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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方榮站在牆角一動也不敢動,實不知如何是好。見二人比拚半柱香時間還是一動不動,正想提劍上前助師父,忽地牆上一響,司馬屍以為自己人來了,不想卻是另一人,心下頗為遺憾。

那蒙麵人本來見虛和與司馬屍大吃一驚,但隨即發現二人在比拚內力動不得,便躍下地麵來往封琅閣門前跑去。

方榮這才知道自己可以幹什麼,從門中衝出,閃到劍旁抽出長劍指住那人道:“大膽盜賊,竟敢來武當撒野。”那人回頭瞧了瞧方榮,道:“原來是你?你不認得我了麼?”方榮聽出乃是甘丞的聲音,道:“你為非作歹,我方榮要大義滅親,不,你已不是我師父,你我再無師徒名份,你今日來了便休想再走。”甘丞道:“你我師徒一場,我也不跟你計較,我跟你說了吧,你可知道這座房子無論門、鎖、牆壁、屋簷、房頂椽子都是奇金所鑄,堅不可催?唯一的辦法隻有開鎖了。然這鎖亦是非同一般,無論多高明的偷盜高手拿它也是沒辦法。哈哈,誰又有你師父我聰明呢?這鎖雖然神奇,但總是人造的,因此你師父走遍天下明查暗訪,天可憐見,終於被我找到造鎖之人。”說著從袋中掏出一把奇怪的鑰匙,道:

“瞧,便是這把了。讓我將鎖打開。”其餘三人都甚是驚訝,方榮到底還是想瞧瞧這鑰匙是否真能打開,放下了劍。

虛和大急,無奈不能說話,暗怪自己一時之仁不將那鎖匠殺掉。

司馬屍更是恨自己如此簡單的方法也未想到,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賊想到了。但他轉念疾快,將內力收回一分,虛和明白他之意,也將內力收回一分。

剛才兩人拚個你死我活的念頭化為罷鬥之念。當下二人將內力一點點收回了。

甘丞早已打開鎖進入屋內,方榮不敢入內,隻立在當地。虛和一閃入內,不聽一聲呼叫,甘丞已飛出屋外,撞在地板上一動也不動了。

其實司馬屍何嘗不也想進去,然沒虛和快,也不進去,兩道電光忽往方榮掃去,方榮驚上加驚,知他要殺自己了,情急之下大叫道:“師父救我!”我字一出口,司馬屍電般閃以方榮臉前,伸爪往方榮胸口抓去。

司馬屍正得意自己得手,說時遲那時快,隻覺自己眼前生風,便知虛和來襲,顧不上再殺方榮,忙收手招架。方榮總算得救,方榮嚇得劍落在地上,但全身抖得厲害,手腳都不聽使喚了,好容易蹬下想撿起劍,卻怎麼也撿不起來。

忽聽虛和道:“方榮,快把門鎖起來。”方榮這才回過神來,猛的拾起劍,將鎖鎖了起來,呆呆地瞧了那鑰匙許久,剛想收起來,圍牆上又是兩響,又衝下兩蒙麵人來。

司馬屍大喜,笑道:“裴兄,小弟來了救兵,這下看你怎麼辦?”虛和心下雖急,但相鬥之時差不得分毫,也不敢分心,隻求快快將司馬屍打倒了。於是加快攻擊。

司馬屍暗偑他的鎮靜。其實自己體力已有些不支,暗怪自己功力不濟,還不是武王對手。那兩人一衝下地麵便往方榮衝去。

方榮一驚,叫道:“師父救我!”虛和暗罵方榮沒骨氣,口中卻道:“無須害怕,他二人根本非你對手。”方榮聽了此言大喜,見一人已揮掌斬來,忙提劍橫劈,本擬將之化解,不想那人手臂如蛇般繞過刃伸指往方榮麵門抓來。幸而方榮變招亦奇快,直劍往那人腹上刺去,如此緩得一緩,總算撿回一條命,但臉上還是被抓破,鮮血流了出來。那人見一攻不下,也是一愣,暗怪自己太輕敵,忽地內力激增,揮掌往方榮腹上斬去。

