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腿內側紋了隻小鹿,隻有親熱時才看到。
可結婚五年的老公卻從未見過。
直到我家破產,他勾起我的下巴,聲音沙啞:
“讓我看一次,你家就會少一百萬債務。”
五年前我把暗戀的男神灌醉,清醒後躺在身邊的人卻變成男神他哥哥。
爸媽不得已隻好將我嫁給他。
但我家是海城首富,所以他必須當上門女婿。
他同意,就這樣和我稀裏糊塗結了婚。
因為心裏極度委屈,婚後我對他又打又罵,從不把他當人看。
他卻從不生氣,對我十分溫柔。
就在我漸漸喜歡上他時,他卻向我提出離婚。
1.
為還債我當上家政女仆,沒曾想在別墅裏碰到熟人。
正當我尷尬地想找個借口換班時,忽然聽到幾聲口哨聲。
以前的跟班王強嘖了一聲,湊近我,幸災樂禍地說:
“喲,這不是之前的沈大小姐嗎?你也來為陸總慶生的?咱這可不是什麼COS舞會,你怎麼還穿著女仆裝來了。”
話音一落,頓時響起陣陣哄笑。
我握緊雙手,深吸一口氣,衝他們笑:
“好巧呀,各位少爺,往後需要服務盡管跟我提。”
另一個跟班趙磊衝我邪笑:
“你剛說的服務,是我想的那種特殊服務吧?那你還不把衣服脫了,讓哥幾個驗驗貨,要是爛了,咱們可不要。”
我緊緊握住餐盤,不敢讓名貴的香檳摔碎。
以前跟我混的人,現在全跟著前夫哥陸景辰混。
我微笑地說:“少爺們誤會了,我說的服務是家政服務。”
王強忽然扔了一大遝錢到桌上,一臉舒爽地說:
“隻要你學狗趴在地上舔奶油,舔一次一萬。”
房間內又響起一陣哄笑聲。
不愧是出了名的鐵公雞,給的真少。
我眨了眨眼,笑著回:
“王少,一萬你打發乞丐呢?一次十萬,我立馬開舔。”
王強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當真,臉色難堪地喊來人在地上擺滿小蛋糕。
趙磊不屑嗤笑:“待會你要是能學狗子搖著尾巴衝辰哥汪汪叫,我追加兩百萬給你!”
其他人紛紛掏出手機幸災樂禍:
“好戲開場咯,讓咱們看看沈大小姐如何跟條狗一樣在地上吃食。”
手機的哢嚓聲和他們的歡呼聲交織在一起,我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就在我慢慢往地上跪下去時,下巴忽然被一隻大手給托住。
我整個人怔住,陸景辰深沉的眸子,神色複雜。
他淡淡開口,話語間卻帶著些嗔怒。
“宴會取消,你們走吧。”
瞬間紈絝子弟紛紛往外走,生怕惹惱了他。
陸景辰緊盯著我:“缺錢缺到連自尊都不要了?”
我知道,她想趁機羞辱我。
我笑了笑,正準備跟著別人離去,他忽然說:
“我給你十倍價錢。”
我猛地頓住腳步,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說什麼?”
陸景辰走到我麵前,深沉地看著我:
“我給你三千萬,你陪我過夜。”
我忍著罵他的衝動,僵硬地笑道:“陸總,您就別開我玩笑了,我還要去別家服務。”
他往沙發上一坐,抽了口煙:
“隻要陪我一夜,三千萬就是到手,怎麼想都是穩賺不賠的交易。”
我悄悄握緊手,心裏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
無非是想用金錢來羞辱我。
可不出賣身體,是我最後的底線。
我強忍著心中翻湧的苦澀,冷笑地看著他。
“你現在有錢就可以胡作非為?
“是,我家是很缺錢,可我不會用這種方式去掙!”
說完,我就急忙跑出房間,淚水已模糊眼前視線。
以前跟我混的人無論怎麼羞辱我,我都不以為意。
可陸景辰的羞辱卻不一樣,輕易在我內心深處激起無數酸楚與疼痛。
我一口氣跑到院子門口,卻收到醫院發的巨額繳費單。
2.
我驟然轉身,拚命地朝著回跑,期盼他還沒反悔。
衝進別墅,他像是知道我會回來,正笑看我。
我衝他問:“隻要你能幫我家還清債務,我隨便你怎麼對待,要打要罵都可以。”
陸景辰垂眸看著杯中的酒,笑問:“那你做我的地下情人吧。”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可以。”
他把他妻子的位置空缺,卻要我做他見不得光的情人。
多麼直白的羞辱。
可我沒得選。
負債後,爸爸承受不住巨大壓力跳樓自殺,媽媽因此中風偏癱。
還不上債務,指不定哪天全家就斷手斷腳被送到國外當乞丐。
更重要的是,再不交費,媽媽將被中斷治療。
我已經沒了爸,我不想失去媽媽。
第二天,我去探視媽媽,她從昏迷中短暫蘇醒:
迷迷糊糊中,她問:“怎麼就你一個人,景辰呢?”
