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繞三條街買了束鬱金香,隻為給老婆驚喜。
回到家後卻發現老婆正一絲不苟地在給發小做人體模特。
我不滿吃醋,老婆卻將我花踩碎並罵我不懂藝術是個一身窮酸氣的俗人。
我以為老婆不愛我,決定離婚。
可直到後來我露出腹肌當畫室模特時,她卻瘋了。
下課後我跑三條街買了束老婆最愛的鬱金香,隻為給她一個驚喜。
然而回到家中,卻意外碰見老婆苗綰綰正一絲不苟地跟她剛回國的發小陳行簡出現在後花園。
苗綰綰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半躺著坐在搖椅上。
而陳行簡則是拿著畫筆坐在她對麵,一臉玩味。
看見這一幕,我雙手一抖,花束掉落在地。
陳行簡不僅是苗綰綰發小,更是苗綰綰母親的徒弟。
當年陳行簡如果沒有執意為了高薪選擇出國十年,現在依舊是苗綰綰母親最出色的徒弟。
陳行簡出國時苗綰綰還難受了好幾個月才走出來。
直到後來我跟她結婚,她依舊跟陳行簡保持著聯係。
但因為她沒有越界行為,所以我沒有懷疑兩人的關係。
隻是現在陳行簡突然回國,並且出現了眼前這幕場景,讓我不得不懷疑了。
在我瞠目咋舌之際,陳行簡放下手中的畫筆緩緩走向苗綰綰。
隻見他竟直接用手碰上了苗綰綰的上半身私密處,並隨意地挪動擺放著位置。
我怒不可遏,大步衝上前一把拍掉他手。
“你們在幹什麼!?”
質問聲一落下,苗綰綰突然站起身指著我失聲尖叫:
“啊!你怎麼在這裏!!”
苗綰綰驚慌失措地抬手捂住自己私密部位,身旁的陳行簡也下意識脫下外套來裹住她身體。
我站在原地隻覺得自己肺都要被氣炸,搞得好像我才是那個外人,而他們兩個才是真夫妻一樣!
“苗綰綰,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一把將苗綰綰扯過來,伸手將她身上的外套又扯了扯,把她整個身體都裹好。
可苗綰綰非但沒理會我的用心良苦,反而推開我,一臉怨氣。
“你看見我們在畫畫難道就不會回避嗎?知不知道你的突然出現會打擾行簡的作畫靈感!”
她緊皺眉頭臉上盡是不耐,就好像我的出現給她帶來了無盡的麻煩。
“作畫?作畫需要你全裸著還被他動手動腳嗎?”
我的聲音提高了分貝,憤怒讓嗓子都變得有些沙啞。
陳行簡走到我麵前曬笑:
“你別這麼激動,我隻是邀請綰綰來當我這次靈感的模特而已,這種行為在藝術界裏很常見。”
說完,他又轉過頭對苗綰綰開口:
“這就是你的老公?看來他並沒有很懂藝術。”
陳行簡笑得溫文儒雅,眼中卻有藏不住的不屑。
聽聞,苗綰綰白了我一眼,同樣不屑道:
“他懂個屁,否則也不會打斷我們!得虧他還是個老師,簡直就是個沒見識一身窮酸氣的榆木腦袋,不懂得尊重藝術!”
苗綰綰張嘴對我無休止地嘲諷著,陳行簡也在一旁煽風點火。
我氣的渾身發抖,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這時,一隻手忽然扯過我肩膀。
我站不穩腳往後跌退了兩步,抬頭一看發現是嶽母江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