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結束,突然有一個人開口,“現在好無聊,我們不如來找點樂子吧?”
瞬間眾人都把視線落在了人群邊緣的林景川身上。
司向晚也惡劣的笑了一下說好。
明明目光不會給人造成傷害,但他卻覺得她的視線如有實質像要把他割開。
她盯著林景川的雙眼,拿出一遝錢扔在了麵前的遊泳池裏,“下去,撿到多少你就得到多少。”
他眼中露出不可置信,在這樣明顯的情緒下他移開視線沒有再和她對視。
因為他害怕自己右眼的義眼被她看出異常。
她的話音落下,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這個好啊,快下去啊,不是想要錢嗎?”
“是不是太少了看不上?那我也來丟一點。”
零零散散的其他人也往泳池裏丟了許多,幾乎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
見他遲遲不動,司向晚緩緩開口,“怎麼?難道你愛錢都是裝的?”
在她越來越狐疑的視線下,林景川輕笑一聲對上她的視線,“我愛不愛錢,你不是最知道嗎?”
說完他轉身跳下了泳池,去撿飄在上麵的錢。
司向晚眼中閃過厭惡。
其他人像是找到了樂子,紛紛指揮。
“那,那還有一個紅鈔。”
“你怎麼一張一張的抓啊,錢都快濕透了,你一把撈起來啊。”
如果換一個人來早就羞憤致死了,但林景川這一年來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諷刺。
他隻把眼前的這些當成救命的錢,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而一邊的司向晚直接轉身進了屋子沒有再看下去。
明明開始遊戲的是她,現在看不下去的也是她。
岸邊的人也陸陸續續的跟了進去,最後外麵隻剩下林景川一個人。
他默默的錢都撿起來,上了岸之後他擦了擦眼鏡,拿過一邊的浴巾裹住自己濕透的身體。
在他踏進屋子的時候,司向晚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命令道,“跑什麼?來給我倒酒!”
林景川沉默的走過去,拿起酒瓶給她倒了一杯酒。
看著他一聲不吭的摸樣,司向晚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她把他困在身邊是為了讓他屈辱,而不是他若無其事的摸樣。
“滾吧,真掃興!”
林景川半分脾氣都沒有,放下酒瓶就走了。
看出他們不打算離開,他就上去找了一間客房住進去。
因為眼睛泡了水,義眼那裏很不舒服。
他把房門反鎖直接把義眼取了下來,洗了澡他就休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開鎖的聲音吵醒,他驚恐的撐著床起來,就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進來了。
聽出來人的喘夕聲不對,沒等他開口趕人,那個人就開口了是司向晚。
“林景川你居然敢給我下藥?!想和我上床是嗎?”
聲音越來越近,輪廓漸漸清晰,“今天錢拿的不夠,想要賣了是嗎?!”
司向晚拉住要下床的林景川把他拉回床上,他側過頭驚恐的想要解釋,司向晚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她俯身湊近他的耳邊,如同惡魔的低語,“那我成全你。”
“不過你要是想拿到錢可得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