方榮見他內力如此之高,掌掌生威,己所不及,暗罵虛和騙人,於是提劍又用上那套劍法來。

本來那人早已有破解之法,但想不到方榮內力大不同前,加之受虛和指點劍法,雖自己武功比之方榮高出許多,然暫時卻也未能奈方榮如何。

司馬屍看得心急,道:“溫安,你在幹什麼?還不上前幫張康。”原來開始雖是二人同向方榮搶來,但二人已是一等一高手,怎麼會二人來鬥一個小角色來大shi身份?那一旁的溫安聞言亦攻向方榮,方榮本來一人已難對付,現在前後夾擊,方榮手中劍如同虛設,有如同無,不兩招,劍便被激飛上天,忙用上剛學的點穴大法,手腳反而靈活起來,那二人想不到他武功招式轉變這麼大,幾次差點被點中了。

原來這點穴之法專點敵人攻擊之處,二人差點連手都不敢出了。但方榮少了臨敵經驗,很多機會能將對手點中,但一見另一人攻來,伸出的手馬上縮回。

二人明白了他的招式弱點後,方榮再多出兩招,被張康一掌正中正胸,飛出幾丈遠才落下地,噴出一口鮮血。胸中氣悶,動彈不得。隻叫出一句:“師父,救我!”張康沉聲道:“想不到這掌也未能將你打死,不僅如此,你還能說話,這把年紀能練到這種程度你還是第一個。”溫安道:“如此須留你不得。”方榮雖有九重天神功未受嚴重內傷,然外傷卻不淺,神誌更是清晰,知這次再也不能反抗,不禁大笑起來。其實是為自己就要死了悲痛之極而反笑。

張安道:“你笑什麼?”方榮停下道:“我笑你們無恥。”溫安也不管他到底笑什麼,走到方榮身前,正欲取出鑰匙,忽地一枚暗器往自己飛來,不及向方榮上手,隻得先行閃開。隻聽牆上四響,躍下四個蒙麵人來。

司馬屍大怒,道:“別以為你們是崆峒派的我便不敢殺你們,還不給我滾出去。”那四人不理,都揮劍往方榮這邊衝來,溫安兩人見狀,亦揮掌招架。雖是以掌對劍,以二對四,溫安二人卻反而占上風。司馬屍道:“張康溫安,今晚來此之人格殺勿論。再不殺雞,其它猴子以為我司馬屍好惹。”虛和道:“司馬老弟可做得天衣無縫啊,不過也太過分了,人死在武當,死在貧道這裏,以後貧道如何在武當立足?”司馬屍本來在氣頭上,經虛和一攪,更是又煩又氣,招式更落下風,暗道:“這次若不成功,崆峒派休得再過安寧日子。”張康溫安得令,忽地變掌為爪,正是用來對付方榮之招,崆峒派之人本來對本門功夫不敢使太多,功夫大打折扣,又確實對司馬屍心存忌憚,在這招上反而不及方榮,其中二人臉上馬上麵目全非,被撕下一大塊肉來,慘不忍睹,二人氣絕身亡。

剩下二人見狀,大驚失色,再也不理什麼保護身分,反正這裏所有人都知自己乃崆峒派之人,兩人交劍使上兩儀劍法。兩儀劍法被二人使起來幾近天衣無縫,攻中有守,守中暗藏攻招,雙劍合二為一,又一分為二。加之張康溫安二人手無寸鐵,在雙劍強大攻勢下隻有退後之份,已大落下風。

司馬屍道:“兩個廢物,此劍法乃根據五行八卦之說而創,有何難解?”虛和道:“此兩儀劍法在司馬老弟眼裏當然不堪一擊,但在兩位愛徒眼裏卻難啊,你不見他們本來功力相差不大,兩名愛徒又赤手空拳,哪裏那麼容易破解?”行勢也確實如此,張康暗暗感謝虛和替自己說話,馬上閃出戰鬥,拾起地上長劍,又加入戰團。

