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沈薇母女八年,她終於答應我的求婚。
可結婚前夕,我卻聽見她們母女的對話。
“媽媽,你愛的隻有我爸,為什麼要和祁叔叔結婚?”
提到那個男人,沈薇語氣溫柔,“你爸是翱翔天際的雄鷹,不該被妻女絆住手腳。”
提到我時,她神色冷淡,“祁深碌碌無為,隻顧小情小愛,適合當長期飯票。”
可沈薇明明知道,為了她我放棄夢想,親手折斷了自己的翅膀。
心徹底死了,我轉頭提交前往非洲戰場的調任申請表。
隻等七天之後,再也不見。
......
“非洲戰場生死難料,去了就不能反悔,祁哥,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一大早,我就向院長提交了調任非洲戰場的申請表,主動成為一名無國界醫生。
麵對同事的詢問,我態度堅決。
同事詫異地看著我。
“祁哥,我知道你一直想當一名無國界醫生,但你不是馬上和嫂子辦婚禮了嗎?”
“你要是走了,她們母女怎麼辦?”
我神色平靜,“不辦了。”
在同事震驚的眼神中,我自嘲一笑。
“什麼嫂子?從今天開始,她就不是你們嫂子了。”
昨天,本來要加班的我提前回了家。
可在臥室門口,我聽見了沈薇母女的對話。
被我寵了五年的小女孩一臉嫌棄地扯住沈薇的袖子,雙眼含淚。
“媽媽,我不要你和祁叔叔結婚,我們去找爸爸吧!”
“你明明還愛著爸爸,每晚都偷偷看他的照片,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一頓,身體被凍住般僵在原地。
提到那個男人,沈薇語氣溫柔。
“我們不能打擾你爸。他的夢想是看遍世界,做一隻翱翔天際的雄鷹,不該被家庭絆住手腳。”
似乎是想起了我,沈薇神色變得冷淡。
“祁深雖然碌碌無為,但對我們不錯,適合結婚。”
“媽養活不了兩個人,答應他才能有穩定的長期飯票。”
我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我沒有打斷她們的談話,麵色如常地回了醫院。
可隻有我自己才知道,我心裏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