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湛玲,一名空姐。
本以為遇到愛情,卻不知臧勇是個騙子。
他騙感情又騙錢,我好幾個姐妹都深受其害。
我不能坐視不管,我要揭開他的醜惡嘴臉,保護姐妹們不再受騙。
這是我的戰鬥,哪怕沒有金手指,我也要憑借自己的力量,讓這個騙子原形畢露,這是我為姐妹們討回公道的唯一道路。
......
睫毛膏真是要命,刷的時候好好的,怎麼一眨就掉渣了?
我對著洗手間的鏡子拚命眨巴著眼睛,試圖把那頑固的小黑點弄掉,卻越弄越糟,簡直像一隻誤入煤礦的蝴蝶。
這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輕輕拈走了我睫毛上的小黑點。
心跳漏了一拍,我抬起頭,撞進一雙深邃如夜的眼睛。
「謝謝你。」我臉頰微微發燙,像塗了劣質腮紅似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男人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聲音低沉磁性得像大提琴:「舉手之勞。這麼漂亮的睫毛,可不能被一點小瑕疵破壞了。」 他遞過來一張名片,「臧勇。」
我接過名片,臧勇,名字和他的人一樣,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魅力。
「湛玲。」我禮貌回應,偷偷打量他,剪裁合身的西裝,低調奢華的手表,無一不彰顯著他的品味。
「玲玲,你在這兒啊!我到處找你呢!」朱琳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一把挽住我的胳膊,眼神卻帶著審視掃過臧勇,「這位是?」
「哦,這是......臧先生。」我介紹道。
「臧先生,幸會。」 朱琳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眼神裏寫滿了「老娘一眼就看穿你是個渣男」的潛台詞。
等臧勇一走開,朱琳立刻開啟機關槍模式:「玲玲,你清醒一點!這男的看起來就不對勁,殷勤得過頭了!一看就是個海王!你可千萬別被他騙了!」
我哭笑不得:「你想太多了吧!人家就是幫我弄掉睫毛上的臟東西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朱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我的傻玲玲!這年頭,長得帥又有錢的男人,十個有九個不靠譜,還有一個特別不靠譜!聽我的,離他遠點!」
我聳聳肩,沒把朱琳的話放在心上。
臧勇看起來溫文爾雅,談吐不俗,怎麼看也不像壞人。
朱琳就是電視劇看多了,被害妄想症晚期。
「我送你回家吧。」 臧勇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朱琳在我身後發出一聲絕望的歎息,但很快被酒會喧鬧的音樂聲淹沒。
坐在臧勇的車裏,我聞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令人心安。
突然,臧勇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語氣瞬間變得冰冷:「......我知道了,按計劃進行......」
車內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凝重,檀香味仿佛也帶著一絲寒意。
我看著臧勇,他側臉的線條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冷峻,與剛才溫柔的模樣判若兩人。
他對著電話那頭的聲音,像是在下達什麼指令,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反差,簡直比我卸妝後的樣子還大!
「抱歉,公司有點急事。」臧勇掛斷電話,轉過頭,臉上又恢複了那種溫柔的笑容,仿佛剛才的冰冷隻是我的錯覺。
「今天真是太晚了,改天我再請你吃飯。」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臧勇已經把車停在了我家樓下。
他語氣匆忙,像趕著去參加什麼秘密會議。
「今晚很開心,下次聊。」他迅速地從車裏離開,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一句「下次聊」在空氣中飄蕩。
這劇情反轉,簡直比過山車還刺激。
他匆匆忙忙地走了,我一臉懵逼,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我看著他車尾燈消失的方向,心裏像貓抓一樣癢癢,這男人,到底什麼情況?
我搖搖頭,決定還是先回家吧。
第二天,我忍不住發了個微信給臧勇,想問問他昨晚怎麼那麼著急,順便約他一起吃個飯。
我輸入了「臧先生,昨天......」還沒等我發出去,他直接發來消息說他要出差了,可能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我的手指懸在發送鍵上,直接懵逼了。
這人,就像一個精心包裝的盲盒,你永遠不知道裏麵藏著什麼,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對他有那麼一絲絲好奇。
這劇情走向,簡直是按著「霸總虐我千百遍,我待霸總如初戀」的套路在走啊,我這該死的勝負欲,竟然開始期待下次見麵了。
我放下手機,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男人,真真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