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珠被保鏢們的耳光打的臉火辣辣的疼,耳朵像是有無數根鋼針在紮,疼到快要喪失聽力。
她強忍著耳朵的劇痛,淒聲道:“宴時年,我說我沒打她,你信麼?”
“鐵證如山你還狡辯?”宴時年臉沉如冰:“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母親留下的貓送走!”
“時年哥,我的臉過幾天就好了沒事的,你別罰她了,雲珠還要替我去應付殺人狂呢。”阮音哭泣道:“那隻貓是雲珠最心愛的寵物,若是離開它,她會受不了的。”
“你總是這麼善良,都不考慮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宴時年心疼的摟著阮音出了房間。
冷雲珠手扶著牆壁艱難起身,開始收拾東西。
她把這八年送給宴時年的禮物打包賣給拍賣會。
同時刪掉手機相冊裏所有的照片。
以及注銷掉她所有的銀行卡。
她提著行李箱下樓,就看見客廳裏宴時年跟阮音在......
看見冷雲珠,宴時年臉上閃過幾分不自然。
他推開懷裏的女人,冷聲道:“你欺負音音在先,我讓人隻打你一巴掌都算輕饒你了,還鬧什麼離家出走?”
換做以前,冷雲珠撞見他們親熱能傷心的哭一整夜。
現在她的心情毫無波動,像是在看陌生人的故事。
她沒理會男人的質問,打開房間四處尋找貓咪:“樂樂,你跑哪裏去了?快點出來跟我走了。”
“冷雲珠,誰允許你離開這個家了?”宴時年凝眉不悅:“來人,把太太帶回房間,沒我的命令不許她出房門半步!”
她拚命掙紮,最終因為體力不支被保鏢強行帶上樓。
冷雲珠喊了許久不見樂樂的身影,急的滿頭是汗,忽見坐在沙發上吃葡、萄的阮音手指挑著一個鈴鐺在玩。
她認出那是樂樂掛在脖子上的鈴鐺!
“阮音,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貓放走的?”冷雲珠語氣悲憤:“它不吵不鬧又沒招惹你,你為什麼要對它下手?”
聞言,宴時年神色震驚。
他看向阮音語氣嚴肅:“音音,你可有見過樂樂?”
“沒有。”女人神色委屈:“時年哥,我並不知道這個鈴鐺是那隻貓的,鈴鐺是我在窗台邊撿的......”
“你撒謊!”冷雲珠恨聲道:“這鈴鐺的帶子很堅實,根本就不可能掉!”
“雲珠,如果你執意認為是我把它放走的,那就算是吧。”阮音衝她鞠躬,雙眼紅腫:“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明天再賠你一隻貓。”
“音音,貓走丟又不是你做的,你認什麼錯?”宴時年將女人摟在懷裏安慰,嗓音嚴厲:“冷雲珠,過來給她道歉!”
“樂樂的鈴鐺絕不可能掉,除非有人故意剪斷!”冷雲珠望著他嗓音哽咽:“宴時年,你放我去找樂樂行嗎?”
“這八年我從沒求過你什麼,就這一次!”
“它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唯一念想,唯一的!”
宴時年見冷雲珠急的搖搖欲墜,正要開口,阮音善解人意道:“時年,你快讓雲珠去找貓吧,我就是被她冤枉幾句,不疼不癢的也沒什麼。”
“趕緊找到貓要緊。”
他想到冷雲珠剛才對音音的惡意汙蔑,神色漸冷:“過來給音音道歉,否則你別想離開房間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