溫安也學著他得了一把劍。四人終於不分上下。

司馬屍明白如此下去不是辦法,自己亦大落下風,道:“裴兄,你我罷鬥如何?”虛和道:“好啊,不過你們三人得馬上離去。”司馬屍怒道:“剛才那小毛賊來時我不是也幫了你麼?現在卻不講情麵了。”虛和笑道:“司馬老弟為人貧道是明白的。先前的罷鬥還不是為了自己,想趁機奪寶,幸而是貧道先一步,不然那東西或許已在你囊中了,這回你想先解決那兩人,然後三人聯起來鬥貧道,那貧道不是自己叫自己去見閻王麼?現在貧道大占上風,不先將你打敗,反而放你一馬,貧道豈非成傻子了?”司馬屍不理他奚落,一心隻放在四人身上,司馬屍忽地賣個破綻,前胸露出一塊空隙,虛和見機一掌擊去,司馬屍往後飛去,正落在四人所鬥之處,司馬屍雖受傷,但對付崆峒派二人不在話下,還未開口叫張康溫安二人閃開,崆峒派二人已成司馬屍爪下陰魂。

那崆峒派二人一見司馬屍在身前,嚇得沒反抗之力,司馬屍也不知會如此容易,正欲罵張溫二人廢物。

忽地背上一震,天旋地轉,噴出一大口鮮血,倒在地上,看來受傷不輕。許久才緩過一口氣道:“裴兄,你暗箭傷人?”其時張溫二人知虛和比師父還厲害,也不敢與之拚命,隻扶起司馬屍。

虛和道:“此次又非比武較量,也不是你我爭個天下第一的時候,現在是你是來搶貧道東西,貧道是護寶的,貧道隻想辦法護住寶物而不擇手段,貧道如此對你也不算過分,你不也是如此對付崆峒派之人的麼?”司馬屍隻怪自己太相信裴靈為人。隻道:“那你要如何處置我們?”虛和道:“念你也為一代武林宗師,你們三人馬上離去。”三人謝過躍牆而出。虛和走到方榮身邊查看了他傷勢,道:“沒事,隻是外傷而已。你練功練得勤,那張康的通靈掌也未能讓你去通靈。”方榮道:“何為通靈?”虛和哭笑不得,道:“叫你多念書,靈便是鬼了,見鬼便是通靈,要見鬼你就要變為鬼。就是要你死的掌法。”方榮大悟,道:“剛才師父怎麼騙人?”虛和怒道:“你這窩囊廢還好意思說,這麼貪生怕死還在江湖上混,你不是跟那張康條了個平手麼?”方榮道:“但他內力那麼高,招數那麼狠那麼多,弟子怎麼是他對手。”虛和道:“廢話少說,好了,你可以起來了。”方榮喜道:“多謝師父。”虛和道:“快將這五具屍體收拾好了。貧道向來不殺人的,唉!”方榮不知師父感歎什麼,隻把屍體焚化了。如此天已大亮。

方榮一覺醒來,來見師父,問道:“師父,那司馬屍是什麼人呀?”虛和道:“你以後見了他多避著他點就是了,他武功與貧道相差無幾你是知道的。”方榮道:“師父是武王,他是屍王,還有一個什麼劍王,刀王的又是誰呀?”虛和道:“這說來對你也有用,屍王以凶殘惡毒著稱,他武功又高,武林同道給他取了這名號。他的徒子徒孫也是跟他一般人物。”方榮道:“那你為何又不殺了他為民除害?”虛和道:“一來他羽翼甚豐,二來他武功確實高強,三來,當時貧道也已重傷在身。”方榮驚道:“師父你沒事吧。”虛和不答,道:“那時見那毛賊開鎖之時你為何不阻止?”方榮道:“那時,弟子想瞧瞧裏麵為何種物,然後再阻止他不遲,不想師父先我一步了。”虛和哼了一聲,道:“你的為人貧道不了解麼?這隻是剛開始,武林大會馬上開始了,你我任務更加艱巨。”方榮道:“師父,弟子萬死保護寶物,但師父也該讓弟子知道為何物呀,不然別人大模大樣將寶物拿走了弟子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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