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肯和江楓分手?”
衣服散落在地台四處,江瑾言雙手禁錮著沈青晗的腰,將人困在冰冷的落地窗和滾燙的胸膛之間。
明明已經蓄勢待發,眸色沉沉,頂著非人的耐力偏要磨到一個想要的結果。
沈青晗看著玻璃裏男人有些模糊的臉,莞爾一笑。
“男歡女愛,各取所需,你越界了。”
“我愛江楓,永遠不會離開他。”
“嗬。”
“你愛他?”
“可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
江瑾言輕笑一聲反問,右手捏住沈青晗的下巴,微微用力,她不得不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轉過頭和他對視。
兩個月前江瑾言和江楓同時出席一場遊輪晚宴,有自詡上流人士瞧不上我這樣的野雞,在江楓的默許下沈青晗成了“老鼠”,由他們當“貓”,等著被捉到然後懲罰。
她無處可躲,最後無奈衝進了江瑾言的休息室。
那天,他誤喝了加了猛料的助興酒,意識不清,衝冷水也隻是適得其反。
後來“老鼠”成了“魚”,在案板上被翻來覆去,直到遊輪靠岸,眾人早忘了這個遊戲,江楓也被老宅的一個的電話直接叫走,隻留下司機等著送沈青晗回去,沒有發現端倪。
江瑾言在江家的地位很微妙,和江老爺子並不親近,又不受江楓待見,也從不參與管理江氏企業。
清醒後,看著床單上的那一抹江瑾言第一句話就是會對沈青晗負責,被她直接拒絕,隻要求他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天之前,兩年多的時間沈青晗隻遠遠見過江瑾言兩麵,那天之後,幾乎每一次陪江楓出席的聚會,無論大小和性質,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飄遠的思緒惹他不快,蜂腰驟然發力,身下宛如深海,沈青晗隻能附在一葉扁舟上,在巨浪翻湧中無助搖曳。
江楓的電話突然打進來,他清唱的【經年告白】在空蕩的房間想起,江瑾言動作一滯,隨即更加猛烈。
自動掛斷後江楓沒有放棄,第三個電話打進來時,江瑾言擼了一把額前散落的頭發,彎腰伸手拿起了掉在縫隙裏的手機。
沈青晗瞪大眼睛,“江瑾言,你別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