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碩士畢業,暫住在弟弟林清家。
本以為隻是簡單的借住,可弟媳蔣平平卻像是一團迷霧,她身上有著驚人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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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士畢業即失業,錢包比臉還幹淨,我隻能投奔親弟弟林清。
剛到他家門口,一個穿著輕薄居家服的女人就出來迎接我。
好家夥,這身材,這曲線,簡直辣眼睛!
等等,這。
不是我弟媳蔣平平嗎?
她彎腰給我拿拖鞋的時候,領口微微低垂,我一個沒忍住,目光就順著那雪白的肌膚滑了下去。
該死!
我在心裏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眼神略帶羞澀地瞟了我一眼,嫵媚動人,我的心猛地一蕩。
但下一秒我就清醒了,這可是我弟弟的老婆!
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空氣中彌漫著曖昧又尷尬的味道。
「哥,你來了!」林清從屋裏衝出來,一把抱住我,熱情得像一隻大型犬,「一路辛苦了,快進來!」他拉著我進屋,開始介紹家裏的布局,語氣裏滿滿都是炫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住別墅那個。
我一邊敷衍地聽著,一邊偷偷打量著蔣平平。
本以為她會像傳統的弟媳那樣端莊持重,沒想到她卻時不時地用一種熾熱的眼神看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融化了一樣。
這跟我印象中弟媳的形象大相徑庭,讓我十分詫異。
我試圖避開她的目光,假裝認真聽林清介紹他新買的空氣炸鍋,可餘光卻發現,她反而更加大膽了!
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這女人。到底想幹嘛?
晚上,我回到房間整理東西,累得像條狗一樣癱在床上。
這時,我隱約聽到客廳裏傳來一陣壓低音量的聲音,像是蔣平平在和誰打電話。
好奇心這玩意兒,就像貓爪子撓似的,讓我忍不住豎起耳朵偷聽。
「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一個女人壓抑的聲音從門縫裏擠進來,斷斷續續,聽不真切。
「他」是誰?
林清還是我?
我心裏咯噔一下,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竄天靈蓋。
這弟媳,神神秘秘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該不會是什麼驚天大秘密吧?
我屏住呼吸,努力想聽清更多的內容,卻隻聽到一些模糊不清的詞句,什麼「計劃」、「風險」之類的,聽得我雲裏霧裏。
正當我聽得入神的時候,客廳裏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趕緊躺回床上,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
門外,似乎有人停頓了一下,然後輕輕地走開了。
晚上回到房間,我累得跟條死狗似的,直接癱床上。
整理東西?
不存在的,明天再說吧。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客廳傳來一陣細碎的說話聲,像是蔣平平在打電話,聲音壓得低低的,神神秘秘的。
好奇心害死貓,但我就是那隻不作不死的貓。
我悄悄豎起耳朵,開啟了頂級偷聽模式。
「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一個女人壓抑的聲音從門縫擠進來,斷斷續續,聽得我心裏直癢癢。
「他」?指的是誰?林清?還是。我?
我心裏咯噔一下,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竄到天靈蓋。
這弟媳,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該不會是什麼驚天大瓜吧?
我屏住呼吸,恨不得把耳朵貼到門上去,卻隻聽到一些模糊的詞句,什麼「計劃」、「風險」之類的,聽得我雲裏霧裏。
正當我聽得入神的時候,客廳的聲音突然停了。
我趕緊躺回床上,假裝睡得跟死豬一樣。
門外,似乎有人停頓了一下,然後輕輕地走開了。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蔣平平鬼鬼祟祟地在門口拿了個包裹,那包裹奇形怪狀的,用黑色的塑料袋裹得嚴嚴實實。
她神色緊張地左顧右盼,像做賊似的。
我假裝不經意地走過去,隨口問道:「這是啥玩意兒啊?」
她支支吾吾地說:「哦。就。一些女性用品。」
嗬嗬,女性用品?
誰信啊!
她那緊張的樣子,分明就是心裏有鬼。
一種緊張的氛圍,在我們之間蔓延開來,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我心裏暗笑,小樣,跟我玩這套?看我怎麼把你底細扒出來!
趁著蔣平平出門,我偷偷溜進了她的房間,開啟福爾摩斯·林恒模式。
在她的衣櫃角落裏,我發現了一個上了鎖的小盒子。
嘿嘿,有意思!
我三下五除二撬開了鎖,裏麵有一些信件和一張照片。
照片上,蔣平平和一個陌生男人站得很近,姿態親昵。
我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覺得自己離真相更近了一步。
正當我在仔細查看信件內容的時候,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要是被發現,我這「偵探」生涯可就提前結束了。
趕緊的,像隻狸貓一樣,我把信件和照片塞回盒子,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回原位。
鎖?不存在的,我早已經處理好了。
深吸一口氣,我調整了一下表情,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單純。
剛走出房間,就看見蔣平平站在門口,她那雙眼睛,像是X光機一樣,在我身上掃來掃去。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緊張氣氛,我感覺自己像個剛偷完東西的小偷,被主人逮了個正著。
「哥,你。你沒事吧?」她嘴角擠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眼神卻帶著一絲懷疑。
「沒事沒事,我就是出來走走,看看咱家裝修真不錯。」我撓撓頭,試圖用浮誇的演技掩蓋心虛,感覺自己像個被發現的小學生,在老師麵前硬著頭皮狡辯。
她眯了眯眼,像一隻警覺的貓,繼續盯著我,語氣裏帶著一絲試探:「是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我房間待了挺久的?」
哎呀!
這女人,觀察力也太強了吧?
難道她房間裏裝了攝像頭?
我心裏一驚,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哪有,你想多了吧,我就是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她重複著我的話,語氣裏帶著一絲玩味,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蜘蛛網纏住的昆蟲,掙紮不得,隻能任人擺布。
我感覺後背都冒出了冷汗,她這是要攤牌的節奏?
我腦子飛速運轉,想著應對的辦法。
「嗬嗬,平平,你今天真漂亮,這衣服真適合你。」我趕緊轉移話題,試圖用誇讚的話蒙混過關。
她哼了一聲,沒再追問,但那眼神,依舊像一把刀,刺得我渾身不自在。
這弟媳,絕對不簡單。
「你先忙吧,我去看看林清回來了沒。」我趕緊離開,心裏暗暗發誓,下次一定要小心點。
空氣中,隻留下她意味深長的眼神,我逃離現場,不知道等待我的,又會是什麼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