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動靜越來越大。
楚雅楠被陳彥親得臉頰緋紅、氣喘籲籲。
她靠在門上,不停發出動靜。
直到楚雅楠嬌軟地趴在陳彥懷裏,眼神迷離。
陳彥才停下,柔聲開口。
“雅楠,你滿意嗎?”
回應他的,是楚雅楠一聲聲的嚶嚀。
現場版的活色生香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即使我沒有親眼看到,可光是聽見這些聲音,我也心如刀絞。
我從地上爬起來,忍著頭暈撞門,卻無濟於事。
而陳彥聽見我撞門的聲音,故意加大了力度,讓楚雅楠尖聲不斷。
撞門的動作,甚至比我的強度還大。
麵對男人的挑釁,我氣得渾身發抖。
最後,楚雅楠還是停住了動作,讓陳彥抱著她去了別的房間。
可我仍然能聽到楚雅楠接連不斷的嬌喘。
我坐在馬桶上,對楚雅楠的最後一點情誼也徹底消亡。
他們一場酣戰結束,楚雅楠心滿意足地打開門。
我也徹底死心了。
從這天開始,我和楚雅楠徹底沒了任何話說。
我開始籌謀著離婚。
而楚雅楠以為我的沉默,似乎認定我默認對她的出軌沒有任何怨言。
甚至,她對我的態度甚至好了許多。
隔天,我要繼續去出差,所以早早地睡下。
可沒多久,一個充滿著香氣的女人鑽進了我的懷裏。
我強忍要作嘔的衝動,抓住楚雅楠準備探入我褲子的手。
聲音冷漠。
“明天要出差。”
楚雅楠動作一頓,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隨後就拿著手機,去了浴室。
裏麵的人似乎在打電話,不停嬌笑著。
我躺在床上,舉起右手,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我悲涼一笑。
這是楚雅楠在戀愛第一年的紀念日送給我的。
當時,她說為了有特殊意義,楚雅楠不願意用自己母親的錢。
她去做了三個月的兼職,才買下這麼一枚戒指。
她能做的都做了。
做設計,在路邊畫畫。
有次,她在路邊擺攤給人畫像時,結果被一輛失控的車輛撞進了醫院。
我趕到醫院時,她的手和腳都是血,衣服也被血染紅了。
看到我來,楚雅楠立刻把自己受傷的手藏在身後。
我紅著眼眶問她為什麼要做這些?
楚雅楠說,“我想給你一個很珍貴的禮物。”
後來,這枚戒指我戴到了現在,幾乎快有十年的時間。
可惜,物是人非。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楚雅楠已經不見了。
我拿著行李,踏上了出差的飛機。
一路上,我都在想。
最後幫楚雅楠拿下這個單子,我們就離婚吧。
曾經的愛,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