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閻王之子桑閩相戀百年,他卻始終不願為我棄鬼從仙,
醉酒後,我想出了最後一個陰招,生米煮成熟飯。
早上醒來時,身體的黏膩酸脹告訴我一切順利,
我看著一旁地麵散落的衣衫笑得開懷,
手在身邊人的腹肌來回打轉,
“桑閩,這下你真的要跟我回天上了,不然有你好看。”
可下一秒,一道森然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怎麼?我竟還不如我那不爭氣的義子?”
......
睜眼的那刻我渾身酸痛難忍,提示我昨夜有多激烈。
一翻身就是溫暖的身體,
我熟練地伸手在男人的腹肌上狠狠蹂躪一番,直到男人悶哼出聲。
我閉著眼睛慵懶道:“桑閩,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啊!昨晚弄得我好累。”
“你看吧,如今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這說不定都要懷上你的孩子了,你還能不跟我一起去仙界做神仙?”
想到這,我得逞地笑起來。
畢竟我和桑閩是仙鬼戀,我一心想讓他跟我回仙界,奈何他不肯。
我隻好來地府軟磨硬泡,甚至想出了給他下藥生米煮成熟飯的歪主意。
但效果出奇地好。
昨晚男人沒完沒了地要我,似乎迷戀我到極點了。
這次他一定會跟我走的。
正這樣想著,卻聽到一聲慵懶的哼笑:
“你倒是膽子不小,竟敢到我地府來挖人?”
聞言我驟然睜開眼,
一抬眸就對上了一張青麵獠牙的可怕麵具,嚇得我猛地一縮。
“你,你不是桑閩!”
這分明是閻王!
我下意識的環顧四周,發現我此時所在的地方赫然就是閻王殿!
我呼吸一窒,卷起被子就要跑!
結果卻被男人反手直接拽進懷裏牢牢抱住。
鐘閻眸光沉沉,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跑什麼?難道你不記得昨晚抱著我在我身上一遍遍叫夫君的樣子嗎?”
“再叫一聲給我聽聽,或許我可以考慮把桑閩從地府趕走。”
說著,鐘閻似乎情難自禁就要低頭來吻我。
我下意識地推他:“你放開我!”
眼看著兩唇相貼,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不可置信的聲音:“爹?”
“爹,你門外散落的法衣,為何我看著像是扶淺的?”
聽到這句話,我腦子裏當即斷了一根弦。
緊跟著,我就從窗柩的縫隙看見真正的桑閩茫然地站在門口。
愣神間,鐘閻趁機親了我一口,而後轉頭:“你怎麼來了?”
“不是讓你去奈何橋和孟婆一起修橋嗎?都處理好了?”
鐘閻的語氣瞬間變得嚴肅正經。
桑閩卻隻是固執地問:“爹,你和扶淺昨晚發生了什麼?”
我頓時僵住,確實,我本就從天界而來。
那法衣,我無從辯解。
從床榻上飛快的逃離後,我胡亂穿起來衣服,就急忙對桑閩解釋,
“桑閩,你聽我解釋,昨晚我是要去找你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當即要離開鐘閻,卻不料鐘閻麵色一冷:
“扶淺,別說這種惹我不高興的話,昨晚是你拉著本君你的手跟著本君進殿的,你的意思是你認錯人了是嗎?”
他看向我的眼神帶著質問和戾氣,久居上位的壓力撲麵而來,
我心裏一慌,下意識求救般的看向桑閩。
“桑閩....我,我沒有。”
桑閩盯了我兩秒,突然笑了一聲,鞠躬看向鐘閻:
“閻君,她的心裏隻有我,昨夜許是有什麼誤會,扶淺膽子小,我先帶她下去了。”
說完,直接捏出一道訣,帶著我消失在閻王殿裏。
回到桑閩的屋子裏,我拉著他直接進了浴池。
瘋狂地洗幹淨自己身上那些不幹淨的東西之後,我有些惶恐地靠近桑閩:
“桑閩,你信我,我從始至終愛的人隻有你,我不知道昨天我是怎麼了,我本來是打算去找你的。桑閩,你還願意要我嗎?”
桑閩垂眸盯著我略寬鬆的衣領,喉結動了下。
繼而就聽見他冷笑一聲:“你教我如何信你?誰知道你是不是見到閻君之後發浪了?”
他語氣惡劣,全然不像往常溫柔的模樣,
我雖心虛,但還是心裏莫名一梗,有些抗拒:
“桑閩,我們相識數百年,你......”
可誰知他充耳不聞,隻是突然伸手把我的臉往他腰腹摁去:
“既然是個誰都能上的賤人!讓我也嘗嘗閻王都願意睡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