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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飛升失敗後我淪為兩朝男妃

我是當朝第一位女帝師,新皇登基後我決定隱退山林。

可登基當晚,我卻被小皇子傳召侍寢。

我紅眼怒斥,“我是你母妃!”

小皇子笑意銳減。

“你果然還深愛著父皇!”

!?

1

“陛下,明日便是登基大典…”

“你要離開朕?”

“嗯?”

我默默收回了打算藏起金酒杯的手。

整理了下表情,我淡笑出聲:“陛下何出此言?”

蕭景明瞪著我,咬牙切齒道:“當年你說‘待山河穩固便歸隱山林’,可曾想過…”

他喉結滾動兩下。

“想過朕怎麼辦?”

我微微蹙眉。

“陛下自然是坐擁萬裏江山,享無邊盛世。”

我平靜地接口,將早已爛熟於胸的答案複述。

這答案,我曾在他無數次試探中,一遍遍地說給他聽。

可今日,這答案似乎並不能讓他滿意。

“坐擁萬裏江山,享無邊盛世?”

蕭景明輕笑一聲,笑聲中卻聽不出絲毫愉悅。

“老師倒是伶牙俐齒。隻是不知,這山林之中,可有故人相候?”

今天的蕭景明著實有病。

老是揪著我的事做什麼?

“臣孑然一身,並無故人。”

有,也是同門。

“是嗎?”

蕭景明眼神一暗,視線落在我的腰側。

“那老師腰間這枚香球,又是何人所贈?為何又日夜佩戴?”

他指尖一勾,將我腰間懸掛的鎏金香球挑了起來,在手中掂了掂,眼神玩味。

我瞥了眼,嘴角泛起冷意。

“不過是件死物,陛下何必在意。”

“死物?”

蕭景明冷笑一聲,猛地將香球擲在地上。

金玉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在空曠的宮殿裏顯得格外刺耳。

我身體一僵,下意識地閉了閉眼。

這聲音…是我極度厭惡的。

香球滾落在地,碎成八瓣,散發出濃鬱的香氣。

各色藥味夾雜其中,讓我胃裏一陣翻湧。

蕭景明俯下身,逼近我,用一種近乎耳語的聲音說道:

“老師身上,沾染了太多朕厭惡的氣息。朕…要幫你洗幹淨。”

我側頭躲過,眉眼清冷:“你想做什麼?”

“來人!”

他直起身,一聲令下,殿外立刻湧進幾個內侍,垂首待命。

“備水,伺候貴人沐浴。”

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我心中警鈴大作,麵上卻依舊維持著平靜:“陛下,臣......”

“怎麼,你要抗旨?”

蕭景明打斷我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還是說,你身上有什麼秘密,是朕不能知道的?”

“臣......不敢。”

我垂下眼眸,做出恭順的姿態。

蕭景明滿意地勾了勾唇角,揮手示意宮人上前。

我被帶入偏殿,殿內早已備好熱水。

氤氳的水汽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卻掩蓋不住那一絲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自知躲不過,我自覺地除去衣袍。

身體暴露在空氣中,那些陳年舊疤也一覽無餘。

鎖骨處的鐵紅烙印、腰側的鎖鏈磨痕、足踝處的鐐銬傷疤......

每一處,都記錄著我屈辱的過去。

我能感覺到蕭景明的目光,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在我身上來回刮擦。

他靜靜地看著,不發一言。

他分明,什麼都知道。

2

在極盡的壓抑中,終於沐浴完畢。

我攏緊了衣袍,麵色已是慘白至極。

“陛下,已經很晚了。臣先告退了......”

蕭景明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緩緩起身,一步步朝我走來。

他每走一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走到我麵前時,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眼神複雜難辨。

似有玩味,似有嘲弄,又似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惜?

我立刻否定了這個荒謬的想法。

最是無情帝王家。

在蕭凜和宇文角身上吃過的苦頭,還不夠多嗎?

出神間,蕭景明已經伸手撫上我的臉頰。

指尖冰涼,讓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老師的臉色很不好看。”

“今夜…就留在朕的寢宮吧。”

語氣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我猛地抬頭,眼底滿是震驚與抗拒。

“陛下,這不合規矩......”

“規矩?”

蕭景明輕笑一聲,“朕就是規矩。”

他收回手,轉身朝內殿走去。

“來人,送貴人去側殿休息。”

“陛下!”

我急切地喚了一聲,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臣身份低微,怎敢玷汙龍榻?還請陛下收回成命!”

