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舔傷痛:自我救贖
房間裏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窗簾拉得死死的,就像是在對我的心情蓋棺定論。
我「啪」地一下打開台燈,慘白的燈光照在臉上,讓我看起來更像是剛從重症監護室(ICU)逃出來的病人。
我,柳龍,一個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現在隻想仰天長嘯一聲:「我太難了!」
床就像一塊磁鐵,把我緊緊吸住。
我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腦子裏亂成一團。
「分!必須分!這綠帽子都快綠成一片草原了!」一個聲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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