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會在男生宿舍,是因為我奶聽信了道士的話。
我和弟弟江年是是龍鳳胎,爸媽生下我倆後不久坐飛機出事了,留下奶奶和我們相依為命。
我和弟弟從小疾病纏身,吃了很多藥也不見好。
後來來了個道士,說我和弟弟命格互衝,必須要分開撫養。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奶奶讓小姑把我帶去了國外,弟弟留在國內。
沒想到我和弟弟的身體逐漸好轉,沒多久就停了藥。
奶奶既開心又心疼。
開心我和弟弟的病終於好了,心疼我和江年是親生姐弟卻必須要分離。
為了能解除我和弟弟的命格相衝,她嘗試了很多方法,最後卻都以失敗告終。
直到前不久,道士再次出現,說:“讓江綿和江年互換身份生活一年,就可以解除命格相衝的問題。”
“切記不要暴露身份,否則就要重新來過。”
於是,兩張機票。
我來了國內,弟弟去了國外。
距離一年之期,還有七天。
汝晨走得很慢,十分鐘的路程,他走了快半小時還不到一半,還時不時把我的臉往他心口送。
一堆糟心事堵在心口,氣得我破口大罵。
“腿瘸了是不是?找個擔架咱倆一塊躺上去吧。”
“你想喂奶去給學校剛出生的小貓喂!”
他這才停了動作,黯然地歎口氣,加快速度往宿舍趕。
下一秒,楚雲心喘著氣攔在他麵前,渾身散發著不善的氣息:“不是說好我送嗎?”
他眸中透著冷意:“憑什麼你說送就送,誰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不是說好公平競爭嗎?”
楚雲心神色一僵,連忙否認:“你瞎說什麼?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他麵露不屑:“我早就看出來了,有什麼好否認的?”
楚雲心沒有回答他,低頭看向汝晨懷中的我:“江年,你要他送你回去,還是我送你回去?”
看著他眼中的警告,我心裏一緊,連忙朝他伸出手。
汝晨後退幾步,懲罰性地加大了抱著我的力道,低頭怒聲問道:“你不是對男人不感興趣嗎?為什麼選他不選我?”
我沉默著,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不時經過這裏的同學,詫異地盯著這一幕。
不遠處傳來某個人興奮的叫聲:“啊啊啊,我磕的CP成真了。”
“江年,兩根都收了,你可以的。”
把我夾在中的兩個男人愣了愣,臉黑了又紅了,用眼神催促我快做選擇。
我牙齦都咬要碎了:“都他媽有病是不是?別送了,放我下來讓我自己爬回去。”
最後是汝晨帶我走的。
他一直不鬆手,楚雲心也沒辦法當著眾多同學直接搶人,隻能陰惻惻地跟在我身側一起回去。
隻是今晚過後,學校貼吧爆了,我和兩個室友的圖片被掛在最上麵,還有熱心網友發了同人圖,是我和他們共浴的畫麵。
評論區一片配圖:
“太太您不累,請您繼續更。”
“就吃這個飯,爽爽爽。”
“媽咪,餓餓,飯飯,嗚嗚~”
我心裏一驚,不是因為網友饑渴的評論,而是因為現在他們在搶著要給我洗澡,而且完全不顧我本人的意願。
快要打起來那一刻,一通電話響起,汝晨被老師喊走了。
他走後,楚雲心不由分說地抱著我去了浴室。
他將我放在剛放置好的高凳子上,打開花灑,著急忙慌地吻了上來。
熱水瞬間打濕了我和他的衣服,浴室內霧氣蔓延。
他一手將我企圖推開他的手錮在我腰後,一手探入我的衣內,毫無阻礙地摸到了那層布料。
鬆開,覆上。
手停頓了一會,輕撫,揉捏。
我扭動身軀掙紮著:“有病吧!快放開。”
他禁錮住我亂動的身體,將我的衣物抬高,低下頭看了好久,直到臉頰微紅。
我的臉爆紅,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著。
忽然,微涼的唇貼了上來,模糊不清的聲音傳入耳中:“觀察你好久了,沒想到你真是女人。”
身體傳來奇怪的感覺,我嘴裏不住地咒罵著。
他充耳不聞,腦袋在心口動來動去,一隻手摸上我的褲腰帶。
我驚慌尖叫:“你也要做變態嗎?滾滾滾啊!”
他抬頭,眼睛紅得嚇人,聲音也奇啞無比:
“我比他好,至少在知道你是女人前,還不打算做什麼。”
他將我的褲子褪到大腿根處就褪不下來了,又抬起頭吻向我的脖頸:“乖,我不做什麼,腿張開,讓我看看。”
我不放鬆力道,夾緊雙腿。
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單腿強硬擠入我雙腿間,褪去我最後的衣物,手探了進去…
絕望感漫上心頭,我仿佛看到奶奶傷心失落的麵龐。
忽然,他離開我的脖頸往下看去,又看向我滿了紅痕的前胸。
他頓了頓,沉默起身:“抱歉,我不知道是這樣,我會保守秘密的,我給你好好洗澡。”
我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汝晨在屋內喊他去籃球場,說是老師找他有事。
他拿著花灑的手一頓,又放了回去,叮囑我說:“我一會就回來,等我回來了再給你洗。”
我愕然地看著他推門而出,又看看胯下的東西。
當初為了不暴露身份,我做足了功課。
從身高嗓音膚色和日常行為習慣,以至於那裏我都加了個道具。
雖然我從不去公共衛生間,但以防萬一除了生理期我都會戴著它。
沒想到楚雲心居然看不出來,我頓時感到一陣狂喜。
我連忙拿浴巾擦了擦身體,穿上衣服一跳一跳就要出去。
剛開門,就看到汝晨堵在門口,目光深沉地盯著我剛被蹂躪過的唇:“身為好兄弟,我也要幫你洗澡。”
我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