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臨川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但隨即就嘲諷地一笑。
“離開我,你還能去哪裏?”
說完再也不理睬我,帶著柳穎兒離開了。
我掙紮著爬起來,打通了祁臨川的遠房表哥、他的死對手秦煥的電話。
“秦煥!我願意把我祁氏所有的股權給你。”
秦煥驚訝一瞬後笑了。
“條件呢?曲小姐。”
拽著胸口的衣服,我胸膛狠狠起伏幾下:“讓祁臨川付出最慘烈的代價!”
打完了電話,我拖著渾身的鮮血蹣跚地往外走。
我要離開,去哪裏都好過留在祁臨川身邊!
門口,卻出現了劉醫生拿著針藥的身影。
他讓人強製把我拖回了病床上。
我絕望地掙紮:“劉錦,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對不起了曲小姐,臨川說了不能讓你離開半步。畢竟這家醫院都是祁氏的,你就好好養病吧。”
隨著針藥注入體內,我再次失去了意識。
我在夢裏也痛苦地掙紮著:“爸、媽......寶寶......嗚嗚對不起......”
要不是我,曲家怎麼會垮,父母又怎會慘死。
都是我害了你們!
一睜眼,就看到夜色裏祁臨川坐在床頭,目光深沉地望著我:
“不就是沒出生的孩子,他們根本就不算人,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呢?”
“我們的孩子呢?”
“埋了。”
“祁臨川我求你說實話!”
祁臨川終於不耐煩起來:“不過就是個胎兒,穎兒說留著不吉利,我扔到垃圾桶裏了。”
過去,他總是說把孩子們好好安葬在了墓園,怕我傷心所以不讓我去看他們。
果然全都是騙我的!
見我心灰意冷,祁臨川伸手撫摸我的額頭安撫我,我卻惡心的推開他。
趴在床頭就嘔吐得天翻地覆。
看我這樣,祁臨川重新露出厭惡之色,在我頭上扔下一套禮服。
“家裏有晚宴,換上跟我回去。”
我知道我就算不願意,也會被他強迫換上,隻能擦了擦嘴,咬著牙換好衣服。
他看我老實,臉色緩和了許多,輕柔地說。
“若薇,隻要你乖,我祁臨川的妻子永遠隻有你一個人。”
可你的虛情假意我再也要不起了啊祁臨川!
乖乖地跟到停車場,卻見柳穎兒坐在副駕駛位。
祁臨川說:“穎兒她想跟你和好,所以和我一起來接你,你看穎兒心胸多寬廣。”
春寒料峭,暖暖的車裏柳穎兒隻穿著條超短蓬蓬裙。
一雙嫩白光滑的腿掛在方向盤上調皮地滑動,裙底春光乍現。
祁臨川喉頭滾了滾。
看著我:“後座寬敞點,若薇你坐後麵吧。”
我一言不發地拉開了後座門。
接著,就看到柳穎兒把腳,伸向了剛坐進駕駛位的祁臨川雙腿間。
不知碰到了哪裏祁臨川壓抑地低呼了一聲:
“穎兒乖,我開車呢。”
“可人家腿麻了嘛。”
柳穎兒嘟著嘴,眸光迷蒙又純真。
雙腳卻暗示十足地在祁臨川某處摩蹭:
“臨川哥哥你隻是給人家揉揉腳,姐姐應該不會那麼小氣吧。”
祁臨川從後視鏡看我,我直接把頭轉向窗外。
餘光裏祁臨川微笑著握住了柳穎兒的小腿。
前方很快傳來了柳穎兒愉悅的嬌笑聲。
好一會兒在男人隱忍的低喘後車終於開動,一回到祁家大宅熱鬧的晚宴,祁臨川就被他父親喚到一旁。
“你和穎兒好好談談,她性子單純,你別欺負她。”
祁臨川轉身消失,我跟柳穎兒沒什麼好說的,隻想找個清淨的地方待著。
剛走到泳池邊,竟被人推了一把。
“我真好奇,你這賤女人墮胎七次了怎麼還沒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