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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聲音吞吞吐吐。

“他......變成了女人......”

汪靈珊握緊手機。

她深吸一口氣。

“我知道了。”

她掛斷電話。

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機會來了。

蘇瑤坐在辦公桌前。

她塗著鮮紅的指甲。

輕輕敲擊著桌麵。

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公司裏已經開始流傳楚墨的“怪癖”。

她很滿意。

這時，汪靈珊走了進來。

蘇瑤的笑容僵住了。

汪靈珊徑直走到蘇瑤麵前。

眼神冰冷。

“蘇瑤，你做得太過分了。”

“你說什麼？”蘇瑤故作鎮定。

“你散布楚總的謠言，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蘇瑤臉色變了變。

“你別胡說！”

汪靈珊冷笑一聲。

“楚總最近身體不適，你卻落井下石。”

“你安的什麼心？”

汪靈珊的聲音不大。

卻足以讓周圍的同事聽到。

眾人紛紛看向蘇瑤。

眼神中帶著懷疑和鄙夷。

蘇瑤臉色蒼白。

她沒想到汪靈珊會站出來為楚墨說話。

她更沒想到，汪靈珊會知道真相。

楚墨坐在辦公室裏。

臉色憔悴。

他感覺渾身無力。

頭暈目眩。

性轉係統的副作用越來越明顯。

他強撐著身體。

處理公司事務。

但他已經無法集中精力。

他害怕。

害怕自己的秘密被曝光。

害怕失去一切。

他感到絕望。

汪靈珊推開辦公室的門。

楚墨抬起頭。

看到汪靈珊。

汪靈珊走到他麵前。

看著他虛弱的樣子。

心中五味雜陳。

她曾經深愛過這個男人。

而現在，他卻變成了這副模樣。

她不知道自己該感到高興還是難過。

“你還好嗎？”

楚墨避開她的目光。

“我沒事。”

他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顫抖。

汪靈珊看著他眼神複雜。

“楚墨......”

“你......”

她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你想說什麼？”

汪靈珊深吸一口氣。

“蘇瑤的事情，謝謝你。”

楚墨愣了一下。

“不用謝我。”

“我隻是......”

他停頓了一下。

“看不慣她那種小人行徑。”

“你好好休息吧。”

她轉身離開。

輕輕關上辦公室的門。

楚墨靠在椅子上。

閉上眼睛。

他感到身心俱疲。

突然，電話響了。

他睜開眼睛。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是林醫生。

他接通電話。

“喂？”

“楚總，蘇瑤來找我了......”

蘇瑤猛地推開診室的門。

林醫生抬頭。

鏡片後的眼神平靜無波。

蘇瑤滿臉怒容。

“你必須告訴我！”

“楚墨到底怎麼了？”

林醫生沉默。

“我什麼都不知道。”

蘇瑤冷笑。

“你以為我會相信？”

她走到林醫生麵前。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最好說實話。”

“否則......”

蘇瑤沒有說完。

但她眼中的威脅顯而易見。

林醫生推了推眼鏡。

“蘇小姐，請你冷靜。”

“我沒有義務透露病人的隱私。”

蘇瑤怒極反笑。

“隱私？”

“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嗎？”

林醫生依然平靜。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蘇瑤咬緊牙關。

“你！”

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就不怕我......”

林醫生打斷她。

“蘇小姐，請你出去。”

“否則我就要叫保安了。”

蘇瑤瞪著他。

胸膛劇烈起伏。

最終。

診室的門重重關上。

林醫生歎了口氣。

揉了揉眉心。

會議室裏。

蘇瑤侃侃而談。

介紹著新項目的方案。

汪靈珊坐在一旁。

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突然。

投影儀上的畫麵變了。

出現了一張張照片。

都是蘇瑤和不同男人的親密合影。

會議室裏一片嘩然。

蘇瑤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猛地看向汪靈珊。

汪靈珊平靜地與她對視。

眼神中沒有一絲波動。

蘇瑤渾身顫抖。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知道。

自己完了。

汪靈珊站起身。

走到投影儀前。

“各位同事，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

“這就是蘇瑤的真麵目。”

她環視眾人。

“我希望大家引以為戒。”

“不要被表麵現象所迷惑。”

汪靈珊說完。

轉身離開會議室。

留下蘇瑤獨自一人。

麵對眾人的指指點點。

楚墨躺在床上。

渾身無力。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性轉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害怕自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他更害怕。

汪靈珊會怎麼對待他。

他閉上眼睛。

感覺自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房門被推開。

看到汪靈珊站在門口。

手裏拿著一份文件。

“我有件事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