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半。
我被電話鈴聲吵醒。
“過來接我。”
是古文冷冰冰地命令。
我撓了撓頭發,心裏有些煩躁。
可回答的時候聲音依舊很冷靜,甚至還帶著一絲假笑。
“您沒帶裝備嗎?”
那邊沒有聲音。
我接著說道:“酒店應該有這項服務的,建議您要不問問,以免性質被擾,容易落根。”
“過來接我回家,明天我媽要回來。”
我歎了口氣,“收到。”
古大少最怕的,就是他媽孫嘉怡。
我到的時候,音響還在“動次打次”地響著,吵得人耳朵疼。
茶幾上亂七八糟地放了好多酒瓶。
最先發現我進來的是古文的好朋友解方。
他迷迷糊糊地睜著眼睛,仔細地看了我半天,然後就笑了起來:
“古文,你家的小母狗來了。”
旁邊的幾個人哄笑成了一團。
我看向坐在沙發最裏麵的古文,他蹺著二郎腿,一隻手摟著一個女人。
然後慢慢地,露出了一個很惡劣的笑容。
“嘿,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