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王最小的女兒,在生死迷離之際綁定了一個攻略係統。
係統告訴我,隻要攻略成功,就可以複活我的愛人。
於是我拚盡所有的努力接近魔尊,反派陰暗批許謂川,就算他一次次將我的尊嚴踩在腳底,一次次嘲諷我傷害我。
就算在此期間我死了99次,我也不在乎。
第一百次攻略的時候,許謂川為了哄他心中的歡喜之人高興,把我送到他手下一個喜歡以折辱女子為樂的變態的手裏。
“反正你死不了,隻要你把雲然逗笑了,我可以紆尊降貴地和你成親。”
他不知道,係統還有隱藏規則,隻要我攻略一百次,無論有沒有成功,都可以複活我的愛人。
從此以後,我會消失在他的世界裏,毫無蹤跡。
......
我在生死迷離之際綁定了一個係統,起初我是抗拒的,因為我本不想活著。
可係統告訴我,隻要我進行攻略任務並且成功,就能複活我的愛人。
【宿主達成99次為攻略目標死亡成就,開啟隱藏獎勵,滿一百次,複活顧叒銘。】
再次睜開眼,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的血漬早已幹枯,偷著惡心的血腥味。
為了複活我的心上人,我不得已跟著係統來到另一個世界攻略許謂川。
我是妖王最小的女兒,從小便不受待見,哥哥姐姐天賦異稟,唯有我是廢物。
父親不喜歡我,隻有顧叒銘一直在我身邊,教會我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
他就像皎皎明月,在我蒙塵的一生中撒下一抹亮色。
所以,係統說攻略許謂川就能複活他,即便是裹著蜜糖的毒藥,我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我掏心掏肺的對許謂川付出,就算他對我白班侮辱我也甘之如飴。
而許謂川也知道我是在攻略他,求取他的好感,也知道我每次都會死而複生。
所以他便毫不留情的對我,像是路邊的貓狗,隨意又嫌棄。
第九十九次的時候,他帶著我去參加他白月光舉辦的賞花宴。
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堂堂魔尊會喜歡上人類,畢竟他們壽命短,要是死了,也沒有輪回。
但這不是我能詢問的。
他一邊深情款款的盯著賞花宴上的榮煙兒,一邊像逗弄一隻寵物一樣的羞辱我。
而我始終安靜沉默地坐在旁邊,任憑他說什麼也沒有反應。
甚至也不去看他們之間深切的情感交流。
賞花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場地突然傳出一陣破空聲,是淬了毒的暗器。
我幾乎是瞬間就移動到了許謂川的身邊護住了他。
任由冰冷的暗器穿透我的身體。
而許謂川隻是狠狠地推開了我,朝著毫發未傷的榮煙兒身邊跑去。
直到宴會上所有人都受驚離開,他也沒有將眼神放在我的身上。
暗器深深刺穿了我的心臟,我接受了屬於我的第九十九次死亡。
終於,還有一次死亡,我就可以複活我的顧叒銘了。
我剛從地上起來,就接到了許謂川的傳音。
“活了沒?我與煙兒在郊區小院兒,她正在被醫師檢查,你做點湯過來,快點!”
許謂川的語氣格外不耐煩,仿佛跟我多說一句話都像身上爬滿了蟲子的惡心。
就連我剛剛才為了他而死,都不能換得他的動容。
我掙紮起身,努力忽視心口的痛楚。
我從小妖力孱弱,能做到自保已是實屬不易,在那樣的情況下,我也隻能選擇以身抵擋。
痛嗎?
自然是痛的。
可我能忍受,從前,我隻要受傷,顧叒銘就會心疼的無以複加。
我也養成了怕疼的性子,可現在顧叒銘不在我的身邊,我必須堅強。
已經死了九十九次,早已習慣,隻要他能回來,我什麼都願意。
回到魔宮,我連衣裳都來不及換就開始煲湯。
許謂川向來會如此折磨我,吃食必須是我親手做的,要是不和他的口味,那些滾燙的食物最後都會砸在我的臉上。
在我第六十七次攻略裏,我的臉被他燙傷過一大片疤痕,他卻不以為意,反而帶頭嘲笑我。
“你在意幹嘛,反正下次死了,一切又重來了!”
我提著食盒匆匆來到郊區小院兒的時候,許謂川正在細心溫柔地照顧床榻上的榮煙兒。
他看到我就狠狠皺起眉。
“你怎麼連衣服都不換,萬一把煙兒嚇到了了怎麼辦!”
榮煙兒輕輕拍了拍許謂川的手,然後朝我抱歉地一笑。
“對不起啊郡蘇,阿川隻是太擔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