我媽以為我還是陸景辰的妻子,殊不知我已經成了他見不得光的金絲雀,供他肆意消遣。
探望完媽媽,我回到以前和陸景辰住的別墅。
仆人將我領到房門口,欲言又止:
“小姐,先生讓你在裏麵等他......
“他還交代,在他回來之前,你務必要將自己洗幹淨。”
我心酸地咬唇。
既然答應做他的情人,我就該有拋卻尊嚴的覺悟。
這個房間是我跟陸景辰之前住的房間。
一切還是和原來一樣,卻又不一樣。
以前,床上放著一個枕頭,我睡床上,他睡沙發。
我永遠用高高在上的姿態警告他,不準靠近床邊半步。
如今,床上放著兩個枕頭,沙發不翼而飛。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等陸景辰回來。
連日的勞累奔波,讓我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我隱約感覺身上壓著一抹沉沉的重量。
3.
陸景辰壓在我身上,手伸進我衣服裏。
我條件反射地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色......色狼!”
我試圖斥責,但聲音顫抖,顯得無力。
他輕輕一笑,抓住我的手,語氣中帶著戲謔:
“都落魄成這樣了,千金大小姐的脾性還是一點都沒變啊。”
我愣住了,眼前熟悉的房間,卻已換了主人。
我縮回手,開始低眉順眼。
他哼笑一聲,起身去浴室,水聲在我耳邊響起,我緊張地絞著手指。
我開始喜歡他後,對他的觸碰並不排斥。
但此刻的占有卻帶著報複的意味,讓我感到不安。
我想逃,卻無處可去。
時間仿佛凝固,直到浴室的開門聲刺激著我的神經。
他的身材比記憶中還要好,皮膚泛著健康光澤。
意識到自己看得出神,我尷尬地別過頭。
他湊近我,溫熱氣息拂過我的耳畔,我緊張地往後縮,磕磕巴巴地說:
“你......你餓了麼?要不我......去給你下碗麵。”
“下麵?”
他輕笑一聲,語氣帶著譏諷,“我可沒見過你下過麵。”
我無言以對,他又說:
“除了下麵,你還能做點別的讓我開心。”
他突然湊近,吻了上來,我慌得下意識地掙紮。
眼眸深邃,帶著明晃晃的欲妄。
“如果換做是陸子軒,你就不會抗拒,對不對?”
他冷笑著提到自己哥哥。
我心中一緊,試圖解釋,但他打斷我,自嘲地笑:
“在你心裏,我一直都比不上他,即便我現在變優秀了,你也瞧不上,對吧?”
不是,關陸子軒什麼事?
沒錯,我以前確實高調追過陸子軒,但自從跟陸景辰結婚,整整五年,我都沒見過陸子軒。
要不是他突然提起,我都快忘了這人。
“我哥快回國了,你很想他吧?”
男人盯著我,眼眸裏透著些許冷光。
我舔唇,正準備說你不要亂猜。
他搶話:“閉嘴!”
他明顯生氣了,我不敢再說什麼。
陸景辰點燃一根煙,走到窗外。
擔心他會收回償還的債務,我決定闊出去了。
我咬了咬唇,下床走向他。
我從背後抱住他,很生疏地去吻他的脖頸。
他的眼眸一下變得深沉。
可接下來要怎麼做我並不懂,手足無措在他的後背摸來摸去。
他嗓音暗啞:“沒學過?”
我不敢看他,他驟然抱起我瘋狂地吻。
迷糊間,衣服褪盡,身子被他放到床上。
忽然劇痛傳來,我皺緊眉頭,心裏卻閃出疑惑。
同學聚會那次不是已經那啥,怎麼還?
來不及思緒,他愈發狠勁。
不知被折騰多久,醒來已是第二日。
我坐起身發現床上有一抹血跡。
第一次不是早就給他了?怎麼還會出血?
男人剛好從浴室出來,我連忙問:
“同學聚會那晚,我們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他冷冷地回答:“沒有。”
我心中一震,幾乎無法呼吸。
他解釋道:“你我赤裸裸抱在一起,你覺得解釋得清?”
陸景辰湊到我麵前,幽黑的眼眸裏透著些許冷意。
“怎麼?你後悔了?”
我心想,不該你後悔麼?