蕭景明腳步不停,甚至連頭都未回。

“朕說你敢,你就敢。”

聲音不大,卻將我所有的話語都堵在了喉嚨裏。

是啊,我怎麼不敢?

我可是連先帝的床,都爬過無數遍的人。

最後我還是被帶到了側殿。

說是側殿,實則隻與皇帝寢宮一牆之隔。

我能清晰地聽到隔壁傳來的細微聲響。

這種感覺,比任何酷刑都更讓我煎熬。

我坐在床沿,雙手緊緊地絞住床褥,指節泛白,額頭浮上一層細汗。

該死,香球被砸碎了。

3

“唔......”

癢,太癢了。

不過一個時辰,骨頭縫裏都泛著鑽心的癢意。

恨不得有人能把它敲碎,將裏麵咬人的蟲捉出來。

可很快,這蝕骨的癢意就變成了難捱的熱潮。

再熟悉不過的滋味。

癮,上來了。

我眼前一片模糊,憑借著本能,推開側殿的門,跌跌撞撞地爬向那張龍榻。

腦海裏隻剩一個念頭。

榻上之人能幫我,幫我脫離這無邊煉獄。

“陛下......”

我軟聲呢喃,仿若迷了心智的妖物。

“陛下......”

我攀上龍床,胡亂地摸索著。

一雙有力的臂膀攬住了我的腰身。

熟悉的龍涎香氣息撲麵而來,我曾經最討厭的味道。

此刻,這氣息對我來說,就是唯一的救贖。

我有些急了,“陛下,臣妾受不了了......”

我尾音帶著顫抖的哭腔。

“臣妾?”

身下的男人咀嚼著這二字,幾乎快咬碎了牙齒。

嫉妒,惱怒都在胸腔裏震蕩,滿腔占有欲無處發泄,手上也失控起來。

“謝懷霜,你可知,現在躺在你身下的,是誰?”

我努力睜開迷蒙的雙眼,試圖看清眼前的人。

朦朧間,那張年輕俊美的臉上,帶著讓我戰栗的冷漠。

我有些迷茫了。

先帝為何變得年輕了?

我顧不得思考,本能地貼了上去,用臉頰蹭著他的頸窩,急切地尋求著安慰。

“陛下…別管這些......

“都可以,誰都可以......”

我語無倫次地說著,年輕的先帝沒有再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我。

任由我動作著。

直到…我的指尖顫抖著,碰到了他的耳墜。

那枚紅玉耳璫。

九皇子的生母留給他的。

“啪——”

一聲脆響。

我清醒過來,臉上潮紅褪去,隻剩慘白與指印。

抓起衣袍就想逃,卻被人重新拽回床榻。

“現在才想走?晚了。”

蕭景明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

“謝懷霜,朕今天就要你記住,朕是誰!”

我顫抖著聲音,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麼,不叫臣妾了?”

蕭景明嘲諷出聲,俯身耳語道:“剛剛裝出那副樣子,不就是想勾引朕嗎?

“怎麼,先帝死了,所以你就找了朕這個替身?”

我拚命搖頭,想要否認,卻感到一陣無力。

猜忌一旦生起,便永不會停歇。

我知道,無論我說什麼,他都不會信。

自己教出來的,自己最是了解。

蕭景明卻逐漸勾起嘴角:“不過沒關係。朕甘願被你玩弄。”

他的手指滑過我的臉頰,最終停留在我的脖頸處,輕輕摩挲著。

“反正這十年來,不都是這樣過的嗎?

“利用我,利用父皇,利用這朝堂上的每一個人。”

他解開裏衣的衣帶,笑容殘忍又放肆。

“來吧,母妃。”

4

藥性解除的瞬間,神誌回籠。

我赤腳回到偏殿,麻木地梳洗、更衣。

可無論怎麼清洗,那些痕跡,就如長在身上一般,再都無法抹去。

我怔怔看著水波裏的人影,忽然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就流下了兩行清淚。

真是報應。

我利用蕭景明的報應。

看著撕碎的布料中,包裹著撿回來的香球碎片和香料殘渣。

我不由想起蕭景明方才說過的那些話。

“老師都和我這般了,還能全身而退,歸隱山林嗎?”

“老師的身子食髓知味,離了男人還能活嗎?”

“老師,別去那山野了,和我一起墮入地獄吧......”

“老師......”

