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旋轉著，像個失控的陀螺，我感覺自己快要被甩出去。
意識在混沌中掙紮，耳邊嗡嗡作響，像有幾百隻蜜蜂在我腦袋裏開演唱會。
我努力想抓住點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
「他…她…」我拚盡全力擠出這兩個字，眼前模模糊糊看到李熙珍那張虛偽的臉，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娘們兒絕對有問題！
突然，一陣清涼的觸感貼上了我的額頭，像沙漠中的旅人遇到綠洲，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程鈺焦急的臉。
她眼圈紅紅的，像隻受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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