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了容景軒2年,他對我不理不睬。
當他奶奶價值連城的遺物出現在我包裏時,他毫不猶豫的相信薑曉棠的話,懲罰我跪在冰天雪地裏。
我的腿,再也不能跳舞了。
他被父親逼著與我訂婚,薑曉棠一氣之下跑去國外,卻慘遭恐布分子襲擊。
他不吵不鬧,安安靜靜的陪著我挑選婚紗,卻在我生產當天,把孩子從28層樓扔下,我甚至都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生產時的大出血加上氣急攻心,我要死了,容景軒彎下腰趴到我耳邊說道。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對我而言,都是折磨。”
再睜眼,我回到容景軒懲罰我跪雪地的那一天。
......
我看著包裏這件泛著光芒的祖母綠寶石項鏈,這是容景軒奶奶的遺物。
此刻,卻靜悄悄的躺在我的包包夾層。
上一世,容景軒發現項鏈不見,到薑曉棠從我包包裏搜到項鏈,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我根本來不及思考,容景軒就憤怒的讓我滾去雪地裏跪著。
也是這一天,我的腿廢了,再也不能跳舞了。
我仔細回憶,發現隻有薑曉棠碰過我的包包。
肯定是她借口要用我的紙巾的時候。
是薑曉棠把項鏈放進我的包裏,目的就是為了讓容景軒厭惡我。
她不知道的是,我重生了。
我再也不會任他擺布。
我悄悄的把這塊祖母綠項鏈放回了薑曉棠的包裏。
此刻她正在舞池裏擺動著腰肢,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行動。
“咳咳,我可是看到了,顧大小姐,你這麼做,真的好嗎?”
我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是周一琛。
前世,在我被冤枉是小偷時,唯一相信我的隻有周一琛。
我呼吸一窒,看向眼神裏充滿戲謔的周一琛。
“如果我說,是薑曉棠偷偷放在我包裏準備陷害我的,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信嗎?”
周一琛似是沒料到我會這麼說,他拿著紅酒杯的手一頓,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我相信你。”
會場上突然開始喧嘩,容景軒發現項鏈不見了。
他開始派人尋找,今天他組織的聚會,來的都是京圈的大小姐和大少爺們。
隻有薑曉棠是容景軒特地邀請過來的,世家小姐們偷偷的叫她灰姑娘,薑曉棠臉上羞愧難當,卻假裝沒聽到。
各位千金小姐自然是瞧不上她。
卻是沒想到,她會想出來這麼一招,禍水東引,讓我成為眾矢之的。
很快,薑曉棠就開始提議搜身,她望著我身上的包包勾起嘴角。
她說要親自搜女生,我當然不同意了。
我提出要容家的保姆林媽來搜身,女生們都讚同的點點頭。
當林媽沒有在我包包裏拿出那塊祖母綠項鏈時,薑曉棠慌了神,喃喃道怎麼可能。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伸手摸進了包包,在摸到那塊祖母綠時,她的臉都綠了。
她哎呀哎呀的捂著肚子蹲下,喊著自己肚子疼。
容景軒心疼的跑到她身邊抱起她就要走。
周一琛不幹了,他攔住容景軒。
“是薑小姐提出要搜身,怎麼自己都沒搜就跑了呢?林媽,麻煩你先搜一下薑小姐。”
我看著周一琛,默默在心裏給他豎起大拇指。
很快,林媽就從薑曉棠身上搜出那塊祖母綠寶石項鏈。
容景軒的臉變得越來越黑。
薑曉棠哭著說不是她拿的,她作勢就要往牆上撞,容景軒把她擁入懷中。
她狠狠的說道:“肯定是有人冤枉我!顧雲舒,是不是你幹的!”
容景軒的眼神如刀子一般掃射過來。
他陰沉著臉看著我。
我聳聳肩,淡淡道:“各位,你們是不是忘記查監控了?”
話音剛落,薑曉棠一臉慌張,她昏死過去,容景軒抱起薑曉棠飛奔出去。
臨走時,他丟下一句話。
“項鏈是我送給曉棠的,誰也不許再議論。”
前世我倒在雪地時,容景軒連看都不看,他執意要我跪夠三天三夜,為奶奶贖罪。
如果不是爸媽及時趕來救我,恐怕我的腿就要截肢。
看著容景軒抱住薑曉棠離開的背影,我更加堅定要離他遠遠的,絕不招惹這頭惡狼。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