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車禍奪走了我的孩子,未婚夫陸晨竟絕情地抱著繼妹陸瑤離開。
那一刻,我的世界崩塌。
可韓澤,他一直默默守護著我,在我最脆弱的時候給予溫暖。
我從痛苦中慢慢走出,被他打動。
而我也不會放過傷害過我的陸晨和陸瑤,定要讓他們受到報應。
......
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小腹一陣陣地抽痛,那疼痛就像有人拿著鈍刀一下一下地剜著我的肉,每一下都讓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刀刃割開皮肉的鈍痛,我忍不住微微顫抖。
孩子沒了,我的孩子還沒來得及看看這個世界就夭折了。
我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麼,隻觸到冰冷的空氣,那冰冷從指尖瞬間傳遍全身,讓我打了個寒顫。
病房門開了,陸晨走了進來。
我急切地抬眼望去,期盼著能在他眼裏看到哪怕一絲擔憂,可映入眼簾的隻有刺骨的冷漠,那冷漠像寒冬的冰錐直直地刺進我的心。
他身後跟著陸瑤,她依偎在他懷裏,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姿態,那模樣仿佛在大聲宣告:「看啊,我贏了。」她得意的笑容在我眼中格外刺眼,像是一道強光突然照進黑暗中,刺痛了我的眼睛。
「陸晨,為什麼?」我的聲音沙啞,帶著哭腔,聽起來就像破舊的風箱在拉扯,幹澀又無力。
他不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我,眼神陌生得讓我覺得仿佛麵對的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陸瑤則輕蔑地一笑,那笑聲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紮進我的耳朵,又順著耳朵鑽進我的心臟,帶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姐姐,你還是好好養身體吧,有些東西,不屬於你的,終究不屬於你。」她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像是惡魔的低語,讓我感到一陣惡心。
我以為他至少會解釋一下,哪怕是敷衍的也好。
可他什麼也沒說,直接彎腰抱起了陸瑤,準備離開。
我掙紮著起身,手指緊緊揪住他的衣角,指甲因為用力而泛白,我能感覺到指甲摳進布料裏的阻力,仿佛要把所有的不甘和絕望都通過這一點接觸傳遞給他。
陸晨皺了皺眉頭,那嫌惡的表情如同我是世間最臟之物,他抬手一揮,我的身體便像一片落葉般被甩開,重重地砸在床上,床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那響聲震得我的身體微微發麻,仿佛是我的心破碎的聲音。
周圍的護士投來異樣的目光,我似乎能聽到她們輕微的吸氣聲,接著便是竊竊私語,那聲音像潮水般湧來,鑽進我的耳朵,讓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羞恥感像潮水般湧來,淹沒了我。
「晨,我們走吧,別管她了。」陸瑤嬌滴滴的聲音,像一根針,刺穿我的耳膜。
陸晨溫柔地看了她一眼,抱著她轉身離去。
病房門再次關上,發出“砰”的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病房裏格外響亮,隨後世界陷入一片死寂。
我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淚水模糊了視線,眼前的一切變得朦朧起來,隻能看到兩個模糊的身影逐漸遠去,他們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輕,直至消失不見。
不,我不會就這樣認輸的。
病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仿佛我的世界也跟著一起關閉了。
身體的疼痛,小腹的空虛,心裏的絕望,像三座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條擱淺的魚,在烈日下慢慢地被曬幹,能感覺到陽光火辣辣地炙烤著我的皮膚,生命一點一點地流逝。
「陸晨…」我無力地呼喊著他的名字,聲音在空蕩蕩的病房裏回蕩,聽起來是那麼的無力和蒼白,就像一陣微弱的風,吹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曾經,這個名字是我的依靠,是我的港灣,如今卻成了紮在我心口的一把尖刀,一下一下地淩遲著我的靈魂。
我像個被世界拋棄的孩子,孤獨、無助、絕望。
真鬱悶到家了!
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天花板,都像一團團棉花,輕飄飄地浮動著。
我感覺自己正在慢慢地沉下去,沉下去。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向我走來。
是誰?
是來嘲笑我的嗎?
我努力想要看清他的臉,卻怎麼也看不清,隻看到一個黑影在眼前晃動。
眼前一黑,我徹底失去了知覺。
黑暗籠罩著我,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這個身影是敵是友。
這感覺,就像開盲盒一樣,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