到我,就立馬朝著我小跑了過來,一臉關心地問道。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還有一旁把眼睛完全放到滿頭大汗的褚軻身上的薑清顏,冷笑了一下。

當初的我是多麼天真,才會相信他們兩個隻是單純的兄妹之情。

「這好像與你無關吧。」

我說完後,並不想和他們搭話,就想要離開。

兩人皆是一愣,因為在以前,我覺得會把所有事情事無巨細地告訴褚軻,然後上去關切地問薑清顏最近怎麼樣。

但我今日,兩人都沒有關心。

「阿胥。」薑清顏突然叫住了我,「你能不能把這次收複邊疆的機會讓給阿軻,阿軻比你更需要這次機會。」

我聽到這話,直接氣笑了,轉過頭說道,

「他比我更需要這次機會,我就要放棄這次機會嗎?薑清顏,你也太天真了。」

薑清顏聽到這話後一愣,想要走上前,我直接離開了。

戰事吃緊,我要及時收拾出行囊,準備離開。

5

等一切準備就緒後,我穿上鐵甲坐於馬上,身後是十萬大軍,褚軻坐在我身旁,一臉不服。

我看著他這樣子,隻是嗤笑一聲,並不打算理。

「阿軻!」我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是薑清顏一臉慌張地跑了過來,完全沒有看我。

褚軻愣了一下,隨後一臉不悅地看著跑來的薑清顏說道,

「阿顏,阿胥還在這裏。」

薑清顏回頭看了我一眼,也是有些不滿,「阿胥好,你去了戰場要對阿軻好一些。」

我看都沒有看她,不屑地說道,

「去了戰場有什麼好不好,如果沒有那個實力,就幹脆脫去這身衣服,不要去了。」

褚軻聽到我這話臉色都變得鐵青,

「身為皇子,怎麼可能因為一點小事就退縮,這是我的職責,清顏也隻是開玩笑而已。」

「希望吧。」我淡淡地說完後,就要帶著人馬離開。

「等等!」薑清顏突然大喊道,「我也要去。」

「我要去照顧阿軻。」

我聽到這話直接嗤笑了一聲,「你對他還真是一往情深,情真意切啊。」

我這句話裏充滿了嘲諷,而褚軻還以為我吃醋了,直接說道,

「清顏,你昨日不是還和我說放心不下阿胥,要去照顧阿胥嗎?」

薑清顏愣了一下,隨後說道,「對啊,阿胥,你就讓我去照顧你吧。」

「我可不是沒斷奶的孩子。」我直接大聲說道,「你試問一下,戰場上的哪個男兒不流血流淚?難道還要你一個女子去照顧不成?」

戰士們聽到後突然哈哈大笑,我聽到有人在竊竊私語,

「這副帥還真是和沒斷奶一樣,去了戰場還要女子照顧,真是丟人啊。」

「不愧是棄妃生的皇子,難怪不受寵,如此貪生怕死,真是拿不出手。」

有膽大的人這樣說道。

我聽到這話也是冷笑了一聲,並沒有為他說話。

「我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薑清顏趕忙辯解道,可她的話在我們看來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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