入贅我家,被我又打又罵,硬生生跟白月光分開。
他趴在床上,示意我過去。
我愣了一下,聽他淡淡說:“幫我按摩。”
“呃......好。”
我連忙用手溫柔地拍打他的肩膀。
不由得想起以前。
以前我每次從酒吧暢快回來,往床上一躺就喊他給我按摩。
而他每次看到,都會很執著地讓我先洗澡,然後又替我吹頭發,最後才幫我全身按摩。
那時的我總嫌他煩,對他各種辱罵,他每次都像是沒聽見一樣,對我言聽計從。
我心中充滿矛盾,難道他上輩子是越王?
陸景辰低聲說:“你沒吃飯?用點力。”
我衝他乖巧地嗯了一聲,開始使勁。
陸景辰忽然扭頭看向床上的血跡。
我臉一熱,他勾了勾唇,像是在笑。
回憶結婚五年,他好像從未在我麵前笑過,如同一個木頭。
如今看來,他的心思藏得極深。
陸景辰出門後,我手機響起。
看到是來電顯示後,我瞬間腰不酸背也不痛了,連忙從床上爬起。
4.
閨蜜邱小雅興奮地說:“沈寧,我回國了,晚上出來喝酒!”
“真的?!”
我壓抑不住內心激動,自她出國,三年來,沒人陪我逛街吃飯。
掛斷電話,我忽然意識到我現在不再是可以隨意外出的人。
手指在屏幕上猶豫片刻,我陸景辰發了個可愛表情。
“陸景辰?”我試探著問。
他回了個問號,
“你什麼時候回來呀?”附上一個俏皮表情。
“怎麼?昨晚沒要夠,又想要了?”
他的回複讓我一陣錯愕,想起昨晚,臉不禁微微發燙。
他給我打電話,聲音冷靜而疏離:
“怎麼突然問我晚上什麼時候回去?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沒事,我就想問你晚上回不回來,我好給你做頓飯。”
我裝作平靜,心中卻祈禱他不要回來。
“景辰哥哥......”電話那頭突然傳來別的女人的聲音。
“不用給我做飯,晚上也不用等我,自己先睡。”
掛斷電話,我從床上蹦起來,換上一條性感短裙。
酒吧燈光閃爍,音樂繚亂。
“沈寧,我一回來就聽說你家的情況,你現在還好吧,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
閨蜜拉著我的手關心起來,我搖了搖頭。
“我怎麼聽說陸景辰跟你離婚了?”她話語中帶著些許驚訝。
“是啊。”我輕聲回應。
“他怎麼能這樣啊,一發達就跟你離婚!”她立馬氣憤地說。
隨後又歎了口氣,“算了,我本來也不看好他,離了更好。”
話鋒一轉,“你還喜歡陸子軒不?我今天碰到陸子軒了,我叫上他了,應該到了。”
突然,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嗓音響起:“沈寧!”
他站在門口,手裏提著一瓶酒,笑得像從前一樣溫和。
我看著他,心裏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幾年前,那個我們還年輕、還天真的時光。
“好久不見。”他走進來,聲音輕得像風。
我點點頭,問了些他在國外的情況。
酒過三巡,閨蜜巧合地尿遁走了,留下我一個人不知所措。
陸子軒低聲問:“你現在是一個人?”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裏有些說不清的東西。
我喝得有些暈乎乎,回他:“不是呢,我現在被人包養呢。”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後麵不知怎麼,我被送回公寓。
迷糊中我聽見陸景辰的聲音,冷得像刀:
“陸子軒,別打她的主意。”
我心跳得厲害,豎起耳朵聽。
“弟啊,隻是敘舊,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
陸景辰語氣裏帶著嘲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回國,不就是知道我跟她離婚了。”
我臉上燙燙的,手心全是汗。
不是因為知道陸子軒為我回國,而是......
陸景辰這是嫉妒了?
門嘭地一聲關上,趴著地我被翻了個麵。
我能感覺到一股熾熱的視線,正凝視著我。
灼熱的鼻息附著在我的臉上,癢癢的。
陸景辰嘴裏喃喃道:“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第二天醒來的,陸景辰已經不見蹤影。
桌上放著醒酒湯,下麵墊著一張紙條。
“晚上陪我去參加晚宴,穿得正常點。”
6.
晚上,我打了個滴滴來到郊外酒莊。
花了三十,心疼死了。
所謂上流社會的晚宴,不過是互換人情的交易。
一進門燈光璀璨,人群熙攘,我卻覺得渾身不自在。
我和陸景辰關係像一層薄紙,隨時可能被戳破。
陸景辰的白月光林若兮穿著一襲紅色長裙,像一團火焰徑直朝我走來,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我下意識地裝作不認識她轉身躲進人群,可她根本沒給我機會。
“喲,這不是沈大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