我垂眸,果斷撿起其中一塊香料,含入口中。

那股重新升起的燥熱感,才逐漸平息。

歸隱。

何來歸隱山林,隻是找地方等死罷了。

這香球是蕭凜賞賜的,裏麵裝著的並非尋常香料,而是能讓人慢性中毒的“神仙骨”。

早些年侍寢,我不從,蕭凜便找人給我灌了湯藥。

讓我神誌不清,隻會恬不知恥地求他。

整整十天十夜,蕭凜才放過我。

可我藥性依舊在。

他不想我就這麼死了,便找來“神仙骨”壓製我體內的藥性。

蕭凜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活的。

可我錯了嗎?

我隻是想再回到山上,回到當初沒下山入世的時候。

不過好在,蕭景明要登基了。

快要成功了。

5

翌日。

蕭景明著一身明黃龍袍,頭戴十二旒冕,登上奉天殿。

百官跪拜,山呼萬歲。

我站在見不得光的地方,靜靜看著那高高在上的身影。

十年布局,終於塵埃落定。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冊封前國師謝懷霜為雲妃,賜居太清宮,欽此。”

內侍尖細的聲音在大殿上回蕩,打斷了我的思緒。

周圍一片嘩然,竊竊私語聲不絕於耳。

所有人都知道,雲妃是先帝給我的封號。

新帝登基,卻將先帝的妃子再次冊封......

不出意外,這就是蕭景明給我的答案。

不放我走,也不殺我。

隻是用這種方式,將我牢牢地綁在他的身邊,然後狠狠地報複我。

嗬,早知道就該毒狠點,殺了幹淨。

“雲妃,可有異議?”

蕭景明的聲音從高處傳來,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走上前去,跪倒在地。

“臣…謝主隆恩!”

話落,殿內金鈴又響起來。

我忍不住身體一顫。

卻又被人輕輕勾起臉頰。

“老師,該改口了。”

蕭景明低頭,眼神玩味。

“從今往後,莫說錯話,叫錯人了…”

6

我捂著滲血的牙印,縮在龍床角落。

有些難以置信。

蕭景明竟也和他父皇一般,起了同樣的心思。

鎏金燭台映著玄色龍袍上的暗紋,恍惚間與記憶裏那個雪夜重疊。

二十年前我被宇文角暗害,飛升失敗那日,也是這般刺目的金。

彼時我躺在亂葬崗咳著血沫,先帝的鹿皮靴碾過我的腕骨。

“這般姿色,埋了可惜。”

後來我便成了昭明王朝最荒誕的笑話——

前朝國師成了新帝男妃,鎖在重華殿的鎏金籠裏。

“老師又在想那老東西?”

冰涼扳指突然貼上喉結,我猛地回神。

蕭景明不知何時解了玉帶,少年人滾燙的胸膛壓下來,驚得我打翻了案頭的藥碗。

“陛下慎言。”

我偏頭躲開他的呼吸,腕間鎖鏈撞出細響。

“按宮規…”

“按宮規,朕還該尊你為母妃,而不是納你為妃。”

他悠悠接道。

手卻猛掐住我的後頸。

“可老師教朕帝王之術時,可沒說過當皇帝的不能肖想母妃。”

我雙目睜圓,終於確認了眼前人的心思。

猛地偏頭躲開,玉簪磕在龍床柱上斷成兩截。

白發散下來的瞬間,蕭景明眼底騰起令人不寒而栗的暗火。

“蕭景明!”

他還要親,我便撐著床沿往後縮。

“你父皇當年…”

“噓——”

他忽然俯身含住我的耳垂,溫熱的吐息鑽進耳蝸。

“老師,怎麼生氣也這麼好看?

“特別是每次提起父皇的時候,你的眼睛都會變成琥珀色,漂亮極了。”

帶著薄繭的指尖撫上我眼尾的朱砂痣,語氣瘋狂又迷戀。

“就像…被弄臟的琉璃盞。”

“......”

我望著他,神色不明。

思考片刻後,眉頭鬆了下來。

也是。

蕭景明如今十八歲,正是年輕氣盛時候,貪戀歡愉也很正常。

現在又剛繼位,我與他硬碰硬,著實討不到好處,倒不如隨他去。

總歸一副殘破身子,玩膩了,自然也就放了。

“陛下覺得這樣報複人很有趣?”

我不再反抗,任由他扯開素白中衣。

“您這樣做,和您父皇當年,把前朝的宮人當娼妓…”

後半句被堵在喉間。

蕭景明咬著我鎖骨下的烙印輕笑:

“錯了,父皇隻會弄臟皮囊。”

濡濕的吻順著頸窩遊走。

“而朕要弄臟老師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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