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悅為照顧身體不好的母親,雇了手藝精湛的男保姆汪晨住家照料。
本以為一切都會順利,然而46歲的田母卻突然嘔吐不止。
田悅得知真相後,毫不猶豫地報了警。
......
刺鼻的嘔吐物氣息彌漫在空氣中,伴隨著陣陣幹嘔聲,清晨的田悅家,仿佛被按下了一個混亂的暫停鍵。
地板上、床單上,到處是汙穢的痕跡,這場景,簡直比生化危機現場還讓人作嘔。
田悅母親臉色蒼白,虛弱地蜷縮在床邊,不停地幹嘔,仿佛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似的。
站在一旁的汪晨,手足無措地搓著雙手,眼神飄忽不定,時不時瞟向桌子上那杯沒喝完的水。
那杯水在晨光中反射著詭異的光,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引爆更大的危機。
水杯裏,透明的液體表麵漂浮著幾粒細小的白色顆粒,若不仔細看,很容易被忽略。
田悅強忍著惡心,上前扶住母親,怒火在她眼中燃燒。
「怎麼回事?汪晨,你給我解釋清楚!」她厲聲質問,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汪晨慌忙解釋:「阿姨早上起來就說不舒服,然後就......」他吞吞吐吐,目光躲閃,不敢直視田悅的眼睛。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田悅本想立刻把這個看起來就不靠譜的男保姆掃地出門。
她可不是什麼聖母,遇到這種事,第一反應當然是保護自己的母親。
可是,汪晨做飯的手藝堪比米其林大廚,而且之前鄰居對他的評價也相當高,說是細心周到,照顧病人經驗豐富。
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腦海中浮現出汪晨之前照顧母親的點點滴滴:細致地為母親按摩腫脹的雙腿,耐心地陪母親聊天解悶,甚至連母親的飲食起居都安排得井井有條。
難道,真的是自己錯怪他了?
田悅睜開眼,「汪晨,」她語氣緩和了一些,「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汪晨如蒙大赦,連忙點頭:「田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阿姨的。」他拿起那杯水,走向廚房,「我去給阿姨倒杯熱水。」
田悅看著汪晨的背影,心中卻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等等,」田悅叫住汪晨,「那杯水,先別倒。」
田悅的目光像兩把鋒利的刀子,直直地射向汪晨,「你最好給我說實話,我媽到底怎麼回事?別跟我打馬虎眼,我最討厭別人跟我玩文字遊戲!」她雙手抱胸,一副「老娘看你還能編出什麼花樣」的姿態,氣場全開,簡直是霸道女總裁本裁。
汪晨被田悅的氣勢震懾得一哆嗦,他支支吾吾,眼神躲閃,像一個被抓住現行的小偷。
「我......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阿姨腸胃不舒服吧?」他試圖用含糊不清的理由蒙混過關,但顯然,田悅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腸胃不舒服?」田悅冷笑一聲,聲音裏帶著一絲譏諷,「你照顧了我媽這麼久,連她腸胃有什麼毛病都不知道?你這照顧,我看是‘照顧’到她吐了吧?」她步步緊逼,強大的壓迫感讓汪晨幾乎要窒息。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剩下兩人之間無聲的對峙。
汪晨臉色蒼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給她熱了牛奶,可能是牛奶有問題......」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底氣也越來越不足。
他像一個在狂風暴雨中搖曳的小樹苗,隨時都有可能被田悅的怒火連根拔起。
「牛奶?」田悅眯起眼睛,目光再次落到桌子上那杯可疑的水。
「那杯水呢?也是牛奶?」她語氣中的威脅意味更濃,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汪晨生吞活剝了。
汪晨的身體微微一顫,他不敢再狡辯,隻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他越是這樣,田悅就越覺得他心虛。
房間裏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我看,還是請個醫生來瞧瞧吧。」田悅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李醫生嗎?我媽突然身體不適,你趕緊來我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