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剛剛不是才說好了要給瑤瑤道歉?現在又對瑤瑤這麼凶?”
周硯修緊緊護著葉初瑤,警惕地瞪著她:“謝盡歡,我對你太失望了!”
那一瞬,謝盡歡心一沉,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跌坐在床上,甩開了他的手。
對她失望?
到底是誰應該失望呢?
“給瑤瑤道歉!”周硯修冰冷地命令。
謝盡歡抬頭,看到葉初瑤躲在周硯修的身後得意地偷笑,忍不住扯出一個冷笑:“葉初瑤,你敢不敢把剛剛和我說的話,當著他的麵再說一遍?”
葉初瑤扁嘴,眼淚就流了下來:“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和硯修吵架而已,盡歡......我和硯修真的沒什麼,你就算不信我,也應該信硯修吧?”
“你和學長不是也走得很近麼?你生日的時候,他送了你一條項鏈,你日夜戴著,但硯修都沒有懷疑過你啊。”
聽到這話,周硯修立馬想起了剛剛的場景,頓時火冒三丈,伸手拽過謝盡歡,就將她脖子上的項鏈扯了下來。
果然,不是他給她的那條。
“原來如此,我說你最近怎麼冷冷淡淡,原來是紅杏出牆!嗬,你自己出軌,還要對我和瑤瑤倒打一耙?你可真夠無恥!”
說罷,周硯修牽著葉初瑤就向外走:“謝盡歡,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好好想清楚!否則,離婚!”
看著兩人的背影,謝盡歡自嘲笑了。
他們合夥一起偷她的腎,把她當廉價的儲存器,現在居然還倒打一耙?
離婚?還真是不裝了?
她看著床上壞掉的項鏈,淚水落了下來。
這條項鏈是她媽媽的遺物,他三年來如果關心過她一點點,就會知道,她一直戴的都是這條。
出了門,葉初瑤拉住周硯修:“硯修,你剛剛會不會太狠了?她要是真的同意離婚,怎麼辦?”
周硯修不屑地笑了:“不會,她把我當救命恩人,根本離不開我,不可能離婚。”
“但是那個學長......”
“瑤瑤,你好好休息,你放心不管是孩子還是腎,我都會為你解決,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周硯修細心幫她擦去眼淚。
葉初瑤點點頭:“嗯,我想吃城西的糖葫蘆。”
“好,我這就去買。”
謝盡歡打電話找律師要了一份離婚協議後,醫生走了進來。
“謝小姐,我為你清宮的時候發現,你的子宮壁很薄,是長期是避孕藥導致的。”
醫生補了一句:“但你如果想要孩子,就要停藥,好好調養身體,否則很容易流產。”
謝盡歡一怔,避孕藥?
可她從來都不吃避孕藥的。
因為,她三年前就確診了難孕,所以就算不做措施,也沒有想過避孕,不然她也不會連懷孕了都不知道。
而且......
她連忙拽住醫生:“醫生,三年前就確診了難孕,所以沒吃過避孕藥,會不會是弄錯了?”
“不可能弄錯,你三年前身體肯定沒問題,否則子宮壁那麼薄,又吃了那麼多避孕藥,根本不可能會懷上。”
三年前身體沒問題?
是周硯修騙她的?
他連這件事都騙她?
謝盡歡猛地想起,周硯修每天讓她吃的那些保健藥。
她連忙從包裏翻出藥盒遞給醫生。
“醫生,這是我經常吃的保健品,是不是這個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