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唐雙兒神神秘秘地帶著一個包裹回到了宿舍。
其他舍友好奇問她,她一律不答。
直到半夜,她偷偷爬上了我的床,剪下我的一縷頭發,我才發現事情的走向越來越不對勁了。
趁著唐雙兒出門的間隙,舍友陳雨咽了咽口水道,“你們覺不覺得唐雙兒最近特別奇怪,她老是對著桌麵自言自語。”
另一個舍友方圓也小心翼翼道,“她最近還買了好多零食,可從不見她吃,第二天,我又能看到那些被拆封過的零食出現在垃圾桶裏。”
我忽然想起前兩天半夜,唐雙兒偷偷爬上我的床剪下我頭發的事。
這些事情組合起來就越發奇怪了。
舍友方圓驚呼道,“我在小說裏看過差不多的情節,她是不是在養什麼......”
陳雨抖得更厲害了。
為了讓她們安心,我主動去唐雙兒的桌子前查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可書桌一側的櫃子上的簾子卻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記得她什麼時候裝過這麼一個簾子了。
我帶著好奇和疑問小心翼翼地拉開簾子,在簾子被拉開的一瞬間,兩位舍友被嚇得尖叫起來。
“這是什麼啊啊啊啊!”
“好恐怖的娃娃啊!唐雙兒真的在養小鬼?!”
我咽了咽口水,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娃娃。
一個小臂高的娃娃,打扮得很是可愛。
可那張臉卻分外扭曲,黑色的瞳孔大得嚇人,嘴唇是血紅色的,娃娃的手臂上用黑色的墨水寫上了一串看不懂的經文。
麵前擺著的發光蠟燭和小零食告訴我,這絕不是普通的娃娃。
唐雙兒恰好在這時候回來,“你們在幹什麼?!”
陳雨和方圓被嚇慘了,現在看見唐雙兒就像看到了鬼魅一般失聲尖叫起來。
唐雙兒白了我們一眼,打掉我拉著簾子的手,“你們可別嚇到我家孩子了。”
我咽了咽口水,質問她,“唐雙兒,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唐雙兒卻嫣然一笑,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不就是個娃娃而已,多可愛啊,有什麼可怕的。”
她捧起那尊娃娃,放在手心裏撫摸著它的頭發。
陳雨往後退了兩步,離她遠遠的,“這娃娃長得太恐怖了,像恐怖片裏那種。”
方圓看著那娃娃,心要從嗓子眼跳出來,“是啊,看著太詭異了,你還是別放在宿舍了。”
唐雙兒卻自顧自地勾起了嘴角,“你們瞎說什麼,我們家寶寶多可愛啊。”
此時,我才眼尖地發現,先前放娃娃的書架前,詭異地擺著一小撮用紅繩捆起來的頭發......
淩晨,大家都入睡了。
我聽著對床微弱的動靜,立馬支楞了起來,掀開了床簾的一角。
隻見唐雙兒悄悄從床上爬下來,坐在書桌前。
她掀開那張簾子,將娃娃和那撮頭發取了出來,擺在麵前。
隻見她雙手合十,默念道,“以發為媒,請助我完成心願,讓葉楠柯那個賤人把運氣給我還回來,還要讓她倒黴。”
接著,她竟然拿起小刀,割破自己的大拇指,將血滴在娃娃頭上。
她低聲笑著,“嘻嘻,嘻嘻,最好讓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